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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還有空幫葉悔之盛粥夾菜。待到葉悔之吃的差不多了,季滄海才幽幽開口,“皇城里有個端王,朔北又有個旗格王,你這是要集齊各國王爺的芳心?”葉悔之的最后一口米粥嗆在喉嚨里,接過許開遞來的水杯喝了好幾口才忍下去把粥噴在季滄海臉上的沖動,季滄海掛著笑整睱以待,葉悔之質問,“你趁我昨夜受傷偷看景裳給我的信?”偷人信件的季滄海一臉忠正坦蕩,“兩國交戰非常時刻,為防你是jian細,一應信件我自然是有權查看的?!?/br>許開坐在兩人旁邊,只覺得自己內心越發滄桑,蒼夜他們都擠破腦袋去各關口督戰何等機智,他每日跟在季滄海和葉悔之身邊,眼看著心目中端肅正直的季將軍形象坍塌就算了,還無時無刻不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哪怕季滄海和葉悔之不開口趕人,自己都覺得自己礙眼,做不成解語花沒什么,怎么就成了不遭人待見的黃花菜了呢,許開風中凌亂的收拾碗筷走人,想著要去風雪中繼續凌亂一下,這兩位爺的事兒他半句也聽不下去了,簡直糟心。景裳在信中十分細致的將溫玨的事情講了一遍,葉悔之也是看了信才知道自己當年見義勇為送個帕子還送出一段孽緣,當年溫玨擅自離開皇城本是重罪,景裳原想以此挾制溫玨,可惜如今太子已經將皇上得罪了個徹底,皇上心中能繼承大統的除了溫玨已經再無他人,所以當年擅自離開皇城的事兒現下鬧到皇上那里也算不得什么事兒了,這個消息倒是還可以透露給太子,讓太子借著如今局勢給皇上施壓懲治溫玨,可是為了讓溫玨斷了對葉悔之的念想就幫敗家太子上位這種事,不是抱了國破家亡的作死心誰也做不出來。葉悔之不計較季滄海對于偷信這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開口說道,“景裳說她有辦法讓溫玨答應不動葉家,到時候實在不行大不了一走了之,為今還是讓我們不要cao心這些有的沒的,先想辦法收復疆土穩定大局?!?/br>景裳信中簡單提過一句南境可能會換將,季滄海聞弦而知雅意,知道這可能是在提點葉悔之,季滄海有些憂心的拉過葉悔之的手攥著,“朝廷可能會派你去南境領兵?!?/br>南境是成就了葉驚瀾的地方,也是斷送了葉驚瀾的地方,對葉悔之而言,他心中早就想去南疆,他想手刃仇人,也想在他大哥征戰過的地方承其志向,第一次見信的時候葉悔之已經猜到了景裳的意思,可當季滄海再提及仍然心緒翻涌,葉悔之不知如何表達心中情緒,只是反握了季滄海的手說道,“不用擔心,總不會丟了你和我大哥的人?!?/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出國不更新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是棄文、不是棄文、不是棄文!☆、85軟塌上一對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正咿咿呀呀的舉著手玩耍,葉老夫人坐在一旁親自看護兩個孫兒,面上沒了平日的威嚴持重,而是笑容可親舉了個小老虎娃娃逗弄孩子們,一會兒捏捏這個臉頰,一會兒又拉拉那個小手,兩個孩子也討喜,被逗得咯咯直笑。席翠跟在兩個孩子身邊伺候,瞧著葉老夫人的樣子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老夫人,平哥兒和安哥兒跟您最親近了,您瞧瞧這笑的多開心?!?/br>葉老夫人笑容更盛,半夸半罵道,“半君那耿直性子,偏偏有你這么個嘴甜的大丫頭?!?/br>柳半君也是個不禁念叨的,葉老夫人話音剛落,柳半君便帶著小桃過來了,進了門柳半君先給葉老夫人問了安,然后才在她身邊坐了,如今婆媳兩人感情親厚,柳半君也不如往日在葉老夫人面前表現的那般木訥少語了。“母親,”柳半君開口說起府中事務,“昨日皇上賞給小叔的東西我規整好了,小叔屢立戰功賞賜不斷,我還是按您的意思把東西都歸了他的私庫?!?/br>葉老夫人點點頭,收了逗弄孩子的手,專心同柳半君說話,“將來葉家都是他的,本不用計較太多,可我瞧他的性子,以后平哥兒和安哥兒大了,只怕他是要把葉家交給兩個孩子的,所以還是替他存一份家當備著吧?!?/br>柳半君從善如流,“母親費心了,小叔為人確實是好的?!?/br>葉老夫人繼續問道,“之前來送賞賜的都是禮部,昨日怎么是親家來的,他不是在兵部?”柳半君正襟答話,“我過來就是同您說這事兒的,我爹說南邊戰事膠著,朝廷有人提議讓我和小叔一起去南境掌兵,我爹說皇上心里是贊同這個提議的,可是咱們葉家之前的事兒再加上我弟弟又替朝廷去出使東聞國了,皇上不好再開這個口,我爹說我若愿意,就自己去皇上面前請旨,皇上必然會感念咱們葉家,我若不愿意,皇上也是說不出半句什么的,我想這事兒還是跟您商量一下聽聽您的意思?!?/br>葉老夫人沒料到皇上竟然想啟用柳半君領兵,她望了望旁邊試圖互相招惹的兩個孫兒,拉住柳半君的手發問,“孩子,你自己愿意嗎?”柳半君也去看自己年幼的孩子,雖萬般不舍卻還是抿著唇點點頭,緩了緩開口,“母親,我不說國難當頭那些話,南溟的男兒多的是,用不著我強出頭,我想去,只是想為他報仇,傷了他的人,我定要殺回來,他守過的城,我接著替他守?!?/br>葉老夫人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婦性子強硬執拗,她嫁進葉家這么多年,除了葉驚瀾去了,她再沒見過這個兒媳婦有什么情緒,被冷遇被排擠她都沒皺過一下眉頭,可越強勢的人,偶爾露出軟弱的一面就越叫人心疼,柳半君的眼淚毫無預兆的噼里啪啦落下來,雖沒有半點聲音,卻讓人深刻的感受到了她的傷痛委屈,葉老夫人以前總覺得柳半君冷情,現下她終于發覺,她那傻兒子的一腔癡情并未錯付,柳半君對葉驚瀾的感情,比所有人想的更深,她只是不屑于表露于人,也不需對誰解釋,那是她對他一個人的感情,他懂便是。葉驚瀾出事的時候葉老夫人曾大病一場,痊愈后吃齋念佛心境越發澄清淡泊,仿佛世上再沒什么事是不能面對的,可現下對著無聲流淚的兒媳,葉老夫人終究嘆了口氣也紅了眼眶,她一下一下輕緩的拍打著柳半君的手背安穩她的情緒,直到兩個人都漸漸平靜了下來,葉老夫人才開口,言語中帶著襲自侯門的鎮靜強勢,“你想去便去,皇城有我在,沒人動的了葉家?!?/br>馬車行經鬧市不急不緩的前進著,低調無華的車身因著葉家的家族圖騰而陡然多出許多氣勢,百姓們素來敬重葉家,市集上熙攘的百姓在看到馬車后都自發的讓了條路出來,柳半君身著一品誥命朝服,嚴妝以待坐在馬車中,這是去皇宮的路,她要自請前去南疆參戰,一路上柳半君一直在回憶葉老夫人同她說過的話,娓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