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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零啊……當初孰對孰錯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因為她的家族傾覆已經成為事實,而她所經歷的磨難也刻進了骨血。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立場的不同,對于她而言,譚蒔就是她的仇人。可是,她該死的沒有辦法對他起殺心!“你現在找我是因為什么?得到神之心嗎?”塞西莉亞緊緊的盯著譚蒔的眼睛,不遺漏譚蒔一絲一毫表情的變化道:“如果你是打的這個主意,估計只有殺了我才能做到了,我的心臟已經和神之心完全融合了?!?/br>譚蒔面對塞西莉亞的直視并沒有任何的退縮,道:“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愿意相信我嗎?”若是一個從來都不懂得溫柔的人溫柔起來,那么就是比毒藥還要致命的存在,在譚蒔柔和眼神中,塞西莉亞眼中的猩紅完全褪去,而那幾縷金絲也緩緩散去,烏黑的眼睛很快蓄滿了淚水,淚水滴在譚蒔的手上,guntangguntang的。“零,我只有你了?!?/br>塞西莉亞徹底的哭了出來,譚蒔用手指拭去塞西莉亞的眼淚,憐惜的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一滴精血一寸光陰,精血的消耗的不僅是身體能力被抽空,也是生命的虧損。塞西莉亞一次性給了譚蒔三滴精血,當場就暈過去了,暈過去時她是笑著的,在落到了那個單薄柔軟的懷里時,她安心的暈了過去。傻姑娘。譚蒔彎身將塞西莉亞抱了起來,對水元素使道:“取一株血人參和龍吟木過來?!?/br>水元素使覺得十分rou疼,因為這血人參和龍吟木是極其珍貴的存在,比天蓮子神之眼這些神物也就稍遜一籌而已。不過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塞西莉亞主動的幫助了主,那么便是最大功臣。譚蒔將血人參和龍吟木盡數給塞西莉亞服下,塞西莉亞蒼白的臉色緩緩的重新變得紅潤,不一會兒就再次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身著白色滾金長袍的譚蒔,塞西莉亞眨了眨眼睛,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純粹的宛如她還未經受那變故之前的模樣。她感受到盡數恢復,甚至得到了不少好處的身體,塞西莉亞瞬間就明白了,一定是譚蒔拿了極其珍貴的東西給她補了身體。如今她只嘆自己沒有信錯人,而且整個人都有一種輕松了下來的感覺。譚蒔也對她勾唇一笑,緩緩綻放的笑容讓他本就絕色的臉更加美得令人窒息。塞西莉亞很開心,因為她終于可以不再懷揣著那些仇恨生活,而且她終于得到了她最想要的人。而譚蒔也很開心,因為他仿佛看到了故事的結尾,不用太久,他就可以結束這次任務了。可以徹底的擺脫安布羅斯,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塞西莉亞提出再次獻出兩滴精血,譚蒔拒絕了,讓她好好休息,徹底的修養好了再給說。譚蒔故作的溫柔自然讓塞西莉亞十分的開心,但是譚蒔卻很快的因此付出極大的代價。時機不待人,若是錯過了,想再次找回,可能就是隔了千山萬水。譚蒔分三次服用了塞西莉亞的精血,三次過后,他已經感覺到了身體正在逐漸的恢復,只要他再服下剩下的兩滴,他就可以迅速的恢復到全盛狀態。而塞西莉亞也恢復的不錯,正準備再次放血的時候,她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星云殿消失了。當元素使找遍了整個星云殿都沒有將人找出來的時候,既惱怒又震驚。水元素使猜測道:“塞西莉亞她早有預謀?”譚蒔的內心同樣不太平靜,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不是她?!?/br>不是塞西莉亞的計謀,那么就是另有其人。不知道為何,譚蒔腦海里第一個浮現的人就是安布羅斯。入夜,譚蒔沐浴完回到寢殿,伸出手欲要掀開床鋪的紗幔,卻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收回手后退了一步。沙啞磁性的聲音在譚蒔的耳邊響起:“為何不進來?”一只修長有力的手緩緩的掀開了紗幔,露出了一張不比譚蒔遜色的絕好面容,他對譚蒔扯了扯嘴角,道:“許久未見,瘦了些?!?/br>不待譚蒔說什么,他眼帶笑意,繼續道:“我是為了完成我的誓言而來?!?/br>“什么?”“娶你?!?/br>譚蒔空白了表情。第30章第三個劇本(八)紗幔被風吹得輕輕搖晃,安布羅斯看著唇紅齒白,恍若陌上少年的譚蒔,心癢癢的。他順從自己的內心,將譚蒔一把拉上了床,譚蒔在他懷里掙扎,他卻輕松的就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俯首攫取那唇瓣的甘美。安布羅斯吻的動情,譚蒔雖然氣喘吁吁,眼神卻始終冷淡的注視著安布羅斯,待安布羅斯松開后,他道:“塞西莉亞是你帶走的?”安布羅斯沒有任何的隱瞞,點了點頭,看著譚蒔變得紅潤的唇,手不禁愛憐的摩挲了幾下。譚蒔無視了那只作亂的手:“你想做什么?”“娶你?!?/br>“安布羅斯,你以為本尊會一直容忍你的無禮嗎?”譚蒔使用精神力攻擊安布羅斯的大腦,但是所有放出的精神力全部石沉大海,譚蒔的臉瞬間煞白。安布羅斯的手撫上譚蒔蒼白的就像是一尊陶瓷娃娃的臉,沉聲道:“別端著你的架子了,以后我只會對你更‘無禮’,你若是無法接受,吃苦的是你自己?!?/br>譚蒔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安布羅斯也不生氣,淡淡的道:“這星云殿,不僅塞西莉亞,你,還是元素使,都被我掌控,你沒有逃脫的可能?!?/br>譚蒔抓住了安布羅斯往他衣服里伸的手,“你到底想做什么?”“娶你?!?/br>當晚安布羅斯抱著譚蒔合衣而睡,除了偶爾會不老實的吃吃豆腐,卻并沒有對譚蒔做什么。譚蒔勉強睡著了,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子里一片混沌,有些分不清現在是什么時候,又身在何處。一道清脆的聲音在譚蒔的耳邊乍然響起:“王后醒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腳步聲,當譚蒔勉強清醒過來的時候,床前卻已經跪了一群的宮裝女婢。他不說話,那跪在最前的粉紅色宮裝女子先是磕了個頭,那響聲讓譚蒔微微一怔,然后果然看見那女婢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額頭已經冒了血。“稟王后,請讓奴婢給您梳妝,陛下知道王后您醒了,應當很快就過來了?!?/br>王后?譚蒔差點以為自己再次穿越了。譚蒔掀開被子,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寢衣,不薄不厚。他記得昏迷前,東西界均都處于春夏之際,而且看這些宮婢穿的也不厚實,各個都似乎感覺不到那冷空氣似得,所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