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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舒以杭只想再看一眼。這個奇異的發現讓他胯下也興奮起來,在水里頂著西裝褲支起小帳篷。舒以杭硬得發疼,卻忍著,問安歌會不會淹死。問完才覺得自己已經激動到傻逼了。誰家魚會淹死。粗暴的把人推倒,安歌沒有防備,直直的向后摔進水里。一瞬間,那兩條舒以杭zuoai時總喜歡摸來摸去的腿不見了,長長的魚尾取而代之。安歌掙扎著要出水,舒以杭直接抬腳踩住小美人的身子。腰以下開始有細密的鱗片,藍紫色的細小的鱗片貼著舒以杭的鞋底。舒以杭放輕了力度。小美人也反應過來了,乖乖地在水里待著不動。這個畫面很怪異。男人衣冠整齊地站在泳池里,白襯衣濕了大半,貼在皮膚上。池底仰躺著一條——人魚,男人右腳踩在人魚的魚尾上——那本該是大腿的位置。像是荒誕的黑童話,兇狠的魔王欺侮一條美貌的人魚。光線經過水面的折射才進入眼睛,舒以杭覺得這樣看到的一切好像都太過于虛假,干脆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水里。手撫上漂亮的魚尾,甚至有些發抖。人眼在水里并不能清晰地視物,但是這一大片藍紫色刺激著舒以杭的神經。他緩緩將手下移,魚鱗的觸感冰涼而詭異。半透明的尾鰭柔軟得不像話,即使依然冰涼。舒以杭回到水面換氣,安歌仍然靜靜躺在池底,睜著眼睛看著他。舒以杭沒有來得一陣驚慌,再次潛入水下,拉起小美人接吻。舒以杭覺得魚尾虛虛地攏在他腿上。糾纏。溫熱的舌相互挑逗纏綿。舒以杭吻得動情,慌亂被漸漸壓下去。甚至分出心來邊吻邊摸索,竟在耳后找到了腮,緩緩開合著。理智漸漸歸位,叫囂著的欲望在好奇心被壓制后變得不容忽視。舒以杭拽著安歌浮上水面。“等會兒再給我好好解釋。我現在真他媽的想cao死你?!?/br>果不其然。一出水,夢幻般的人魚又變回了他看得見摸得著的小美人。從見到舒以杭的那一刻起,安歌就變得懵懵懂懂的,好想看什么都不真切,隔了層紗。被壓在水底撫摸……直到熟悉的親吻落下,安歌才條件反射般地回應。隨著親吻,漫天飄飛的神智一點點回籠,安歌驚喜地發現先生沒有任何不同,還是那個他深愛著的先生。一絲絲纏綿的疼痛此刻更像是一種確認擁有的甜蜜。天知道他有多怕被拋棄。他怕舒以杭的眼睛里露出恐懼、嫌棄,甚至于下意識地不敢想,不去看。何其幸運,都沒有。他的先生溫柔的撫摸了他的魚尾,然后與他交換了一個深吻,然后把他拎出水狠狠地占有。錯愕過后席卷而來的情欲宛如巨浪滔天。舒以杭把他壓在池邊進入。手指借著水蠻橫地擠進后xue。一根,兩根,三根。帶著涼意的水涌進安歌的身體,不足的潤滑讓他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舒以杭沒了耐性,抽出手指提槍上陣,還不忘在安歌耳邊低聲道:“都是你勾我的?!?/br>舒以杭挺身而入,安歌疼得叫了一聲。舒以杭還是心軟了,停下不動,等著小美人適應,同時把安歌的臉轉過來同他接吻。過了一會兒,安歌緩過來了,動了動腰,小聲說:“先生動一動……”舒以杭當即毫不客氣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整根沒入,再利落抽出。頂得安歌連聲呻吟。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手里握著一塊形狀很漂亮的石頭,可是有一天扔到水里才發現是塊美玉。那種驚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可舒以杭沒空想太多,專心cao著小美人。渾身的衣服浸了水濕淋淋的貼在身上,皮鞋里灌滿了水,很不好受。但他管不了這么多。安歌雙腿站不太穩,一直打顫,舒以杭在身后的攻勢非常猛,他只能撅著屁股挨cao,時不時還要被拽過去啃咬一番。舒以杭的手箍著他的胯,手勁大得幾乎要嵌進去。撐在池邊的手掌和肘關節都磨紅了,舒以杭終于射在他身體里。安歌就那么站著趴在池邊受完了舒以杭今晚的第一次。然后兩人轉戰泳池旁的躺椅。本是用來日光浴的躺椅這會兒用作月光浴。舒以杭扒掉渾身濕乎乎的衣服,掰開小美人的腿。那里半開著,慢慢蠕動著,流出剛剛他射進去的jingye。舒以杭二話不說又插進去。把安歌壓得幾乎對折起來,膝蓋頂在胸口上。躺椅吱吱呀呀地響,承受兩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和劇烈的動作,實屬勉強。在木質躺椅快要斷掉之前,舒以杭完成了第二次。安歌已經射了好幾次,早都累得動也不想動。舒以杭一點都不在乎,把人抱進客廳,又壓上去。等到舒以杭的第三次做完,安歌已經睡著了。被cao射太多次,極致的爽完以后就剩下疲憊。舒以杭看著安靜睡著的小美人,覺得心里一絲絲壓不住的甜蜜。這么好的小美人,是他的。不,不是人,是人魚。舒以杭把安歌抱上樓,大致清理了一下就放到床上,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又轉身下樓,去收拾一下剛剛的戰場。安歌臉皮薄,明天被管家他們看見,小美人又要不好意思了。舒以杭嘴角牽出一個微笑,整張臉在月光下柔和得不像他。收拾完客廳,舒以杭一點兒也不困,干脆坐在沙發上抽煙。茶幾上有張紙,他順手拿起看了一眼,卻愣住了。紙上寫滿了他的名字——舒以杭。字體稚嫩卻工工整整,一看就是初學寫字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寫的。舒以杭心里酸酸的,難得有點愧疚。他確實忘了和小美人約定晚上早點回家。自家孩子上課第一天,他竟然跑去星光鬼混。雖然什么也沒干,但是對著這一筆一劃的深情,他心里泛起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第二十二章“阿溪?!?/br>舒以杭站在客廳的落地窗邊抽煙,那一丁點的火光在黑暗里尤為醒目??粗饷娴挠境?,他撥通了任溪的電話。“以杭?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H島那個項目你不是在最外面留了幾套別墅嗎,給我一套,我要跟負責人溝通,給我改改?!?/br>電話那邊靜了三秒,然后響起任溪暴怒的聲音。“臥槽!舒以杭你他媽神經病吧?現在幾點你看看!他媽凌晨三點你給我打電話就說個這?我以為出什么亂子了臥槽!”舒以杭拿著手機輕笑:“沒有性生活的人睡得真早?!?/br>“你他媽性生活過到凌晨三點!”頓了一會兒發現上套了,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