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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了瞇,從眼縫間得見上首姜妙正懶懶散散地坐在那兒,單手支頤挑眉看著他。 “夫人……”秦顯慘白著臉,“我真的知錯了……” “知錯是好事兒??!”姜妙莞爾道:“不過,嘴上知錯我是不買賬的,嗯,繼續受著吧,好好體會女人生孩子是怎樣一種痛,免得你家暴成癮,下次還不長記性?!?/br> “我……我發誓,我不會了,不,是不敢了……”他疼得牙關都在打顫。 姜妙沒作理會,“繼續?!?/br> 那兩個負責踢的太監又繼續下腳。 一時間,整個前廳里只聽得秦顯痛苦的叫喊聲和求饒聲。 青杏青蓮二人瞧著,齊齊打了個哆嗦。 青杏倒還好,畢竟跟著姜妙那么久,多少見識了姜妙的手段,也了解她睚眥必報的脾性。 青蓮則是整個人都傻了,她一直覺得姑娘溫溫柔柔的好說話,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令人膽寒的一面。 想著,又是一個哆嗦。 三十下踢完,秦顯終于被松開,他現在的狀態,就跟白天姜柔流產時奄奄一息躺在小榻前差不多。 疼,哪哪都疼,疼到生不如死。 眼淚鼻涕混雜著冷汗糊了一臉,秦顯連動動手指都無力,一副隨時都能咽氣的模樣。 武安伯夫人這才哭叫著撲過去把他拉起來摟在懷里。 她心里恨啊,自己只這么個兒子,現在被踢成這樣,而且還是小腹,往后多半是廢了。 可她能怎么辦?她不敢勸,不敢攔,更不敢怨怪姜妙半分。 擺手讓小安子幾人退下去,姜妙笑看下來,“親家夫人,明兒一早我們會親自登門看我meimei,到時我meimei是個什么狀態,你兒子就會是什么狀態,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這是在警告她,別妄想把心里對肖府的怨氣撒在姜柔身上。 武安伯夫人渾身一凜,卻也只得含淚道:“督主夫人放心,既然是我們秦家欠了她的,我會讓人照顧好她?!?/br> 姜妙滿意地點點頭,“青杏青蓮,送客!” 倆丫鬟忙上前來,齊齊道了聲請。 武安伯夫人這才費力將兒子拖出去送上馬車回府。 …… 家里出了這么大事兒,團圓飯是吃不成了,武安伯和秦曼一直在院兒里等著。 當聽得下人稟報說夫人回來了,秦曼趕緊挑簾迎上去,卻見秦顯被幾個小廝抬著,發冠早不知落哪去了,臉上一片狼狽,都分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嘴里低低地嗚咽著。 秦曼湊近了聽,聽到他在喊疼。 “娘,大哥他怎么了?”秦曼驚了一大跳。 “先別問了,快讓人去請府醫!”武安伯夫人一把推開秦曼,指揮著小廝,“快快,進屋把人放在小榻上?!?/br> 武安伯正站在窗口,得見兒子這副模樣,嚇得險些說不出話,“這這這……” 武安伯夫人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直接厲喝,“滾出去!” 武安伯一陣委屈,他也沒做啥??! “爹,要不,咱們先出去吧!”秦曼看出來她娘心里壓著火,怕再待下去燒到自己身上,便喚上武安伯,父女倆去了外頭的廊下站著。 府醫張大夫正在吃月餅,忽然聽得夫人院兒里的下人來報,讓他過去給世子看診,他馬上擱下月餅,背上藥箱,匆匆忙忙地去了正院。 進屋得見秦顯躺在小榻上半死不活的樣子,驚了驚,“這是,怎么弄的?” 武安伯夫人羞于啟齒,抿著唇。 張大夫道:“夫人若不說明情況,老夫很難給世子確診??!” 武安伯夫人只得背過身去,“讓人給踹了下腹,你快給他瞧瞧,將來會不會……” 張大夫了然,搬個繡墩到榻前坐下,又撈個軟枕過來給秦顯墊手,之后開始給他診脈。 武安伯夫人焦躁不已,時不時地就問,“怎么樣?” 張大夫皺皺眉,不多會兒收了手,面色凝重,“什么人下的手,也太重了,世子這情況,除非有靈丹妙藥,否則往后都沒辦法再生育子嗣了?!?/br> 239、不回去(2更) 武安伯夫人母子走后,姜妙出了前廳,打算去花園找姚氏她們。 不想,剛過穿堂,就見肖徹朝這邊來。 今兒是中秋,宮里本來有宴,但肖徹沒去。 得見他,姜妙腳步頓了頓。 肖徹解下肩頭披風給她披上。 姜妙仰頭,就著飛檐下大紅綢面的燈籠光線看了他一眼。 “人都走了?”肖徹問。 “嗯?!苯铧c點頭,又頓了一下,“我剛剛好像,借著你的名頭耀武揚威了一把?!?/br> 肖徹笑了笑,將她擁入懷里,抬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腦勺。 姜妙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兒,是先前在家宴上喝的,不多,很淡。 “會不會給你帶來影響?”姜妙又問。 肖徹垂眸看她,“不過是憑著身份處置幾個不順眼的人而已,你不常說自己有野心么?肖府容得下你這點野心和放肆?!?/br> 言外之意,不管她怎么任性,闖多大禍,他都給她兜著。 姜妙哼了哼,“有野心,那你是說的我,還有臉賴我頭上?” 話完,一把推開他,“我要去找我娘了?!?/br> 肖徹又喚住她,問:“武安伯府那邊的事處理得如何?” “差不多了?!苯钫f:“內宅小事而已,就不累廠公cao心了,若有需要,我會跟你說的?!?/br> “是相公?!毙赜旨m正她。 姜妙偏不喊,“你還沒把我哄乖呢,而且,我若沒記錯的話,我曾經在你面前說過自己男人作孽太多英年早逝,你也問過我怎么沒回去給亡夫上香,讓我叫你相公,是想對號入座嗎?” 肖徹回想起在莊子上那次,小寶病了,她抱著去找苗老,他當時就坐在屏風后,聽著她咬牙切齒地形容“亡夫”:鎮上殺豬的,作孽太多,英年早逝。 揉揉眉骨,肖徹無奈失笑,“你還真敢說?!?/br> “東廠督主的兒子我都敢生,還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姜妙翻個白眼,“不跟你啰嗦了,我還有正事兒?!?/br> …… 今兒白天天陰,晚上的月亮不怎么明顯,老爺子吃完飯就回德榮堂去了,姜旭帶著小寶去老爺子院里湊趣。 姜秀蘭她們坐在花園里,說是賞月,其實光顧著聊天。 姜妙來時,正聽她們聊起鄒纓肚子里的孩子。 “娘,姑媽,嫂嫂?!苯钚χ灰淮蛄苏泻?。 姜秀蘭得見她,眸光微動。 姚氏問:“妙娘,你怎么出去這么久?” 姜妙在石凳上坐下來,猶豫片刻,緩緩道:“娘,我要跟您說件事兒?!?/br> 見她臉色嚴肅,姚氏一顆心都沉了下來,“你快說,別讓我著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