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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陸小貞的眼神越發的怨毒:唔唔唔……只能再猖狂這些時間了,只要踏入瘟疫之城的人,最后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前前后后這么多個玩家填在這座城里,都沒有活著出去,她不相信有玩家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不,就算是有,也不會是這兩個奇奇怪怪的玩家!*周聞彥站了起來,尾巴晃了晃,縮入了風衣之中。還沒有摸夠尾巴就跑了,沈冬青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風衣,像是要把那薄薄一層風衣給撕開。周聞彥拉了一下風衣的領子,嘴角含著笑:“出去辦正事了?!?/br>吳嘉還有些在狀況外:“出去干嘛?”“夜黑風高,殺人放火?!敝苈剰旱土寺曇?。要是忽略他頭頂著的貓耳朵,說不定還能有一絲恐怖的氣氛,可現在……只能讓人想要摸摸他的耳朵。沈冬青是這么想了,也動手摸了。一邊摸他還一邊奇怪地說:“現在不是白天嗎?”距離天黑還早得很。吳嘉:“噗嗤?!?/br>周聞彥冷冷瞥了他一眼。吳嘉立刻上前為大佬圓場:“重點是殺人放火,其他都是小細節,不用在意、不用在意?!?/br>第33章真相按照照片上的畫面,教堂的后面有著一大片的希望花海,是整座城市中花香的來源。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解決了希望花海再說。吳嘉提出了疑問:“要是錯了怎么辦?”萬一把希望花海給燒了,不僅沒有解決瘟疫,反倒惹出幕后boss就不好了。沈冬青認真地思索了片刻,說:“那就向神父道個歉?!?/br>吳嘉:“?”周聞彥微微一笑:“我相信神父會接受我們的歉意的?!?/br>如果不接受的話,那就只能采取一些激烈點的手段了。一邊交談著,三個人摸進了教堂。還好,上次被沈冬青踢壞的門還沒修好,歪歪扭扭的關在那里,一用力就推開了。寂靜的教堂里響起刺耳的“吱嘎”一聲。教堂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座神像立在那里。周聞彥吩咐:“找出去的門?!?/br>吳嘉繞了過去,準備看看后面有沒有暗門,在經過神像的時候,感覺好像從上方傳來了一道陰冷的目光,讓他感覺如墜冰窖。在游戲里面,他已經精通了無數鬼怪跳出來嚇人的畫面,硬是忍住沒有抬頭,對著沈冬青小聲地說:“你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什么?”沈冬青仰頭看了過去,對上了神像臉上突起的一雙眼睛。“它在看你?!鄙蚨嗾f。吳嘉的汗都要流下來了:“什、什么在看我?”“神像啊,它好像是活的?!鄙蚨嘁幌伦泳徒邮芰诉@個設定,甚至還和神像打了一個招呼,“你不和它打個招呼嗎?”吳嘉干笑:“不了吧?!?/br>不過被這么一打岔,渾身的陰寒都消失不見了。吳嘉生怕發生什么意外,連忙去找出去的門,找了一圈,沒想到那扇門就在神像的背后。吳嘉推了推門。意外簡單地就把門推開了。“不知道會不會遇到神父?!眳羌斡行?。他覺得神父看起來怪嚇人的。周聞彥率先走了進去,扔下一句:“遇到了正好?!?/br>吳嘉開始為神父擔心了起來。*走出暗門,就聞到了一股越發濃郁的花香,已經是近乎于臭的程度了。再一看,前方就是花田,一簇簇希望花隨風搖曳,要是忽略這個花香,看起來還是一處別致的風景。剛靠近希望花海,沈冬青就覺得臉頰上有些癢癢的。他抬手,碰到的不是皮膚,而是兩撮須須,再一摸,兩邊都有,一說話,兩側的須須都一起擺動。周聞彥也是一樣。看來在瘟疫之城待得越久,就會變得更像動物。這也代表著被瘟疫侵蝕得越發厲害。周聞彥望著一片希望花海:“燒了?!?/br>吳嘉發問:“用什么燒?”周聞彥:“用腦子?!?/br>吳嘉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沈冬青就說:“當然是用火啊?!彼f完,還奇怪地瞥了吳嘉一眼,好像在說,怎么這么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被鄙視了一圈的吳嘉:……他當然是知道用火,可是這么大一片花海,沒有助燃物是不可能燒起來的。周聞彥:“把你的符咒拿出來?!?/br>吳嘉這才反應過來。因為收集癖的緣故,他兌換了很多符咒,什么功能的都有,現在掏出來一大疊,也分不清哪個是用來燒火的,只能一個個的試。只是吳嘉還沒有試出個結果來,角落里突然躥出來一個人,把他嚇了一跳。*墨鏡男一直躲在隱蔽的地方,看著三個人行動。三對一,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直到看見他們要燒希望花海,這才忍不住出來阻止。墨鏡男掃了一眼在場的三個玩家。這三個玩家都有不同程度的獸化,按照神父所說,獸化的樣子與玩家的能力有關,厲害的玩家會變成大型獸類,而弱小的玩家會變成小型獸類。柿子當然是要挑軟的捏!墨鏡男好不猶豫就沖向了沈冬青,勒住了他的咽喉,厲聲道:“你們快點停下來,不然我就殺了他!”其他兩個人果然停下了動作。不過奇怪的是,他們沒有驚慌,也沒有害怕,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他,尤其是那個長著鹿耳的男人目光中還帶著憐憫。怎么回事?還好那個長著貓耳的男人開口:“等等,先不要動手?!?/br>這才對。墨鏡男稍微安了心:“你們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周聞彥饒有興趣地說:“不然怎么樣?”墨鏡陰森森地威脅:“你們都會死?!?/br>周聞彥搖頭:“太沒新意了?!?/br>墨鏡男:“什么?”墨鏡男就感覺到被挾持的垂耳兔動了一下,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他冷笑了一聲:“別動,我不想鬧出人命……”話還沒說完,只見小白兔用力一拽,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人高馬大的墨鏡男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沈冬青對墨鏡男微微一笑,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吳嘉不忍心地閉上了眼睛。一股劇烈的疼痛席卷了過來,墨鏡男恍惚地想,難道剛剛那句“不要動手”,其實不是對他說的?“第一次當人質,表演的怎么樣?”沈冬青回到了周聞彥的身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像是在求夸獎。周聞彥拍拍他的頭頂,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