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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順,身體軟軟地撲進了玄霖懷里,道:“可是我難受,你幫幫我吧……”玄霖腦中轟的一熱,緊緊抱住了秦旨堯的身體,順勢把他按到在地。“那我幫你就好,不真做?!毙卣f著腹部突然傳來一絲尖銳的疼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玄霖動作一頓,接著便是讓人極為不適的腫痛,有什么東西被強行推進了體內。玄霖立即推開秦旨堯,抹了把腹部,什么傷痕也沒有。“對不起……”黑夜中,秦旨堯的低沉的聲音軟軟響起,玄霖如同被當頭潑了桶冷水,勃發的欲.望被完全澆滅了。和上次一樣,秦旨堯這次也是騙他的,為什么?想了一會兒,玄霖沉聲道:“放心,我不會動你的,也不會讓其他人靠近你?!?/br>玄霖還沒察覺不對,慢慢拉開了與秦旨堯的距離,想要起身,身體有點提不起勁。秦旨堯怕玄霖察覺,立即抱住了玄霖的身體。秦旨堯拿著麻醉針的手無力地松開了,喘息幾口,說:“晚餐后我想了很久,想起了一個地方,不知你們能不能居住?!?/br>玄霖默然,心里有些疲倦,連帶著身體也更加無力,便沒有再推開秦旨堯了,等著他說完。修斯聽見聲音覺得不對勁,卻也不好意思偷看,只高高豎起了耳朵。秦旨堯接著道:“我曾經在藍水生活過一段時間,那里有很大片的沙灘,能讓獅虎獸恣意飛翔,我還遠遠的看見了草地,沒有走去看,可能不是很大,但總比森林好,阿澤在那里生活了幾年,他是獅虎獸,你們可以去那里看看?!?/br>玄霖默默地聽著,聽到秦旨堯說出了陌生的名字立即問:“阿澤?”玄霖的聲音有些無力,秦旨堯松了口氣,猶豫片刻,想到玄霖體內的藥已經發揮作用便老實說:“阿澤是我的伴侶,我們在那里認識的?!?/br>玄霖猛地起身,又重重倒在了地上,這才驚覺身體的異常,竟然一點力都使不上,心里頓時又驚又怒。玄霖想要出聲,被秦旨堯捂住了嘴巴,秦旨堯手心guntang,因為藥物的作用有些軟綿,卻比他想象中有力得多,竟讓他掙脫不了。秦旨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制住玄霖,不讓他發出聲音,氣息也因此更加不穩。修斯終于感覺不對勁,問了聲:“喂?秦旨堯?”數秒鐘后洞內才傳來回應,秦旨堯扶著洞壁踉蹌著走了出來。“秦旨堯?”修斯一驚,連忙上前扶住秦旨堯,伸長脖子往洞內看去。“噓~”秦旨堯伸出一根手指貼在修斯嘴邊,嘴邊動了動,沒發出聲音,抓住修斯的手臂往山下走。修斯的心一陣狂跳,他們這是要逃跑嗎?玄霖怎么會放他們出來?修斯忍不住往后看了眼,扶著秦旨堯悄悄摸摸地往山下走。秦旨堯是什么也看不見,修斯的視力卻非常好,在陰森森的樹林里也能模糊的看的東西,秦旨堯便緊抓著修斯的手臂看也不看地往山下走。因為柏流帶秦旨堯修斯回了大洞xue,所以小洞xue的守衛已經撤了,玄霖又是突然帶他們回來,大家又想當然的以為他們會發生什么,便沒有人到這里來,給了他們逃跑的機會,秦旨堯和修斯逃離的異常順利,心驚膽戰地走到了河邊也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修斯和秦旨堯在河邊停了一瞬,而后慌不擇路地沿著河邊狂奔。秦旨堯看著河流不知在想著什么,修斯喘了幾口氣,放低了聲音問:“到底怎么了?玄霖呢?”秦旨堯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了修斯身上,腦子已經有些不清楚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他睡了?!?/br>“我們往哪兒跑?森林到處是野獸,我們又看不清?!毙匏够艔埖氐?,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沒有雄性保護下在森林活動,還是在大半夜。修斯幾乎草木皆兵,被他們驚擾的昆蟲發出的聲音也會嚇得他心跳加快。秦旨堯趴在修斯手臂上,指著小河道:“河……我們過河?!?/br>修斯看著黑漆漆透著森冷氣息的河流猶豫了一瞬,還是同意了,“好,你別亂動,我抱你過去?!?/br>“謝謝?!?/br>過了河后,秦旨堯沒有選擇沿著最好走的河岸,而是選了個比較空曠的地方,慢慢地往前走,修斯也累得喘成狗,便乘機休息。秦旨堯身上的濕衣在奔跑中帶走了身體的熱度,秦旨堯身體舒服了點,及其認真地叫修斯記下走過的路。修斯老實照做,兩人走了大約兩百米,秦旨堯又說:“修斯,我們……回河邊?!?/br>“???”修斯不解地問:“為什么?要是他們剛好追來了怎么辦?”“我們原路返回,盡量不要走岔道,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們有走回去,突然消失的氣味會讓他們以為我們是被獅虎獸接走了,我們可以……我們可以順著河流下游逃走?!鼻刂紙蛞豢跉庹f完,接著便不斷喘氣,身體guntang的熱度讓修斯心驚不已。修斯恍然大悟,點頭道:“好注意,我們走?!?/br>到了河邊,修斯還是害怕了,“真的要下去嗎?河里不知道有什么,我們可能會被什么東西咬死?!?/br>秦旨堯突然想起熱帶雨林和沼澤地的鱷魚,頓時也慫了一瞬,借著漫天的星光看見河中的黑影,后背心有些發寒。已經走到這一步,兩人都不想放棄,沒耽誤多久就下了河。后半夜的河水冰涼刺骨,秦旨堯泡在涼水中身上的熱度迅速冷卻了下來,腦子也慢慢清醒了。修斯在河中撈到了一截浮木,和秦旨堯趴在木頭上,順著河水往下流,只用腳在后面隨意游動。修斯凍得直哆嗦,還不忘詢問秦旨堯的情況,“喂,你還好吧?”“嗯,好多了?!鼻刂紙蚺趿税阉疂苍谀樕?,水接觸皮膚時有短暫的一瞬涼爽,接著就被皮膚蒸熱了。修斯舒了口氣,“還以為你要和那個首領那啥呢,原來不是啊,他放我們走的嗎?怎么可能?”秦旨堯聳聳肩,回道:“他真的睡著了?!?/br>修斯:“……”秦旨堯放心了不少,只要他們沒走錯路,應該不會被抓到了,只希望這水里別有危險生物才好。秦旨堯慢慢向修斯解釋了一切,包括他自己也曾經中招并且昏睡的那次也一并說給了修斯聽,成功地讓凍得直哆嗦修斯龍馬精神了一把。兩人一直漂浮在水面,一邊謹慎地注視河水周圍的東西一邊加快速度往前滑,未免不被獸人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