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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直沉默倒酒的維斯塔適時地靠在他身上,聲音也軟成一灘水:“舒總?!?/br>舒以杭把維斯塔摟過來,煩躁地在他身上摸著,動作相當粗暴。維斯塔看舒以杭心情不好,沒敢繼續浪,只乖巧地任他摸。舒以杭忍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安。這年頭什么人都有,為人師表也少不了有些骯臟玩意兒。要是辛賦給小美人找了個什么浪蕩女,或者是心機男過來上課,那小美人不是吃大虧了。顧不得辛賦快冒火的眼神,舒以杭還是硬著頭皮問:“你到底找了個什么老師???”辛賦煩躁地推開已經他摸得呻吟起來的少爺,沖著自家老大就開火:“老大你不如回你溫柔鄉得了!回去自己看看的寶貝小美人好著沒!我給找的是那個張經理的兒子,人一大學導師,教你小美人識字總沒問題吧?”“張經理?”舒以杭皺眉,“企劃部那個?”看自家老大那張認真臉,辛賦突然就沒火氣了,干脆端杯酒過來喝:“嗯,就那個。人家兒子A大畢業留校了,這不暑假么,我就讓他去你家給你美人兒上課?!?/br>舒以杭胳膊還搭在維斯塔腰上,這會兒開始回憶那個張經理。五十多歲的人,兒子應該也就三十左右。老頭子年紀雖然大,但是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肯定是相當英俊,那他兒子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舒以杭覺得不太妙。他的小美人那么好看,那么乖,那么溫柔。有時候問他些蠢問題的時候,眼睛亮亮的,相當招人。得到回答以后的笑容又害羞又甜。可是這一下午,有另一個男人被小美人那樣看著,得到小美人那樣的笑……“??!”忽然一聲尖叫。舒以杭才發現他想得太專注,不小心把維斯塔的腰捏得狠了些,人都疼得喊出來了。舒以杭把手抽回來,抱歉地拍了拍維斯塔的手,“沒事吧?”然后用下巴指指辛賦:“叫你老板給你補獎金?!?/br>然后直接站起來開門出去了。辛賦看這自家老大這一系列動作,已經不想說話了。維斯塔在旁邊可憐兮兮地扯出一個微笑。辛賦相當同情地看了這少爺一眼:“不該想的人別想。給你放兩天假,去找經理多領一個月工資吧?!?/br>第二十一章安歌聽到管家說“先生晚上不回來”的時候正在練字,有些笨拙地握著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著“舒以杭”。聞言,安歌拿筆的手頓了頓,沒抬頭,仍是看著寫滿舒以杭三個字的紙,淡淡道了一聲:“我知道了?!?/br>管家有些不忍。這孩子見到老師第一個要學的就是寫先生的名字,連自己的名字都顧不上練。于是溫聲勸道:“那安先生先吃飯吧?!?/br>安歌寫完最后一筆,才抬頭看管家:“等會兒吧,不餓?!?/br>除了上次陪任先生那幾天,先生還沒不回家過呢。安歌自嘲一笑,出門的時候還說晚上回來幫他換鞋,這就已經忘了。等管家叫了第三遍的時候,安歌才去吃飯。抱歉地跟管家笑笑,勉強吃了些。實在沒什么胃口。很晚了,管家他們都睡了。安歌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茶幾上放著那張他寫了一下午寫滿了舒以杭名字的紙。屏幕的冷光幽幽的照在他臉上,說不出的寂寥。既然先生不回來,那……可以去游泳了吧?想到這安歌又有點開心。輕手輕腳地關了電視到泳池去。很舒服。水就像安歌身體的一部分一樣,自然地環繞在他身邊。月亮孤零零地掛在天上,一顆星星都沒有。啊,像我一樣啊。安歌這么想著,卻又想先生了。才不到一天不見就這么思念。就算得不到,也不可能自己活下去的。太難熬了。舒以杭在星光門口打了個車。大晚上的,都過了十二點了,車很好打。夏夜的風都是熱的。舒以杭燥熱地解開了兩顆扣子。領帶早在進星光的時候就解了,剛走得急,連著西裝外套一起落在包廂了。出租車司機放著深夜情感電臺,一個女人哽咽地跟主播哭訴丈夫的不忠。舒以杭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煩。無非不就是遇到了更好更年輕的人,就嫌棄家里人老珠黃的妻子。舒以杭嗤笑,何必出軌,不如直接離婚。但是還是心煩。他的小美人才十八歲。猛然間一個剎車,旁邊的車亂變道。司機罵了一句,舒以杭才回過神,不由有些怪異,怎么就拿小美人和妻子比較了呢……車開進別墅區,舒以杭扔了鈔票就下車走人。突然很想小美人,想他乖巧地叫著“先生”的樣子,想他光滑的皮膚,想他翹挺渾圓的屁股,想他修長的雙腿,想他兩腿纏在自己腰上風情萬種的樣子。剛一進院子,舒以杭就敏感地察覺到有水聲。不動聲色地進屋拿了放在玄關處的高爾夫球桿,舒以杭悄悄地循著聲音走過去。是泳池。舉起球桿站在池邊,下一秒,舒以杭手里的球桿掉到了地上,很響的一聲。水里的人警覺地站起來。安歌驚訝地看著來人,很快變成了驚恐。舒以杭沉著臉大步走近。他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剛才那一幕。他的小美人,裸著身子在游泳,而下半身,是一條魚尾。藍紫色的、近兩米長的魚尾。清冷的月光灑在水面上,朦朦朧朧的。舒以杭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時沒拿住掉了球桿,聲音驚到了小美人,迅速的站起來。一瞬間,魚尾就不見了。可是舒以杭看得分明,那就是魚尾。他跳進泳池的時候,小美人還是呆呆地站著,舒以杭抹掉臉上的水,迎著阻力有些艱難地走近他。“先生……”舒以杭不知道自己此刻表情有多危險,只盯著安歌看,視jian一般從上到下來回打量。安歌心都快跳出來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釘在原地一般傻站著,直到舒以杭逼近。舒以杭眼里的冷冽讓他心臟一疼,不自主的乞求地叫先生,卻不起分毫作用。絕望間,忽然聽到面前聲音響起:“人魚?”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安歌避無可避,抬頭迎上舒以杭仿佛要洞穿他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舒以杭神色古怪地問:“淹不死吧?”安歌不懂,疑惑地看著他。舒以杭沒再廢話,直接抬手把安歌推倒。人魚。那不是童話里的生物嗎。此刻無暇探究從哪來到哪去,為什么,這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