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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溫七,還給溫七送了見面禮。 溫七要裝啞巴,就安靜坐在一旁聽著,時不時點點頭搖搖頭,絲毫沒有拿出小冊子寫字交流的打算,低調的不像是剛剛從長公主府回來的人。 和她一樣低調的還有溫瑤。 溫瑤沒有像往日一樣坐在老夫人身邊,而是坐在邊上的座位,離得特別遠,并且也和溫七一樣,不說話,不招眼。 溫七聽著老夫人跟溫三說家里的事,這才知道自己父親與大伯父都升了官,難怪一進來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大家說話總是喜歡捎帶上溫七,溫三還打趣溫七是個福星,說她一回來家里就好了,只可惜自己已經出嫁,不然必是要去溫七院里睡幾晚,好好蹭蹭福氣的。 哄得老夫人眉開眼笑,說她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溫七冷眼瞧著,發現一向不甘寂寞的溫瑤居然這樣都不曾開口說過話,都開始懷疑溫家是不是出了第二個啞巴。 最后,溫七露出疲態,溫二太太發現后就向老夫人說溫七身子剛好,不如讓溫七回去歇歇。 老夫人自然就答應了。 溫二太太和溫七一塊走,去了溫七的院子。 踏進屋內,溫七奇異地發現屋子里多了許多的東西。 溫二太太解釋:“聽說你回來,老夫人和大太太著人把你這兒又好生布置了一番?!?/br> 溫七點點頭,只覺得這待遇和自己剛回來那會兒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溫七讓丫鬟們都退下,還悄悄示意了母親,溫二太太就也讓身邊的丫鬟嬤嬤們退下了。 屋子里再沒別人后,溫七開口,喚了句:“母親?!?/br> 溫二太太睜大了眼睛,看著溫七的眼底突然便盈滿了淚水,輕輕一眨,就落下了臉頰。 “我的兒,你、你能說話了!” 那日溫二太太在溫七院子里待了很久很久,離開的步子都帶著無比的輕快。 溫七休息了一下,待到夜間被通知一塊去飯廳吃飯,吃完溫七和溫五一塊回院子的時候,溫七拿著小冊子寫字,問溫五:“六jiejie不是被禁足了嗎?” 溫五:“出來了,她還去長公主府看過你呢,怎么,不記得了?!?/br> 真不記得了,估計是來了也沒往她跟前湊吧。 溫七沒有再問,溫五卻把事情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遍。 說是溫瑤突然就轉了性子開始抄佛經,有一陣子溫老夫人病了一陣,她更是連夜地抄,還一邊抄一邊哭,之后老夫人見了她一次,她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親近或是求原諒什么的,整個人變得冷冷清清,老夫人這才有些不忍,把她放了出來。 她出來后也只去寺廟上香,唯一一次不是去寺廟,就是被叫去長公主府看望病中的溫七。 真的改性子了? 溫七有些奇怪,但也沒太當一回事。 溫瑤生而知之害年幼的她成了啞巴,但畢竟不是想殺她,如今又變成了這副模樣,溫七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 夜間,溫七答應了君晨,自然會遵守承諾好好睡覺。 只是放下帳子睡了不過半個時辰,她就因為惡夢醒來了。 夜間悶熱,被子又有些過于厚重,她就踢了被子,爬起身坐了會。 待到心臟跳得不那么快了,她才去翻找出姬欣月曾經給她的藥。 吃下后能昏昏沉沉,一覺睡到大天亮。 除了睡得像死了一樣,有些不□□全,其他沒有任何問題。 溫七下床倒了杯水,喝下藥后又回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過了大概半盞茶的時間,溫七屋里的窗戶被人悄悄從外面打開。 君晨看一室昏暗,屋里床帳垂落,也就信了溫七遵守諾言的事情,準備離開。 君晨慢慢合上窗戶,就在這時一把短劍從窗戶里刺出來,君晨側身躲過,退開幾步。 只見那柄短劍沒有繼續襲來,而是用劍身抵開了窗戶。 窗戶里面,夏束蹲在榻上,說:“開著吧,她好像嫌熱,被子都踢了?!?/br> 君晨無奈:“直說就是,萬一我反應慢點和你打起來吵醒她怎么辦?” 夏束一臉淡定:“吵不醒的?!?/br> 君晨皺眉:“吵不醒?” 溫七是習武之人,五感強化雖有便利卻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夢中容易被驚醒,怎么可能吵不醒。 “你不信可以試試?!毕氖鴱拇斑呁碎_,讓君晨進來。 君晨跳進屋內,一步步走到床邊,他在床邊站定,喚了聲:“小七?” 里面沒有動靜。 君晨看向夏束:“里面該不會不是小七吧?” 人肯定是有的,君晨能聽到有人在里面睡覺的聲音。 夏束:“是她?!?/br> 君晨動手慢慢掀開了帳子。 隨著君晨緩慢的動作,夏束也慢慢把自己收回劍鞘的短劍拔了出來。 這把短劍是溫七找隱山的人替她把白貓送去隱山的時候順帶捎過來的,比溫七幼時用過的那一把還好。 且在出鞘時,會有劍鳴。 君晨掀開了一條小縫,看到溫七此刻正躺在床上,確實是把被子都踢了,只枕著枕頭,蜷縮成一團。 夏束拔劍這么近的距離發出劍鳴,也不見她醒來。 “她這是怎么了?”君晨突然有些慌。 夏束:“吃了藥?!?/br> “藥?” 夏束:“不吃睡不著,會做惡夢?!?/br> 君晨放下帳子,回頭就見夏束拿著劍站在他身后,小小的臉上面無表情,可眼睛卻在黑暗中顯得十分明亮,給君晨一種只要他敢做什么,夏束就會直接動手宰掉他的感覺。 當然,有信心是好的,宰不宰得掉另說君晨之后就離開了溫七的屋子,回府寫了封信,讓人連夜送去隱山。 第二天一早,溫七醒來,許久沒出門呼吸過早晨新鮮空氣的她走在去向母親和老夫人請安的路上。 還沒走幾步,就見老夫人身邊的丫鬟跑過來讓溫七去前頭接旨。 接旨? 溫七過去,就見所有人都等著她一個,待她跪下,過來宣旨的公公才宣了圣旨。 內容主要就是一件事,皇帝要給溫七賜字。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皇后和莫硯,因為不會在正文里說了,所以在這里說一下好了。 莫硯和皇后的交集從永晝司開始,掌管同一個機構里面不同的兩批人,會有接觸再正常不過了(對,伏筆從這里就開始了)。 感情上是單箭頭,不然林珝他們不會說莫硯喜歡上了誰,但皇后心里只有皇帝,毋庸置疑。 莫硯對付自己的同門不是為了愛情,而是被皇后洗腦了,覺得皇后說得對,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皇權至高,隱山這樣的特殊勢力就不該存在,君晨也是皇權的威脅。 前面做過伏筆啦,莫硯一直是一個很正直到有些死板的人,忠君愛國,也敬重師門,但兩者擇其一,他選忠君。 但其實兩者此刻沒沖突,可以不用選的,是皇后的迫切讓他產生了必須選擇的錯覺。 小七是不會讓莫硯的感情再讓別人知道的,因為她了解莫硯,覺得莫硯就算喜歡誰,也不會因為喜歡去做不忠不義的事情??墒廊硕枷矚g牽扯感情,所以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