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有來往?” 馬常溫,溫七曾在九曲樓見過的馬公子,其父在工部任職,還是負責督建九曲樓的人。 溫七就是故意打斷君晨的話,雖不知皇后與他五師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溫七知道,就算莫硯對皇后真的是愛到無法自拔,也絕不可能為了這份愛而去殺害同門。 莫硯有他的底線,或者說莫硯才是他們中最講究忠君尊師的人,但如果有人告訴他,二者只能選其一呢? 莫硯一定會為了皇帝,為了天下安穩,手刃同門。 所以她不希望莫硯的感情讓人誤會他是為了兒女私情背叛師門。 溫七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君晨察覺到溫七的躲避,默了幾秒,回道:“見過幾次,有事找到他?” 溫七:“嗯,我有一個十二面的玲瓏球,你替我去問問他,可不可以用這個玲瓏球,換他家祖傳匣子底部找出的那張紙?!?/br> 玲瓏球,一個有幾十種玩法的機關木球,與九連環一般常見,但是…… “玲瓏球不是只有八面嗎?”君晨問。 溫七:“就是世間獨一無二,我才敢拿出手與人換啊?!?/br> 且十二面的玲瓏球,玩法足足有上百種,足以打動馬家那一家子機關控了。 君晨:“我替你問,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溫七:“說來聽聽?” 君晨:“晚上好好睡覺,我皇兄說,熬夜長不高?!?/br> 溫七:“……”我很矮嗎? 不會吧,她比夏束高啊。 溫七很沒自覺地在心里和十二歲的夏束比了比,又往窗邊走了幾步,和君晨靠在窗上的身影比了比,結果發現,自己大概只到君晨胸口的位置。 溫七后知后覺:嗯?她這么矮的嗎? 不不不,是君晨太高了吧。 溫七陷入沉思。 偏在這個時候君晨又說:“還有,你要多出門走走,我帶你啊,我知道哪里有好玩好吃的?!?/br> “這個就算了吧?!睖仄哒f:“且還有得忙呢?!?/br> 事情雖了,她也得了自由,可還有很多首尾要收拾。 還有筆債,她得討回來。 # “浮羅公主!你不能進去!” “都給我讓開!” 浮羅一路急馬奔馳,直沖摘星樓,疾風刮過她的臉頰,吹亂她的頭發,可她卻只想進去看看,看看那個人是否還活著。 浮羅公主抓著韁繩的手用力到勒出了血痕,她眼底通紅,下唇更是被咬出血來,已然是被剛剛得知的消息沖昏了頭腦。 卻不想馬兒被地上的樹藤絆倒,浮羅公主直接就被甩飛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白衣揚起,一只手抓住了浮羅公主的手腕,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那懷抱里熟悉的氣味讓浮羅公主濕了眼,收到信后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一路撐到現在,此時此刻,她想也不想就用力抱住了那人,聲嘶力竭地哭了起來。 哭聲中,顧行止能隱約聽到浮羅公主含糊到令人心疼的聲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重復著同一句話:“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溫七:=v= —————— #我們至今還是不知道皇帝的頭發到底綠沒綠# —————— 因為今天有二更,明天的更新可能不會太準時_(:з」∠)_ 第49章 第四十八章 二師兄不在,三師兄跑了,四師姐六師兄不擅長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此次事件暗中的首尾都是溫七和顧行止在忙活。 前日顧行止讓人送了信來,說小師妹這么能耐,他就不多事了。 一副要撂挑子的模樣,可把溫七氣得不行。 是,她是把信送到浮羅公主府上騙她說大師兄死了。 聯系摘星樓這幾日的封閉和皇兄不讓她去別苑的異常,浮羅公主自然就信了七八分,一路橫沖直撞地去了摘星樓。 溫七是真的沒想到浮羅公主會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她的本意只是回報那日大師兄聯手師父把她嚇病的仇。 雖然最后她因大病一場,做惡夢的癥狀輕了許多,可溫七這一出也不算是純粹的作惡,你看浮羅公主如今多積極,直接就跑到皇帝那里求賜婚,說非顧國師不嫁。 總比原先那樣一直拖著不說明白好吧,若顧行止真的沒這個心思,早早拒了,不耽誤浮羅公主大好年華,她這也算是替顧行止做好事了。 當然,若是成了,她這就更是好事了不是。 結果顧行止就因為浮羅公主差點受傷甩手不干了。 讓溫七一人焦頭爛額,又是處置如今不知還能不能用的皇帝暗衛,又是找莫硯要他那些眼線人手的名單,還得費工夫確定名單真假,或者借著名單挖出更多的人。 皇后那邊她也沒法閑著,因為皇后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師兄又是男的,就只能由她和皇帝身邊信重的一位嬤嬤來處理。 如今莫硯被廢了武功關押在隱山,只等九曲樓建好就能挪地方,對外也宣布了這位國師弟子的死訊。 皇后則是“病重”,且交出了統理六宮的權責,等著過段時日便會“薨”了。 出于各方面的權衡考慮,皇帝把真相告訴了皇后的祖父祖母。 總體來講算是處理得差不多了。 ——才怪! 等到皇后病逝,后宮無主,皇帝必然會任性,短時間內不想立后。 到時候明面上的永晝司還可以交給那位嬤嬤,暗地里的永晝司卻是沒人掌管,只怕溫七要遭殃。 倒不是說皇帝就非要逮著隱山一只羊薅羊毛了,但最大可能,還是由溫七來接手那玩意兒。 不行,溫七拒絕,絕不! 她做細作的事情時間久了沒準就被淡忘了,到時候她還是可以公開自己國師弟子的身份的。 要是接手了暗地里的永晝司,接手了皇帝暗衛,那她就真的要藏一輩子了! 她不要! 溫七手上用力,拽掉了馬車簾子上的流蘇。 天氣漸暖,溫七坐在回溫府的馬車里,掀開簾子就能看到大街上姑娘們脫去棉衣斗篷,換上各種輕飄好看的衣裙,逛街說笑。 溫七今天從長公主府回去,穿的也是新衣裳。 只是她“病剛好”穿不得現下時興又飄逸的齊胸襦裙抑或對襟襦裙,只能穿得稍微暖和點。 月白色的大袖交領上襦看起來大氣沉穩,紺色褶裙上用月白色的絲線繡出紫藤蘿的花樣。 紫藤蘿開在春季,穿這一身,還是十分應景的。 溫七的馬車很快就到了溫府,溫七下了車才發現,除了溫老太爺和溫老夫人,以及這個時候不在家的,其他的人溫府里有一個算一個,都出來接她了。 包括本該被禁足的溫瑤。 溫七微微垂眸,煮雨幾個直接迎了上來,代替長公主府的丫鬟們站在了她身后。 在場溫七年紀最小,輩分也最小,免不了又是一番行禮,可卻被大伯母打斷,說是老夫人還在等她,就拉著她進去了。 等到了地方溫七才知道,她那位嫁了人的三堂姐也湊巧在今天回來。 溫三性格和大伯母極像,是個寬容大度的人,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