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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離開,徐霞在后面笑說:“習大律師真的以為你會勝訴,也真的相信那些老板沒有弄虛作假做一些違法的事情?不如您先回去調查清楚了再來。還有,程董并不會將這個商貿送給你,而是已經送給天啟娛樂的影帝卓修文了,57%的股權,明天之后世榮商貿的第一股東。原本我們以為習大律師會有手段趕走其他的情敵的,不過看來,也只是如此。最后提醒習大律師一句,天啟娛樂已經和程氏家族簽約了,程氏家族第一家娛樂公司,您說,您跟卓修文,誰強誰弱?”習卓楠腳步沉重的下了電梯,和店面老板一起離開。☆、審判這些年習卓楠從來沒有關注過程淮迦身邊有沒有情人,和什么人交往過密,只是知道他從小到大,追求者就不斷。但程淮迦都很果斷的拒絕了,至今為止,習卓楠不愿相信程淮迦會有其他的人,可徐霞的話,習卓楠也不能當做沒有聽見。天啟娛樂,卓修文,原來不是因為秦文斌,而是另一個人。一個商貿,習卓楠不會在意,也沒資格在意,可十幾年來的衣服全部出自這里,將這個地方給了別人,也就是說,這一件衣服,或許就是程淮迦為自己買的最后一件嗎?習卓楠心情難受,但壓下來,還是準備再對店面老板做個調查,相信徐霞那樣的身份,不會說一些無的放矢的話。只是越調查越心驚,那個店老板不僅利用在這個商貿的位置,替一些未經此商貿允許銷售的品牌銷售貨物,還冒牌將一些仿的品牌樣式衣物擺在這里銷售。他做的手段很是高明,偽造得連習卓楠這個穿慣了此商貿品牌樣式質量的長年客戶,都察覺不到不同。利益翻滾下,那店面老板身家上漲,商貿這才出面,開始調查,之后就出現了封店事件,按照合同上規定的,店老板確實是拿不到違約金,以及之后租賃的墊付款項。但習卓楠縱是查到這些問題,也沒有任何的證據,想必身后另有人籌謀,和之前的那幾個店面老板有沒有關聯現在還不知道,習卓楠有預感,他們之間鐵定有所關聯。熬夜到晚上十點多,又和那個老板談了利弊取舍,最后不歡而散。習卓楠疲憊的開車,在街上轉悠,到近十二點的時候,才回了家,客廳里面開著燈,臥室里面沒有人,書房的門開著,習卓楠有心想要將這件事告訴程淮迦,卻沒有勇氣。十幾年來,從未拿這些事情麻煩過他,況這些事情或許會牽連到程淮迦接下來的情人,甚至是和自己離婚以后的愛人。只是一想到這里,心里面就難受,書房的門正巧開了,程淮迦抬頭,掃了一眼客廳里面掛著的金雕鐘,正巧時間是十二點整。程淮迦關上書房門,沒有再看習卓楠,徑直去了臥室,洗漱睡覺。習卓楠也跟過去,看著洗浴間鏡子中的自己,已不再年輕的容顏,微微有些下垂的眼瞼,終日疲憊的黑眼圈,還有不似那些大明星一樣的絕美身材。褪下衣洗澡,在大學里面跟著程淮迦,被他帶著強行練就的腹肌早已不見,肚子上略略有些肥rou,可以想象,若再不多加注意,過兩年自己就會成為人們口中大腹翩翩的中年男人。回想起今日回來路上,翻到的那位名叫卓修文的明星,一股nongnong的惆悵自胸前升起,穿了睡衣躺在床上的時候,側過身子背對著程淮迦,眼角甚能流出淚來。“今天算是三天時間已經結束了,你真打算要動用律師函嗎?”身后傳來程淮迦的聲音。習卓楠躺在床上,身子冰冷難受,淚終于忍不住滑落,滲進手中攥著的被子里:“我今天有堂官司,等官司結束,我……”會考慮的三個字,遲遲說不出口。程淮迦也沒有追問,只是停了一會兒,才說:“好,我等你,睡吧?!?/br>第二天的官司極為轟動,正是前幾天的那起搶劫案,被告魏巍的情緒時緊時崩,想必這兩天遭受了不少的打擊。原來愛的人分道揚鑣,非但和自己大打出手,還直言愛戀已經結束,再無糾纏,并對另外一個人呵護有加。為了那個人,甚至不惜拿刀砍了魏巍的手,只差一毫米,就能將魏巍變成廢人,這還不算,還拿了所謂的證據告他搶劫。目光冷冰,毫無感情,這就是當初深愛自己的人。魏巍的精神幾近崩潰,經習卓楠和陳曦開導了很長時間,才能再次坐在被告席的位置上。新聞媒體,各大律師新人,支持或反對同性戀的社團組織,一大早就圍在法庭外面,等著里面開庭和審判。習卓楠坐在律師位置上,手中拿著那份簡簡單單的幾張文件,只希望這場官司慢點開庭,慢點審理,慢點結束,就像定格一個永恒,不要有終止的那一刻。律師事務所辦公桌抽屜里的那一份文件依舊鎖在那里,可習卓楠總覺得它就在自己的手底下,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能簽了名,然后各奔東西。陳曦在他旁邊,很是擔憂的問:“師父,沒事吧?”“沒事?!绷曌块?。陳曦依舊不放心,說:“師父,你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我都看著難受,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雖然你不說,可我跟了你三年,就算再笨,也會發覺的?!?/br>習卓楠搖了搖頭,努力克制自己,不讓自己想起那份文件,和程淮迦昨晚的話,轉頭看向被告席上的魏巍,竟覺一時間兩人重疊,那般的相似。時間到,法官進來,全體起立,宣誓后又坐下,審判庭里面開始唇槍舌戰,兩名律師互不相讓的開始逼問證人和原告被告,一列列證據被舉出,所有的曾經感情被撕開口子,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白骨。程淮迦從自己律師團手中,接過另外一份,揮手讓律師離開,走進了法院,坐在審判庭外的長廊椅,翹著腿,將那份資料擱置在自己右膝,閉眼等著審判庭的門開。兩個小時后,關于那場腥風血雨的爭辯,才落下一個帷幕,習卓楠看向被告席里的魏巍,說:“如果是我,我也會沖動,為了挽留自己喜歡的人,會做出什么樣的事,都是發自內心和毫無理智的。最開始的搶劫,也不過是嚇唬一下自己的情敵。至于之后,那只是情敵和情敵之間,愛和不愛的一場輸贏比賽。如果真說觸及到了刑法的范圍,那么,我的當事人此刻的手已經斷了,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連男人最起碼的生理性能也險些喪失。這一切,我都有理由指控控方的當事人,以故意傷害罪,和故意殺人未遂罪起訴控方當事人。但基于我的當事人想盡快結束這段感情,和對于這段感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