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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水面撿了幾片水草搭在了頭上作為掩飾,兩人的身影在水中只是一團黑影,就算是視力極好的獸人也不一定看得出。修斯覺得他們逃走不是個好主意,在野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和這些獸人在一起雖不是自愿,但也不會受到虧待。所以一般被搶走的雌性都不會逃跑,大家一直都是這么想的。不過秦旨堯有孩子,所以才放不開吧。修斯越想越覺得自己逃跑得莫名其妙,可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見秦旨堯一副堅定沒商量的模樣就順著他的意思逃了,并且現在也不后悔。如果他們幸運地逃回去了,洺飛一定會很開心吧,一定又覺得自己很愛他,感動得緊緊抱著他。嗯……其實這樣也不錯。修斯的嘴角不自覺勾起,還記得他上次要求和自己以人形的形態交.配,如果他們還能在一起的話,那就試試看吧。修斯趴在木頭上慢慢睡了過去,身體盡可能地卷縮著。秦旨堯因為雄菘草的原因身體一直發熱,雖然在水中好了很多,卻也怎么都靜不下來,睜著眼睛搖擺雙腿推動浮木向前。直到濃墨般的夜色顏色漸漸變淡,周圍的景物慢慢變得清晰,秦旨堯推醒了修斯,手腳僵硬地上了岸。☆、第108章第一百三十二回天蒙蒙亮,秦旨堯和修斯在叢林互相攙扶著行走,既怕留下味道被玄霖的人找到,又怕樹木下突然蹦出個什么野獸,而且兩人體力不支,沒走太遠,找到了幾塊大石頭就躲了進去。隨著天色的明亮,氣溫漸漸上了上來。修斯在冷水中泡了一夜身體還是冰涼的,不斷地打噴嚏,挨著秦旨堯暖爐般的身體忍不住往他身體上擠。秦旨堯一夜未合眼,藥效在冷水中慢慢緩過去了?,F在身體沒那么難受了,躲在陰影下又有安全感,困意便來上來了。秦旨堯離了水體溫又升了上來,只是遠不如夜晚時那般讓人難受,反倒讓他的身體有些暖意,一沾地就睡著了。秦旨堯半睡半醒間感覺身體有點熱,心想大概是藥效又上來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中無意識地抱住了一塊冰涼的東西,涼快了很多,睡得更熟了。嚴澤逃走后一直在草原獸人領地附近徘徊,等待救人的機會。夜里又遇到了循著氣味找來的洺飛,便把這里的事告知給了他。洺飛比嚴澤冷靜許多,沉默一瞬便果斷決定自己回部落叫人,讓嚴澤在此守著,如果他們又轉移地點就留下標記,讓他們有跡可循。嚴澤點頭同意了。嚴澤圍著這座山附近打轉,直到天快亮,突然聽見一聲野獸嘶嚎。嚴澤猛地一躍起身,山里又傳來一陣陣的獅吼。嚴澤瞪大雙眼,旨堯他……他竟然自己逃出來了!嚴澤的心臟狂跳,立即開始尋找。接著黑夜的掩飾,嚴澤先是躲在獸群的后面,跟著他們找到了秦旨堯和修斯過河后走過的路。秦旨堯和修斯突然消失的氣味讓玄霖等人以為他們被人救走,畢竟深夜時就有獸人打到了他們洞xue,他們的藏身點已經被對方知曉了,只是大概人數不是很多,才沒有一舉攻入。為保部落雌性的安全,玄霖當機立斷,立即帶人離開了這片地方,只是眼里沒了一開始的銳氣,變得有些死氣沉沉。玄霖悔恨不已,要不是考慮到大家奔波了一天身體吃不消,想趁對方大批人馬趕回來前休頓才留在這里,秦旨堯也不會被人救走了。明明已經是他的伴侶了,卻突然沒了,他真的,好不甘。嚴澤一開始也以為秦旨堯和修斯被人截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看這些人的反應就知道他們肯定沒找到旨堯,自己的部落也就他和洺飛丟了伴侶,洺飛已經遇見了,應該不會是他們的人,而且這里也沒有其它部落,難道……被吃了嗎?嚴澤的心漏了一拍,隨即在地上一陣猛嗅,沒有一絲血腥味,又猛地松了口氣,連帶著身體都軟了下來。嚴澤抖抖發疼的翅膀,低著頭仔細地嗅,沒多久就發現了不對勁,眼睛噌地一亮。嚴澤沿著味道又嗅了回去,眼前就是一條清冽的小河,看著晃蕩著的河水,嚴澤目光柔和了一瞬。旨堯好聰明。嚴澤立即沿著河流找去,眼睛掃視著周圍的植物,擔憂不已。這里已經是森林深處,很多大型食rou野獸。旨堯,你一定要等我。嚴澤不時換個河岸嗅一嗅,一直嗅不到秦旨堯的味道讓他著急不已,開始懷疑自己的推測,甚至有時候希望他現在還在敵方的手里,至少這樣還能保證他的安全。天色大亮,嚴澤的身影在森林里清晰起來,一雙獸眸充滿血絲,周身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毛發上血跡斑斑,有別人的,更多是自己的,毛發都被黏成了一縷一縷的。嚴澤耐心即將告竭,懊惱自己大意時,終于在岸邊聞到了秦旨堯的氣味,還有修斯的。“吼!”嚴澤嘶吼一聲,身體打了雞血般充滿了力量,撒潑般地沿著氣味猛地沖進林子里。秦旨堯身體一噤,立即從沉睡中醒了過來,還沒回神,一睜眼就看見了修斯的臉,離他特別近。秦旨堯眼珠子轉了轉,動了動身體,這才發現他們緊緊抱在一起,挺暖和的。修斯沒想到秦旨堯會突然醒來,有些尷尬地退了些距離,想到什么又不敢放開秦旨堯,僵硬地單臂摟著秦旨堯尷尬地道:“咳,秦旨堯,你醒啦?!?/br>“嗯?!鼻刂紙蛉嗳嘌劬?,睡一覺身體好多了,想要和修斯分開,發現修斯似乎不想放開他,好像在掩飾什么。秦旨堯疑惑地看了修斯一眼,懶得多想,大咧咧地推開修斯坐了起來,一低頭身體就僵住了。修斯一手還在秦旨堯腹部,手上沾了許多白色濁夜,衣服上也沾上了些許,有風吹進來,秦旨堯感覺小鳥涼颼颼的。“你……你對我做了什么?”秦旨堯連忙退開幾步拉上褲子,褲子上還沾著白色粘液,秦旨堯知道這是他的東西。修斯連忙在身上擦手,結結巴巴地道:“我……我?!?/br>秦旨堯撓撓頭,臉上已經布滿紅暈,不好意思地道:“是我睡覺時又那個了吧,啊哈哈,對不起哈?!?/br>修斯猛點頭,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他也只是好奇,見秦旨堯起反應就鬼斧神差地伸出了手,到現在腦袋還暈乎乎的,誰知秦旨堯突然就醒了,嚇得整個人都蒙了。“吼!”嚴澤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修斯比秦旨堯先聽見,立即往外看了過去,欣喜地大喊:“是阿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