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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去,“那個,粥我放外面了?!?/br> 說完把粥擱桌上,帶上小寶快速推了門出去。 姜妙一直等他給自己擦完臉才抬頭,入目就見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她伸手摸了摸,咕噥著問,“這幾日是不是都在外面?很辛苦吧?” 聽小安子說,每次能勞駕廠公出馬的,必定都是轟動朝野的大案,而且有些案子離得比較遠,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會回來。 肖徹垂眸,深邃的眸子似乎因為她的一句關心染上笑意。 片刻后,他說:“先吃飯?!?/br> 說話間,摟她的姿勢稍微變了變,自然而然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外間走去。 姜妙耳朵貼著他胸膛,似乎聽到了他平穩外表下不平穩的心跳。 到了外間桌邊,姜妙沒好意思繼續黏在他身上,下來后坐在他旁邊,自己拿起勺子開始喝粥。 耳邊是肖徹沉穩內斂的聲音,“我待會兒還得出去,你就待在房里休息,別出去受風?!?/br> 姜妙深知他這么忙,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陪自己半天已是難得,沒有無理取鬧,只是當抬頭看他時,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廠公是不是有半年沒毒發了?” 肖徹聞言,邃遠的目光里添了幾分深意。 的確是有半年沒毒發了,因為從苗老坦白真相那日開始,他就把當年在客棧用的那個方子重新找出來調了一下每味藥材的比重,開始給肖徹換方子調理,那方面的效果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毒發的間隔相比較上一次,已經延后了幾個月。 說明當年那個方子是可行的,只是不能照著原方子來,得調比重,而且他體內的毒積存多年,短時間內難以全部清除,要想徹底恢復,還得花時間慢慢調理。 見他默認,姜妙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苗老的方子越調越好,是不是說明廠公恢復有望?” 肖徹笑問,“你希望在什么時候恢復?” 分明是字面意思很正常的一句話,姜妙卻覺得,他在一本正經地調戲自己。 她臉頰再次一熱,喝完粥就迅速去了里間拉被子把自己蓋住。 她才不管他什么時候恢復呢,說的好像自己希望他恢復是為了那什么一樣。 肖徹進來跟她道了別,繼續出去辦案。 姜妙在屋里躺了三天才徹底好轉。 這天傍晚肖徹又來看她,身上仍舊是出案時穿的那身蟒袍,可見來的匆忙,但下巴上的胡茬明顯被仔細清理過,大概是上次被她注意到,他放心上了。 聽肖徹說,案子已經辦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都不會太忙,末了看向她,“關于婚事,你還有沒有什么想法?若是沒有,我便挑日子開始過禮了?!?/br> “這么快嗎?”姜妙有些猝不及防。 肖徹說:“三書六禮過下來,差不多要到明年這個時候才能娶你進門?!?/br> 姜妙想到娘家那一團烏煙瘴氣,皺了皺眉,“再等等?!?/br> 等她讓爹娘成功和離,她再自請除族才能過禮,否則什么都得跟姜家那對渣父子扯上關系。 她不愿意。 肖徹沒有問原因,只應了聲好,“那你什么時候準備好了再告訴我?!?/br> 119、肖徹:敢多嘴,便送你去見大師(2更) 連下了幾場雪,地上堆得厚厚一層,哪怕到了天黑時辰,外頭仍然不見暗。 晚飯后,肖徹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姜妙坐得有些尷尬,又不好直接開口攆人,好歹自己生病期間他還來跑了幾趟,現在痊愈就把人一腳給踹開,好像是有那么點兒不厚道。 偏偏她白天睡得太多,這會兒困意全無,連想睡覺的借口都拿不出來。 小寶扭頭看看爹爹,又扭頭看看娘親,忽然軟軟地開了口,說自己想出去看雪。 姜妙不準,“白天才跟著小安子玩了那么久,大晚上的還看什么雪?” 小寶哼了聲,不理姜妙,轉而抱著肖徹的胳膊搖啊搖,嘴里“爹爹”喊個不停,說自己要去看雪。 肖徹摸摸他小腦袋,說娘親病剛好,不適合出去吹冷風,他陪他去。 小寶又不樂意了,非得娘親一塊兒去。 小家伙雖然小,但是他看得出來,爹爹正在想方設法彌補娘親,然而娘親對爹爹,不是話本子里寫的那種感情,她只是單純地覺得爹爹能保護她,所以才跟的爹爹。 換句話說,假如當初這個能保護娘親的人并非爹爹,而是旁人,那么娘親現在跟的就是那個“旁人”。 這么下去,將來得知了真相,還不得翻臉無情說走就走??? 肖徹不急,小寶都替他急上了,小小的眉頭糾在一起。 媳婦兒近在眼前,不敢坦白真相又不主動一點先把心給拴住,這笨蛋爹,想等娘親得知真相一怒之下收拾東西離開才肯后悔嗎?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真不知他這二十三年的腦殼是怎么長的。 望著兒子氣鼓鼓的模樣,姜妙輕嗤,“小寶,乖乖去睡覺,別煩廠公?!?/br> 小寶對著肖徹翻了翻眼皮。 聽到了吧?看到了吧?娘親成天“廠公廠公”地喊,從來就沒承認過你是她相公! 姜妙從未對小寶起過疑心,只當兒子是在撒潑耍性子。 肖徹卻是若有所思,等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挪著步子朝里屋走,他忽然開口,“晚上要不要去肖府?” 姜妙忙道:“天冷,小寶晚上起夜又麻煩,還是就讓他留在莊子上吧,不麻煩廠公了?!?/br> 肖徹沒說話,眼神只看向小寶。 小家伙哼了哼,鳥也不鳥肖徹,繼續往里屋走。 肖徹放下茶盞站起身,長腿邁出,三兩步就追上兒子,彎腰一撈,直接把小寶撈入他寬大的披風里。 小寶手舞足蹈地掙扎著,半晌后,發現掙扎無果,他小嘴一張要去咬肖徹的胳膊。 肖徹已經跟姜妙道了別走出西院,感覺到胳臂上被咬了一下,有些不痛不癢,他低眉,深邃的眼神中攀上一抹淺笑,“屬小狗的?” 小寶順勢“嗷嗷”兩聲,還是氣不過,小臉鼓鼓的。 “剛才想說什么?”肖徹一邊問,一邊抱著他一個漂亮的輕躍上了馬背。 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可把小寶嚇得不輕,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肖徹沒等到回答,目光再度落回小家伙白嫩嫩的臉蛋兒上。 小家伙似乎有些害怕,小rou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腦袋盡量往披風里鉆,一眼都不敢往下看。 肖徹沒有要走的意思,右手抱得有些酸,又把小家伙換到左手。 小寶便小懶豬似的蜷縮在他懷里,抿著小嘴不肯說話。 都這樣了還不肯招,肖徹輕笑過后,直接問:“你是從哪來的?” 小寶脊背一僵,小腦瓜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