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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詢問在場諸人的意見。不想帶兵的將軍見有人出頭,雖不敢將話說死替彰武作保,但也順水推舟要夸幾句彰將軍當年哪一戰如何如何武威,這話說的均是舊事實情,現下既能將彰武推舉出來,將來就算彰武敗了也受不到什么舉薦不利的牽連,葉悔之入朝時日尚短沒練就一副好臉皮,眼中難免浮上譏諷之意,倒是五皇子不動聲色的朝葉悔之搖搖頭,讓他不要多事。葉悔之不知道這彰武打仗到底有多少本事,但季滄海心下卻是清楚,尋常勢均力敵的戰事彰武是有本事贏的,但這種易守難攻的硬骨頭,憑借彰武的心胸脾氣怕是難有作為,尋常士兵的命也是命,若主帥指揮不當便是在白白犧牲兵士,季滄海心下不忍,猶豫一下還是出列行禮,“陛下,臣請戰?!?/br>皇上自然知道季滄海打仗的本事,可朔北國虎視眈眈怎會放過南溟內亂的機會,皇帝不免憂心,“季滄海,如若你去攻打豐州,那北面發難將如何應對?”季滄海沉默不語,心下明白其實北面比豐州更加兇險,廢王龜縮豐州,無論勝敗他不會主動再攻城略地,但朔北不一樣,北面防線一旦破了,朔北必會長驅直入強取豪奪,那才真正是南溟之危。皇上權衡再三,還是命彰武帶兵前去豐州討逆,而季滄海則盡快趕往北境備戰,令人意外的是皇上還特命葉悔之隨季滄海前行,季滄海同葉家反目成仇滿朝皆知,皇上自然也有他的考量,葉悔之的武功他是親眼見著了的,假以時日未必不是第二個葉驚瀾,這帶兵打仗的本事如今朝野上下再沒比季滄海更出挑的,跟著他方能學得真本事,而且二人相處久了也許還能化解干戈,畢竟是同朝為將,總不能日后打仗時候因著互有嫌隙耽誤了大事。眾人恭送皇上離開,彰武因險些被季滄海搶了機會心下有些不滿,面上帶笑言語卻不那么好聽,“季將軍,下官當年得罪了將軍是下官的不是,還望季將軍看在下官誠心悔過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人過,下官可不想蹈了小葉將軍的覆轍?!?/br>正想離開的朝臣因為彰武的話都放緩了腳步,葉悔之則干脆站在了原處,季滄海冷眼打量著彰武并沒有開口,反倒葉悔之也笑了,“彰將軍這話就不對了,季滄海將軍胸懷坦蕩,就算毀尸殺人也是為國為民,咱們就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股上帶傷撐著進宮站了這許久,咱們還是不要多叨擾了,讓季滄海將軍趕緊回府養傷才是?!?/br>彰武見有人同仇敵愾,笑意也更深了些,“小侯爺說的是,季將軍請?!?/br>季滄海面如覆霜,盯著葉悔之冷冷開口,“但愿到了北境季某麾下,小侯爺還能有這般牙尖嘴利?!?/br>葉悔之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擺出一副不屑之色,“請季將軍拭目以待?!?/br>☆、73子時已過,本該無聲無息的街路卻被一束束火把照的明如白日,護城軍和刑部大牢的獄吏將石子街圍了個水泄不通,之前被孫伏虎頂掉的護城軍守將徐進文已官復原職,恰好今夜正是他本人當值,徐文進聽刑部來報說有人劫獄,當即率了護城軍前來協助。徐進文平日和氣敦厚,此時出了大事面孔也嚴肅許多,他舉著火把詢問最先追著劫犯前來的刑部官吏具體情況,小頭目據實回答,說是今夜子時忽然有七八個高手潛入了刑部大牢,他們劫持的是不久前從永州押送過來的叛將王祎,原本的守衛根本抵擋不過,待到他們調集人手來追,跟到石子街便沒了蹤影。小頭目面色十分難看,這王祎被押送到皇城一路拖拖拉拉也不見有事,是以他們也沒把他當做什么重犯關押,誰想到此時反而有人膽大包天非要去劫他們刑部的大牢,本來以為是個馬上問斬無足輕重的角色,結果守衛松懈惹下了這等禍事,簡直是飛來橫禍,如果不將王祎抓住將功補過,只怕他這芝麻大的職務也不用做了。徐進文望著黑壓壓一片的石子街,心中有些猶豫,這條街是皇城出名的一處貴地,富貴盈門揮金如土,街鋪個頂個都是頂尖的店鋪,莫說家家都與名門貴胄有些情面,很多店鋪的老板本就是皇城的貴人,如若半夜三更真的將這條街的酒樓店鋪都敲開門一家一家的搜捕,只怕是事后不好善后。徐文進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刑部尚書賀株蘭已經急匆匆的乘著馬車趕了過來,可憐他將近花甲的年紀,大半夜的被人從被窩里挖出來,天寒地凍的趕著收拾爛攤子,一路上想必刑部的人已經將事情講清楚了,徐進文有所顧慮,賀株蘭正一品卻是不怕這些,尤其此時正在討伐豐州叛軍的節骨眼,豐州未平永州抓到手的叛軍頭子跑了,這算什么事?刑部尚書下了馬車立即下令,“給我挨家挨戶的搜,不計人情細細的搜!”石子街店鋪、酒樓、茶館在此起彼伏的砸門聲中一家家的亮起了燈火,而賀株蘭帶著徐文進走在街上一家家的掃視,直到走到春風得意樓門口,刑部尚書停住了腳步,這家最新最大的酒樓他有所耳聞,聽說在江湖上頗有些勢力,而今夜劫走囚犯的又恰恰是一群江湖高手。護城軍和刑部的人是從石子街兩頭開始挨家店鋪搜捕,此時還未搜到居中的春風得意樓,刑部尚書賀株蘭朝著手下的人招了招手,馬上有人會意跑過來砸響春風得意樓的門板。春風得意樓內清瀠的閨房中擠了足足有十幾個人,七八個穿著夜行衣的正是在被大肆搜捕的劫獄高手,而并未受到什么刑法的王祎茫然的望著等在此處的季滄海,季滄海示意他有話過后再說。葉悔之聽見街上的響動示意清瀠快將人藏起來,年輕美艷的老板娘絲毫不見慌亂的走到床邊,只見她輕輕扭動床頭的一處雕花裝飾,整個床板便向內翻折起來,床下當即露出了一處向下的樓梯。燕流痕說了聲下去,率先進入了密道里,季滄海又囑咐了一遍容后解釋,也帶著王祎下了密道,再接著七八個身著夜行衣的高手陸續進入密道,就在葉悔之最后也想進去的時候,卻被清瀠笑瞇瞇的拎著后衣領拽了回來,葉悔之看著清瀠將密道關閉又把被褥重新鋪好,不解的發問,“你拽我留下干嘛?”清瀠朝著葉悔之拋了個媚眼,“好事兒?!?/br>春風得意樓的伙計睡眼朦朧的卸下門板開了大門,看著圍在門口的護城軍立時目瞪口呆,刑部的小頭目將伙計推到一邊,說了句搜查逃犯便帶著人進了春風得意樓,此時大廳里已經燃了燈火還算亮堂,只見一個頭發散亂披著外衣的女子從一處房間出來,女子身姿婀娜款款從暗處行至明處,待看清了眉目,饒是一把年紀的刑部尚書小心臟也跟著顫了顫,這么艷/色的美人就算是在皇城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