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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喬:“……” 這都是什么人生疾苦?! 池西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感受不到歸元派這會兒的雞飛狗跳,她在光柱內,轉眼間已經到了上面的地界,和陽間截然不同,上面的地界沒有隨處可見的城市,更多的都是懸空的島嶼和因為靈氣過于充裕而幻化出的霧氣,宛如仙境一般。 僅僅是呼吸過程中的吐納,她就能感覺到靈氣的轉換。 不過光是這樣,池西還是一臉平靜,并沒有任何的驚訝。 那八人帶著池西上來,路上也說了一些上面地界與下面的不同,這會兒見池西如此平靜,心里不由自主地認為她處事不驚,那些得道飛升剛上來的人,哪個不意外上面的環境。 更別說,還有如此充裕的靈氣。 他們心里一邊想著,一邊盤算著他們得帶著湯崇去交差,但池西這邊…… 池西視線掃過他們,“你們去交差吧,我這邊就直接去找師父就好?!?/br> 那幾人見池西如此上道,連連點頭,紛紛與她道別。 池西看了眼他們手上的“湯崇”,自從落在這些人手里后,許肇就謹記池西的吩咐,一句話也沒有說,閉緊了嘴巴,這是最不會露餡的方法。 池西很快就轉身離開。 她一走,八人各自分數三四個勢力的抱團也顯露出來,都警惕著對方,不過還是一并帶著湯崇往前走。 走了一兩步,其中一人忽然大叫一聲。 其他人嚇了一跳,紛紛看向那人,“怎么了?你就好端端的說話!”“一驚一乍的,又沒有發生別的事情!” 那人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冷嘲熱諷,他眨了眨眼,“剛才那個飛升的小姑娘喊神算做什么?她喊的是師父?!” 神算姜阜,千百年來掛在嘴邊,贊不絕口,偏偏也是最頭疼的徒弟,聽聞對方實力早就達到了飛升的境界,卻沒有飛升,反倒去了地府,再多的消息,他們也不得而知。 如果那個小姑娘喊姜阜做師父。 那她豈不是…… 所有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里的震驚——姜阜的天才徒弟飛升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消息! 第227章 姜阜境界高,實力在同等境界的人之中算是一般,但那一手卜算和鐵口直斷的本事卻是一流。 不少人都想拜他為師,他卻說自己只有這一個徒弟,即便對方那么多年都沒有飛升,反而是去了地府,但他就把池西這個徒弟掛在嘴邊,動不動就說天賦好,實力強。 說了這么多年了,誰也沒真的見過他徒弟。 很多人都以為姜阜口中的徒弟是他拒絕收徒的借口。 沒想到他掛在口中的徒弟真的飛升了?!就當著他們的面! 池西先走一步,也不問他們關于姜阜的行蹤,她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那群人的驚呼聲,諸如“天才”、“大新聞”、“勁爆”一類的詞隱約傳入她的耳中,以姜阜在這塊地界的名聲,不出兩天,各大勢力都能知道姜阜的弟子飛升了。 不過她就是故意的。 目的也是為了讓那群人把這個消息傳揚開去。 她往前走了一段路,上界地面廣闊,人口沒有那么多,這一段路走下來,也沒見幾個人,她索性停下來,掏出幾枚銅錢。 銅錢在靈力的作用下,在她手掌心打轉。 她的思緒卻已經發散開去。 這幾天她專心煉制法器,卻也趁機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給捋了一遍,從秦淼淼拿到吊墜,誤以為自己是話本子里的人物,覺得自己未卜先知,想要除掉她歸元派的繼承人。 這是其一,歸元派差點因此斷了傳承。 再是許肇,許肇生前被誘發了心魔,認為她處事不公,想要讓她和謝敬還陽,倘若真的成功,他們師徒三人就屬于非法還陽,這件事情又跟湯崇有關,他一出事,一定會調查到許肇和歸元派的身上,到時候他們師徒三人,誰都討不到好。 這是其二,歸元派還是會被上屆注意到,甚至落下懲罰。 思想來去,池西本來是認為對方想要對付姜阜。 但后來,轉念一想,如果僅僅是為了對付姜阜,那許肇這一枚棋子就已經夠用,為什么一定要斷絕歸元派的傳承? 池西反而覺得,對方的布局中,姜阜也是其中一環,她、許肇、謝敬出事,姜阜一個老頭,哪里能頂得住壓力,恐怕早就愁禿了頭。 隱藏在暗處的人兜了一個這么大的圈子,擺明了就是針對歸元派。 如果不是為了因為歸元派有什么東西,那么就是圖謀歸元派本身。 池西收回思緒,掌心的銅錢同時躺平,替她指名了姜阜所在的方向。 池西看了眼手里的銅錢,立即往銅錢指示的方向走——卦象顯示,姜阜正在友人處做客,只有一個大概方向,約莫是受到了宗門的湖山打針影響,不能隨便算出更詳細的方位。 不過有一個大概方向也夠了。 一個護山大陣,還能夠有自我遮掩位置的作用,山門必定不小。 她順著卦象指示的方向,貼了一張神行符,速度飛快,這周圍的靈氣實在是充裕,又不用遮掩避開什么東西,比起在陽間的時候,這張神行符的效果連翻幾倍。 這一路上,只有她留下的殘影。 ———— “落子不悔,放回去?!?/br> “姜阜,你又輸了?!?/br> 爽朗的男聲大笑出聲,他對面坐著水藍色道袍的男子,五官柔和卻不顯得過于陰柔,與歸元派供奉室內供奉的石像如出一轍,卻比石像長得更加端正。 姜阜沒好氣地甩了甩袖子,桌子上的那一局棋已經消失,黑白棋子各自落回兩邊的簍子里。 他苦著一張臉,“關意遠,你棋藝太好了,我不想跟你玩?!?/br> 剛才笑出聲的男子與姜阜氣質完全不同,比起姜阜的柔和,他繃著一張臉的時候,不茍言笑,這會兒在姜阜面前,卻是難得開懷,即便如此,眼角也透著一股銳氣。 他扯開嘴角,“承讓承讓,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這棋藝還是那么臭?!?/br> 姜阜:“……” 外頭的那些人都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