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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給皇上做繡活,就是給皇后做,甚至給皇后的還更用心些,只盼著皇后收她于麾下。這樣哪怕她日后失寵,日子也不會很難過。 就像平常在與貴妃,雖然平常在久久無寵,可宮里的常在答應誰不羨慕平常在現在的日子?吃好喝好養只貓,快樂的不得了。 魏貴人所求的也是這一個退路。 純妃的為人她可信不過,自己一但失寵,純妃估計會把她像破布一樣扔掉。 不過讓魏貴人苦惱的是,無論她怎么謙卑示好,皇后都只是淡淡的,對她與對旁人一樣。 于是她們三個人就形成了魏貴人苦追皇后不得,而純妃緊跟魏貴人的‘虐戀情深’。 -- 純妃原本還是暗示為主,等著魏貴人自己靠過來。 可自從慶貴人犯了錯誤,被皇上冷落了半個月,魏貴人越發一枝獨秀的時候,純妃就再也坐不住了。 若是讓魏貴人借著年尾的大封成了嬪位,更不會為她所用。 于是這日,皇上來看純妃的時候,就見純妃臉色頗為蒼白,靠在床上虛虛弱弱。 皇上自然關心:“可是不舒服?龍胎無礙吧?” 純妃落淚道:“臣妾近來總是睡不好,年關將近,宮里的瑣事也叫人頭疼,偏又沒有個給臣妾拿主意的人——秀常在皇上也是知道的,是個鋸了嘴的葫蘆,只有臣妾照應她的,她再幫不上臣妾一丁點?!?/br> 皇上坐在純妃榻前,帶著淡淡如冬日細陽的笑:“是嗎?那你覺得誰能為你分憂呢?” 純妃低低頭,柔弱道:“臣妾倒是喜歡魏貴人的性子呢。聽說她安靜隨和不說,還格外能干,當日給皇上侍疾時,帶著幾個答應官女子做寢衣,日夜不歇,安排的妥妥當當,自然是個好的?!?/br> 皇上輕笑出聲。 很好,一挑就挑中了最近最得寵的魏貴人。 貴妃有孕的當日,是跟純妃拌嘴暈過去的,這件事皇上從未忘記過。事后更是聽了純妃當日的話語:有兒子才有終身的依靠。 皇上心里最忌諱的就是這件事:若是妃嬪都指望兒子才有將來,豈不是都盼著他去死! 當日念在純妃的身孕上,皇上并未發作,只是按下待日后再說。 誰知純妃現在又想把魏貴人拉到她宮中來,這可是皇后長春宮里出來的人,純妃到底是什么心思! 嘉妃跟慶貴人前些日子走的雖近,也從未動過讓慶貴人入啟祥宮的主意,何況慶貴人這幾日失了圣心,嘉妃也并未落井下石,反而來給慶貴人求過情。 哪里像純妃。當年秀常在還是答應的時候,在養心殿圍房頗為得寵,純妃就忙著要到了自己宮里來,說的也是看了秀答應就喜歡。 結果如今秀常在不再得寵,在她嘴里就成了個呆呆笨笨給她添麻煩的。 可見純妃心性涼薄。 皇上心里自是轉過這些心思,面上分毫不露:“且再說吧,不過魏氏還住在延禧宮偏殿,那里沒個主位,倒也不方便?!?/br> 純妃面上頓時露出喜色,又對著皇上依依懇求了兩句。 見皇上雖未松口,但也有幾分活動,這才滿意。 -- 而皇上打咸福宮出來,就格外不痛快,索性往長春宮去。 才進了長春宮,就聽見里面熱鬧極了。 皇上照例不讓人通傳,直接進來。 在玻璃窗外一看,只見皇后西暖閣的桌椅家具都被人搬開了,中間空出好大一塊。 地上鋪著厚密的六福同春的新地毯,周圍圍了一圈的鵝毛軟枕,還有宮女太監在旁邊做大鵝狀張開手護著。 皇后和貴妃一人坐在一頭,手里一個拿著撥浪鼓,一個拿著搖鈴,正在哄在地毯上坐著的永琮。 而太后就坐在上首看著,臉上都是慈祥歡喜的笑容。 皇后坐在繡墩上,彎著腰晃著撥浪鼓哄道:“永琮,到皇額娘這兒來?!?/br> 貴妃大約是有孕,所以彎不下腰,連繡墩也不坐,居然就坐在幾個堆起來的鵝毛墊子上,手里晃著一個金鈴鐺:“永琮,到這兒來好不好?” 七個多月的永琮會坐會爬,但還不會取舍,向著皇后爬了兩步,聽見貴妃那邊鈴聲更清脆,就又想掉頭爬過去。 因永琮還是個圓胖的三頭身,冬日里穿的又厚,所以他扭頭都格外困難,看起來胖胖的卡在那里,分外可愛。 太后含笑看了一會兒,就站起來彎腰拍手:“永琮,到皇瑪姆這里來?!庇犁秃敛华q豫的投入到太后處,把太后哄的嘴都合不攏。 小孩子認熟,太后親自帶著他,他自然更親近太后。 皇后也只是欣慰含笑,太后肯護著自己兒子的話,就是多了一重保障。對一個母親來說,自然希望跟兒子親近,可若是親近跟兒子的安危比起來,又不算什么了。 “朕在外頭就聽見這里的笑聲了?!被噬现挥X得里頭天倫之樂,自己也想參與一下。 他一進門,除了太后,自然都要請安。 偏生貴妃坐的低,哪怕兩個人扶著還是一掙扎才能站起來。 皇上看的心驚,差點伸手親自去扶。只是太后還在,他恐皇額娘又覺得自己太偏疼貴妃,給貴妃臉色瞧,所以強忍了,只對紫藤道:“扶的穩一些,貴妃的月份也漸漸大了?!?/br> 皇上到了,逗兒子玩的主角自然換成了他。 -- 永琮到底還小,很快就困了。 太后就抱著永琮出去曬太陽,準備再一路溜達回壽康宮。 只對皇上笑道:“哀家現在顧不得你了,你只留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