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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寧細白的面頰上沾了幾根發絲,陸遠幫她捋到耳后:“嗯,你放心吧?!?/br> 陸遠修長溫熱的手指還貼在她的面頰上,顧初寧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兒,她只低低地應了一聲:“也好,”她是相信陸遠的,他承諾了就一定會辦到。 … 馬車走的很快,顧初寧進了屋就瞧見了珊瑚,珊瑚竟比她回來的還早,顧初寧惦記珊瑚的安危,連忙問起她的事情。 珊瑚見顧初寧沒事就放下了心道:“先前奴婢見您被迷暈帶走,之后奴婢就被他們打暈了,好在他們只是把奴婢扔到了街角里,奴婢一醒過來就去尋您,沒成想半路上遇到了程大人,他就送奴婢先回來等著,說會幫著去尋您?!?/br> 珊瑚舒了口氣:“奴婢想著就是奴婢去了也是添亂的,不如回來等您,好在天可憐見,您一點事都沒有?!?/br> 今日之事算是有驚無險了,但又遇上了這么一件隱秘的消息,顧初寧嘆了口氣:“珊瑚,幫我準備洗澡水吧,”她還是再洗一個熱水澡為好,免得著涼。 珊瑚的動作很麻利,很快就將熱水澡豆準備好了。 凈室里熱氣熏蒸,顧初寧渾身的疲乏都松泛起來了,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陸遠同她說過的話,她到現在也不能接受,她怎么會是宋蕪。 珊瑚從一旁的桶里舀出熱水,緩緩地澆在浴桶里,這時節洗澡水總是涼的,她要時時注意著添水。 顧初寧終于沒忍住問道:“珊瑚,你是幾歲過來服侍我的?” 珊瑚有些納悶,姑娘怎么問起這個來了,但還是認真回答:“奴婢是八歲的時候過去的,那時候姑娘也才不大,小小的人就幫著照顧姨娘了?!?/br> 顧初寧閉了閉眼睛,她的身世來歷從無一點問題,可見她是自幼在顧府長到大的,如何會是遠在京城的濟寧侯府的三姑娘宋蕪,她想不通,索性也不去想了。 顧初寧不愿意承認她的宋蕪,因為一旦她是宋蕪,她就要承擔起宋蕪該有的責任和一切,比如宋蕪的婚約,可她是陸遠的長嫂,如何能嫁給陸遠。 但顧初寧忘了一點,這世間的事不是想忘記就能忘記的,該來的總會來。 … 翌日清晨,萬嬤嬤被小丫鬟叫去五福堂,她的心里直泛嘀咕,老夫人無端端地要她過去做什么,自打她隨著顧初寧進府,就見過宋老夫人一面。 很快便到了五福堂,萬嬤嬤臉上堆笑,在廊廡下撣了撣衣裳上的風雪,若是沖撞了貴人可怎么辦,奴仆們是連頭發絲兒都要整齊的。 到了屋里,萬嬤嬤見到了五福堂坐著的人,腿肚子都直打顫兒,最上首是貴氣的宋老夫人,左邊一溜兒是濟寧侯、三老爺、陸遠,右邊一溜兒則是女眷了,分別是二夫人和紀氏。 萬嬤嬤頭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府上的大人物除了外出辦差的二老爺幾乎全來了,她話都有些說不清了:“請老夫人安,”難不成是姑娘惹了什么事? 宋老夫人心里火熱的很,幾乎要忍不住了,但還是從容道:“去給萬嬤嬤看個座兒來?!?/br> 萬嬤嬤唬了一跳,她哪里敢受,連連擺手,可小丫鬟還是給她上了座兒,萬嬤嬤如坐針氈一般,很不安穩。 濟寧侯也早忍不住了,他的目光中全是急切:“萬嬤嬤,初寧她……”他說了半天卻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宋老夫人原本很是緊張,現下被濟寧侯的模樣給沖淡了幾分,她接過來道:“萬嬤嬤,咱們說話也不必藏私,你且說說,初寧是不是顧家的親生女兒?” 萬嬤嬤的神情猶如見了鬼一般:“老夫人如何知道?” 萬嬤嬤這般下意識的動作幾乎叫在座的人都相信了,這樣的神態可做不了假,宋老夫人又說:“你且說說這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萬嬤嬤的心跳個不停,這樣隱秘的事情宋老夫人如何會知道,如今又讓她說出整件事,她是決計不敢的。 二夫人心道老夫人這是急的糊涂了,她笑道:“嬤嬤別怕,老夫人是懷疑初寧是咱們府上丟了的三姑娘,她如今問沒有壞意?!?/br> 這話猶如一道驚雷,萬嬤嬤被沖擊的好半晌說不出話來,當年那個被丟棄的女娃竟是如此尊貴的身份,她好半晌才緩過神兒來,舔了舔嘴唇道:“這事還要從十五年前說起?!?/br> 十五年前,紀氏懷了身孕,顧德庸對她雖說還算可以,但一旦遇上了柳氏,紀氏就要遭些災難。 那時候紀氏剛被抬進府里不久,柳氏正是對紀氏看不上眼的時候,整日明里暗里欺侮紀氏,待紀氏懷了孕,她就更加變本加厲,就在紀氏將要臨產的前幾天,柳氏忽然說紀氏的這一胎八字不好,容易沖撞府里人,怕是會擋財,最好是要去廟里求求菩薩。 當時紀氏就要生產了,隨時都危險的很,可顧德庸不但不心疼,反而信了柳氏的話,要讓紀氏親自去拜佛,他看著紀氏的目光都覺得她不詳。 紀氏一貫柔弱,卻也被顧德庸傷透了心,主母的話又不得不聽,萬嬤嬤不得不忍著淚陪著紀氏過去,她心知柳氏就是想害了紀氏的命,這樣冷的冬天,還是一個即將臨產的婦人,要她去佛寺祈福,簡直是狠毒至極,可恨顧德庸也是這般。 無奈之下,萬嬤嬤陪著紀氏去了揚州府一座山上的古廟,那廟宇有些年歲了,頗得夫人們的喜歡,禪房里住了不少官夫人。 好在紀氏頗得小沙彌的照顧,好生過了些日子,可有一天,紀氏忽然難受,竟是要生產了,廟里的小沙彌心善,幫著請了大夫,紀氏就準備生產。 紀氏在顧府過的日子很是不好,此番上山也只帶了萬嬤嬤和一個小丫鬟,那小丫鬟是柳氏的人,見狀連忙下山回府稟報柳氏,再也沒回來,萬嬤嬤后來回過味來,柳氏是想一個人都不給紀氏留,好叫她無人照料,真是好狠的心。 結果很是不好,紀氏難產,生了一天一夜,生的是個男娃,可那男娃剛落地就沒了氣息,紀氏和萬嬤嬤倆人除了哭就沒旁的法子,畢竟日子還要過下去。 后來寺廟中有人得知紀氏生產,認為不吉利,縱然有小沙彌的照料,紀氏也不得不在生產的第二天就套了馬車回去。 變故就生在回去的路上,為了能盡快趕回府去,萬嬤嬤央著車夫撿了罕有人至的小路走,那小路上都是荒草樹木,誰知她們竟聽到了娃娃的哭音兒,那哭音兒斷斷續續的,像蚊子一般弱小。 紀氏見狀叫停了車,萬嬤嬤下車去尋,竟然在山道的荒草中發現了一個女娃娃,那女娃臉色青白,哭音都虛弱了,可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