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魔道祖師[重生]、不羈的天空[美娛]、戲精反被套路誤[重生]、關藍之執拗總裁、拯救美強慘魔尊后發現認錯人了、待是故人還、霜草書、所有敵人都對我俯首稱臣、余溫未了、就因為我認錯恩人[重生]
他是從哪來的?當然是娘親的肚子里,他只是,腦子里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已。 見小家伙分明慌了神,卻還要佯裝鎮定的樣子,肖徹不覺好笑,繼續威脅,“法源寺那位住持大師,你娘上次帶你去的時候得見過,他捉妖很厲害,你不說,我就帶你去找他?!?/br> 小家伙急得都快哭了。 他才不是什么妖,他還是個小寶寶! 肖徹假意駕了駕馬,小寶這回真被嚇哭了,他不要去看大師,便眼淚汪汪地看著肖徹,“爹爹~” 肖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你爹?” 小寶吸著鼻子,一個勁地點頭。 “從你見到我第一次開始?”肖徹又問。 小寶還是點頭。 這么邪乎的事兒,肖徹辦案多年,從未得見過,心下不可謂不震撼。 “那你是從哪來的?”肖徹再次問回先前的第一個問題。 小寶仔細想了想,他分明就是從娘胎里來的啊,還能怎么來? 但一瞅他爹那副他敢說假話就馬上把他當成小妖怪交給大師的架勢,他又慫了,絞盡腦汁地回想著,最終弱弱地說了一句,“池塘,嘭——” 他就記得在夢里,自己被人推入了池塘,再睜眼便成了娘親剛生下來的寶寶了。 東廠大牢里犯人形形色色,有瘋子,有傻子,也有聾啞人,要審這些人并不容易,但肖徹多年來早已練就了一手老道的經驗,因此理解能力超出常人許多。 聽到小寶這么說,他瞇了瞇眼,“你跌入了池塘?” 小寶大驚,他爹這腦子,雖然在追他娘方面不咋地,但別的地兒是真好使??! 愣神過后,小家伙點點頭。 “然后呢?” 肖徹一問,小寶就想到了娘親剛生下自己那天,滿心滿眼都是厭惡和不喜,要不是姥姥在一旁勸著,娘親沒準就直接把自己給扔了。 見他不答,肖徹換了個問題,“你是在哪跌落的池塘?” 是皇宮,但小寶不敢說,他委委屈屈地看著肖徹,“小寶是人?!?/br> 肖徹但笑不語。 姜妙親生的,自然是人,但不足兩歲就聰明成這樣,不可能是一般人。 他正在考慮這小家伙投胎沒喝孟婆湯的可能性,耳邊就傳來兒子軟乎乎的聲音,“爹爹騙娘親,小寶,沒說?!?/br> “你還知道什么?”肖徹看著他。 “娘親,恨爹爹?!?/br> 肖徹清朗成熟的五官,逐漸覆上一層凝重。 自打得知真相,每次面對姜妙的時候,他都會去考慮,到底是想辦法封了所有人的口瞞住她一輩子,還是找機會跟她坦白。 倘若坦白,又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告訴她,她恨之入骨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再驚天的大案都能辦得漂漂亮亮的督主大人,頭一次在私人感情方面因為犯難而皺了眉頭。 小寶躺得很不舒服,在他懷里扭了扭。 肖徹沉默過后,把他放下來,先前只是假意威脅罷了,沒真想帶著這么小的兒子去騎馬,天氣太冷,想也知小家伙會受不住。 小寶最終沒去成肖府,肖徹又把他送回西院,進屋前,肖徹說:“敢多嘴,便送你去見大師?!?/br> 小寶嘟著嘴,臭爹爹! …… 武安伯府,海棠院。 姜柔陰沉著臉坐在小廳里,手上恨不能將茶盞給捏成粉末。 只因,多日不歸家的秦顯先前來了一趟,卻連海棠院都沒到,只去賬上支了銀子就走了。 不僅如此,還順走了她一盒血燕窩,連招呼都沒打! 現在外面流言傳得到處都是,他就算再疼愛那個小表子,總該對她這個正妻說兩句愧疚話吧? 堂堂伯府世子在外頭養表子為外室,生下來的種讓剛過門的新娘子接盤。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武安伯府還要臉呢! 青杏和青梅兩個得見姑娘臉色不好,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 這時,西廂方向傳來說話聲,是金mama。 不多會兒,人就到了姜柔的小廳外,伸手打了簾子進來,“少夫人,夫人那邊兒有請?!?/br> 想到這助紂為虐的婆婆,姜柔心絞痛都要犯了,想推說自己身子不適,去不了,就聽金mama道:“夫人說了,知道少夫人娘家兄長馬上要跟劉尚書府結親,關于下聘的事兒,她想跟您談談?!?/br> 姜柔抿了抿唇,耳邊響起自己回門那天她爹說的那番話,又想到自己大話都放出去了,倘若到時拿不出銀子幫襯娘家,那便是在自打臉面。 婆婆在這個時候談及此事,分明就是拿捏準了她的心思。 嘆了口氣,姜柔站起身,跟著金mama去往武安伯夫人的院子。 120、好心提醒,借刀殺人(3更) 天氣寒冷,武安伯夫人的屋里燒了地龍,暖榻前還放置了炭盆。 甫一挑開簾子進去,就感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姜柔繞過屏風,走到堂中,對著坐在上首的貴婦人行了個禮,“給母親請安?!?/br> 武安伯夫人抬手讓她坐。 姜柔走到一旁的圈椅上緩緩落座,之后便垂著腦袋,什么也不說。 武安伯夫人問:“宣哥兒怎么樣了?” 秦宣,是那個小賤種的名字。 姜柔想起來就咬牙切齒,此刻卻只得面上帶笑,恭恭敬敬地回:“挺好的,奶娘們照顧得很仔細?!?/br> 作為武安伯府目前唯一的孫子,那小賤種一個人就有兩個奶娘,婆婆甚至還想著再給他添一個。 一個外頭來的、都不能確定是不是秦顯親生的孽種就擁有這般等同于嫡子的待遇,這是一早就料準了她不能生,還是篤定她生不出兒子? 姜柔扯著帕子,全然沒發覺自己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 武安伯夫人瞧了她一眼,笑問:“顯哥兒媳婦,身子不舒服?” “沒,沒有?!苯狁R上回過神來。 “我聽說顯哥兒先前回來了,你怎么不攔著她?”武安伯夫人又問。 “我……”姜柔咬著唇,心里說不出的憋屈。 她倒是想攔,然而消息才傳到海棠院,秦顯早就支了銀子溜之大吉了,哪里還有什么人影? 況且,他一顆心都撲在那個表子身上,自己就算把他留下來,又有什么用? 武安伯夫人便說:“我見過麗娘,她沒有你生得好看,男人貪花,左不過‘好色’二字,你年輕水靈,姿色又好,只要肯花心思,他沒理由會丟開你一個剛過門的不寵,去寵一個流過產,生過娃還姿色平平的女人?!?/br> 又道:“留住男人的身,靠的是顏色,而留住心,靠的是手段,新婚那夜他能留下來,便足矣證明他認同了你的姿色,只不過你人年輕,沒有麗娘那樣的手段,所以沒能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