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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順路?!?/br> 應該順路? 呵,許緋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估計顧行倦連她家都不知道住哪兒,還說順路。 這種厚臉皮的程度堪比他當年考年級第一前還找自己要作業抄。 許緋毫不留情按下電腦的關機鍵, 沖他揚起一抹狡黠的笑:“突然困了, 我現在就走。顧總早點休息,熬夜傷肝傷腎?!?/br> 前面蹦出來的字眼被顧行倦一律忽略, 他的關注點落在了最后“傷腎”兩個字上,那他要怎么回復?感謝許緋替他的腎著想?嘖,還挺貼心。 許緋溜的速度倒挺快, 顧行倦眨眼的功夫, 她就收拾好了。她心想道想, 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 回到家后,許緋的精神仍然亢奮,她一頁頁地翻著工作上的文檔, 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顧行倦的具體計劃。不得不說,他的野心和魄力都很令人拜倒。 紅行科技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成長壯大,其中自然離不開顧行倦卓越的戰略眼光,對科技人才的引進和項目的后續肯定貫穿了他嚴謹的宗旨。 等到實在撐不住了,許緋才看了眼手機時間準備入睡,卻在這時收到了陌生號碼發來的一條信息。 【晚安,我肝腎功能挺不錯的?!?/br> 許緋:? 這畫風清奇的信息經過名片上號碼的比對,的確來自“加班達人”顧總。 她努力搖了搖頭,整個人因為這條信息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關鍵不是畫風清不清奇,而是顧行倦是怎么知道她手機號碼的? 靈光一閃后,許緋在心底冷哼了一聲,某些人可真夠以權謀私的,肯定是看過了她填寫的簡歷,那上面有她親手寫的電話號碼和現住址。 怪不得,怪不得說順路,看來還真不是厚臉皮,而是早有預謀。 她又細細回味了一下顧行倦發過來的那句話,看來是對自己勸誡的回應,不過他肝功能腎功能挺不錯關自己什么事???!搞得她挺想知道一樣。 用枕頭蒙上臉,許緋聯想起今天的一系列事情居然有些輾轉反側。 找工作這段時間她起的晚,生物鐘還沒調過來,加上昨晚的睡眠質量不好,許緋第二天看到眼底的青色都露出半刻的遲疑,用眼霜涂了半天。 拖著疲憊的身軀,許緋出門擠地鐵擠公交,在車上頭就像小雞啄米的狀態,好不容易撐到了公司,許緋就被通知有了新的工作任務——是要求完成一份對無人機模型材料進購商的分析方案。 聽到上班第二天就能有一份新任務,許緋的狀態如同打了雞血,半瞇著的眸子睜得溜圓,迅速打開了辦公軟件。 來交待任務的同事同情地看了許緋一眼:“許緋啊,盡力而為就好?!?/br> 許緋還不清楚原委,他們這些在顧行倦遭受了幾年“壓榨”的人心里可是有一方明鏡。這個分析方案被退稿了五次,正是昨天抱怨的內容,也不知道是不是顧行倦覺得改五遍都不滿意,干脆交給新人來試試看能力。 但結果嘛,兇多吉少就是了。 日升中午,有同事問她:“緋緋,今天中午同事聚餐你來嗎?” 許緋視線忙搜尋了一圈,方案初稿的大綱就快完成了,她沒有精力懈怠,只得隨口問道:“你們去哪兒吃???” “前面幾站路的北疆餐廳,我跟你說,那里的菜還是很不錯的,羊rou串和馕餅是特色,再喝上幾杯烏蘇酒,撐過第二瓶,大家就能聊得熱絡了……” 同事孜孜不倦地向她介紹著,許緋比較疲于應對,只能不好意思地拒絕道:“不了,我就在公司樓下的食堂吃吧?!?/br> “???那好吧,你早點去吃飯,別把胃餓壞了?!?/br> 許緋沖她真誠一笑:“多謝關心,你們吃好喝好聊好哦?!?/br> 陽光傾灑了一大片,幾乎覆蓋了整張辦公桌,許緋的長發在陽光的映照下,帶著淺淺的棕色。 終于完成了初稿大綱,許緋趕緊起身拉下百葉窗的遮光簾,長舒一口氣后,打算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還好這個點人沒有很多,許緋順路去打自助餐,葷素一搭,營養還算均衡。 剛坐下,許緋就聽見了有人在叫她名字,扭過頭一看,先是禮貌性地回應著招呼:“誒,岑薇,你也現在才吃飯啊?!?/br> 岑薇屬于無奈道:“對啊,我們老板是工作狂魔,剛才才結束會議放我走?!?/br> 岑薇屬于知性美女,一看就沒什么攻擊性的那種,所以很容易引起人的共情。 許緋蹙起眉頭,心疼地看著被顧行倦“壓榨”的岑薇:“在顧總眼皮子底下工作挺辛苦的吧?” “我在美國那會兒就是顧總的助理了,跟了幾年,都習慣這種強度的工作量了?!贬庇謸P起語調接著道:“不過呢,顧總還是很近人情的。該放的假絕不虧欠,上下班時間也很準時?!?/br> 許緋低頭扒了幾口飯,不知怎么的,苦澀的感覺涌上心頭。顧行倦在美國的那段時間她的了解是零,有岑薇這樣事無巨細的人陪在身邊,該不會覺得煩憂才是。 “并且顧總私下很可愛,一起度假的時候,很會開玩笑,不會像辦公室里和談判桌前那么嚴肅?!贬彼剖窃诨貞?,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 許緋話還沒說出口,卻是被沒咽下去的飯嗆了一口,一咳嗽就停不下來,猛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了下去。 岑薇眨眨眼關懷道:“沒事吧?” 許緋自知咳嗽得臉有點發紅,摸上臉頰后回道:“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吃急了?!?/br> 看來這幾年他過得不錯嘛,又是名利雙豐收,又是帶著女助理出去度假,再這樣下去,許緋覺得自己都快成為“檸檬精”了。 “回見哦?!贬倍似鸩捅P,表情甜美。 和岑薇暫時道別后,許緋失神了一會兒,但重新回到辦公室時,她就又投入了方案的下一步制定中。 私人感情和工作的界限,她一向冷靜地劃分得很清楚。 再起站起身,許緋驚覺時間過的速度之快,夏日白晝長,眼下已然到了晚霞滿天,飛鳥歸林的時刻。 連著幾天圍著方案連軸轉,連同事見了都笑稱她的狂熱程度可以和大魔頭顧總相比擬了。 對此,許緋只是笑笑不說話,卻暗自腹誹著,她哪兒有顧行倦變態???她是壓榨自己,顧行倦是刺激自己壓榨別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事兒。 等她找顧行倦交方案時,許緋居然比那天重新一次的面試都要緊張,像個接受命運審判的信徒。 在內心默默為自己打氣了幾秒后,許緋平復好心情推門進入,不管三七二十一,閉上眼睛就是彎下腰道:“顧總,我來交分析方案?!?/br> 顧行倦難得有了興致,只是他有長的很可怕么?怎么許緋見她如同兔子見了狼,短短幾分鐘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