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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少女為什么老把他當小孩一樣照顧,但他挺享受這樣被她事事關照的感覺,所以表現得愈發像個需要被照顧的小可憐。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風知意就拉著他出門直奔等在巷口的小汽車。 昨天沒人跟著她,今天可是有人跟著她的。 少年跟著她坐進去,看了眼正發動車子的司機是個小戰士,垂眸低聲問,“我們這是……直接去拜訪?” “不,先去百貨大樓?!憋L知意說完就交代司機去哪個百貨大樓,然后跟少年小聲咬耳朵,“咱們總不能空手去拜訪,不合禮數。還有,”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他身上的衣服雖然干凈但有補丁,想起昨天在飯店吃飯時,來來往往的人都會往少年身上瞅兩眼,那眼神是何意不言而喻。 雖然少年一派處之泰然,不自卑也不局促,但風知意不忍他受這個委屈,“再去給你買些衣服換上?!?/br> 看少年輕輕地看過來,風知意怕這個年紀的孩子自尊心要強,忙解釋,“先敬羅衫后敬人,雖然我們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活在這個世上,誰都免不了俗。好衣見客,這也是以示尊重?!?/br> 少年靜靜地看著她,黑眸一點一點地滲出柔軟笑意,輕輕點頭,“好,都聽你的?!?/br> 到了百貨大樓,兩人買了些造訪的禮品之外,還給少年買了白襯衫和黑長褲,還有一雙這個時代非常推崇的小白鞋。 本就高高瘦瘦、容顏絕世的少年換上后,顯得干凈又清爽、青春又帥氣。 風知意給他理了理衣領,后退一步看,笑贊,“果然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看著精神多了?!?/br> 少年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褲白衫,再看看她把簡約樸素到極致的黑裙白衫居然穿出高貴典雅的感覺,感覺跟他配套似的,油然而生的歡喜在眉梢眼底情不自禁地悄悄綻放。 風知意倒沒意識到這個,她只是覺得這個時代服裝的顏色太慘不忍睹了,鮮亮點的顏色還不讓穿,那就不如穿最簡單的黑白二色看著干凈清爽。 兩人買完東西,就直奔首長住的小樓處。 老首長知道她要帶人來看他,也特意空出時間來。 他們到的時候,老首長正在花園里修剪花枝,看到他們老遠就招呼著過來,擱下花剪微笑,“來了?!?/br> “嗯!”風知意點頭,停在他面前,指指身邊的少年,“這就是我說的那位小伙伴……” 說到這里,風知意猛地想起她好像還不知道少年叫什么名字,趕緊側首低問,“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瞬間,少年一向穩重沉靜的表情第一次有些龜裂,似嗔似怨地幽幽掃了她一眼,然后上前一步朝老首長自我介紹,“您好,我叫孟西洲?!?/br> 孟西洲?風知意微怔,姓孟?哦對了,書中有說,夢莊大隊從前就是孟家的一個莊子,叫孟莊。而反派的名號叫西子拐,所以這個西不是西施的西,而是他名字中有個西? “你好?!崩鲜组L溫和慈祥地微微點頭,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他,暗自贊賞:眼神清正、氣度沉穩,舉手抬足之間隱隱有股大將之風。難怪能得小丫頭青眼,看來是物以類聚。 小丫頭可能給他送來了個好苗子,老首長暗自滿意,“進屋喝茶吧,這外面曬,你們年輕人火氣足,都怕熱?!?/br> 風知意就一個怔愣回神,見兩個人已經彼此客套招呼完,正抬腳往屋里走,她也趕緊跟上。 到了屋里,老首長招呼少年——也就是孟西洲坐下,卻對她毫不見外地揮揮手,“去煮壺茶來?!?/br> 說完,邊落座邊跟孟西洲說,“小丫頭的茶藝一絕,她煮出來的茶味甘濃醇、清香久遠,喝完只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br> “是嗎?”孟西洲也跟著落座,抬眼淺笑盈盈地掃了風知意一眼,“那我這次可沾您的光,有口福了?!?/br> 嗯?風知意微怔,她怎么感覺少年——哦不,是有名有姓的孟西洲在跟她生小氣?是在生氣她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首長又在催她去煮茶,她只能先把疑惑壓下,轉身去廚房里特意用稀釋了的靈泉水煮茶。 首長一直覺得她煮的茶絕妙,一是她茶藝確實不錯,二也是因為靈泉水的關系。 待煮好茶送去客廳,把茶給人一一倒上時,聽到他們倆居然在聊地里的莊稼和收成。 讓風知意比較意外的是,孟西洲對上老首長,居然毫不怯場,不卑不亢,從容地侃侃而談,而且兩人還相談甚歡。 那見識和談吐,簡直不像是個普通的莊稼人,更不像從小吃不飽穿不暖、艱難生存的小可憐。 風知意坐在旁邊聽了會,發現孟西洲不僅能接住老首長的話,甚至老首長隱晦的“釣魚執法”,他都能巧妙機敏地接茬避過,不動聲色。 如果是一次兩次是巧合,那三次四次五次呢? 風知意很是意外地看了孟西洲一眼,不錯啊這熊孩子,看來他能來這里找到她,不僅僅是靠一股虎兒吧唧的傻勁兒吧? 還以為他沉默寡言得不是很通人情世故呢! 見他自己能hold住,風知意就把“舞臺”留給孟西洲去發揮,讓他趁機好好結識一下老首長,自己則去廚房幫廚師準備午飯了。 因為他們到的時候接近午時,所以沒一會就一塊吃了午飯,然后午休小憩了會,風知意起來后下樓,就看到孟西洲正在跟老首長對弈。 風知意在棋局旁邊坐下圍觀,歪頭驚訝看孟西洲,“你還會下棋呢?” 就他那個成長環境,從小在村子里被當做地主的兒子欺負著長大,每天應該只想著怎么填飽肚子吧?怎么還會這個的? 孟西洲側首看她睡得頭上有根呆毛翹起,伸手自然地給她撫了撫,“閑暇時,村里的老人經常在村口那棵大榕樹下對局,看多了就會了點?!?/br> 風知意才不信,他連人群都不靠近,所以這話,是特意說給老首長聽的吧? 老首長看他們倆親近自然的互動,笑了笑,“只是看看,棋藝就自學得這般不錯,倒是讓我自嘆弗如了?!?/br> “哪里,”孟西洲收回看風知意的目光,對首長微笑得溫和謙遜,“您才是棋藝精妙?!?/br> 風知意聽他們相互夸來夸去,就看了看棋局,頓時暗自撇了撇嘴:什么嘛,這不很一般嗎?簡直像小學生打架,菜雞互啄。 老首長注意到她似乎不以為然的神情,“嘿!你這丫頭什么表情?” 正好一局完了,就朝孟西洲揮手,“你且等一下,讓小丫頭跟我來一局,我看她似乎很不服氣?!?/br> 就很想教她乖乖做人。 孟西洲嘴角含笑地起身讓開位置,風知意一屁股坐下,“來就來!不過事先聲明,我可不讓著您!” 老首長頓時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