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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什么時候有了這個實力呢,最開始的造紙作坊很掙錢沒錯,但很快就因為要上供的原因減少了銷量,好不容易鹽礦開始有產出了,可也因此,造紙坊的銷量再跌,鹽礦的產量也大半填進了匈奴的口袋。 所以,他們哪里來的錢強大自身? 也是這個時候眾臣才想起來,即便外頭形勢再如何,冶鑄作坊好像也從來沒有停過工,所以問題又來了,錢哪兒來的? 眾人看向總攬政務的右丞相喜,喜坐在周寧右手第一位,半闔著眸子誰也不看,反倒是盼的神色有些微的不自然,不過眾人并沒有發覺。 錢哪里來的?減少了對外批發給商人們的量就是因為要進貢匈奴而導致產量減少嗎? 如今又不是剛開始做買賣的時候,各處都沒有規矩,他們既怕被各諸侯殺了人,又怕被各諸侯越了貨,總之怕掙得錢太多惹人眼紅,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打開市場、維系關系,而現在…… 盼摸了摸鼻子,現在哪哪兒都被行商們走順了,基本的規矩也立起來了,他們完全可以低調的官營嘛,沒有中間商賺差價,當然掙得多呀。 當然,這樣的內部cao作瞞得過大臣,卻絕對瞞不住王姬,而且,盼覺得這個主意就是王姬想的,喜丞相當然是嚴謹的能臣,但他缺少機變,盼低著頭,他覺得這個主意有略微的、少許的狡猾。 狡猾?詭詐不可信,狡詐而刁鉆?盼閉了閉眼,趕緊把這危險的想法扔出腦袋,光風霽月的王姬怎能用狡猾形容?此舉雖然利用了行商們,但也是、也是為了迷惑匈奴,“兵者,詭道也?!边@是兵家至圣說過的話,兵家之事怎么能說狡猾呢? 盼點了點頭,豁然開朗而心情平靜愉悅了。 周寧垂眸看著一案頭的請戰書,朱唇輕啟,一個“戰”字,金聲玉振,擲地有聲。 其實都不用做什么鼓舞士氣的動員會,這一仗是士兵和百姓們求來的,這樣萬眾期待的民族之戰還需要什么動員呢?大家只恨不得半刻不耽誤的立時上戰場與匈奴拼殺。 但周寧還是仔細的準備了檄文,大談民族大義,追憶了蒙恬戍邊時胡人不敢南下牧馬的威勢,對比如今九原百姓的艱難,談進貢納獻的屈辱,談身為中原人的驕傲。 雖然話題沉重而具有煽動性,但周寧的語氣很平易,甚至說起了他們被人戲稱為“光胡軍”的事情,如今“光胡軍”真的要和異族胡人作戰了,她相信他們必定能擊敗匈奴,將胡人從周國的領地上驅逐干凈。 “從前‘光胡軍’只是戲稱,但往后必成威名!” 最后一句話落下,周兵們內心激蕩而滿目熱淚,一根根矛戟被有節奏的舉起落下,那是周兵的回應,士兵們鏗鏘有力的和聲響起,“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一切鋪墊到位,就在周寧決定用兵的次日,浩浩蕩蕩的周軍開拔出城了,用兵之疾,出兵之快,遠遠出乎匈奴的意料。 但短暫的詫異后,匈奴也并不慌張,哪怕周軍此次進攻的兵力遠超他們留守九原的兵力,就像上郡的舊臣習慣性懼怕匈奴一樣,匈奴將領對中原人的輕視也是根深蒂固。 這是匈奴人的自信和驕傲,匈奴人生在馬背上,長在馬背上,在馬背上作戰就是他們的天下,不客氣的說,他覺得他們的勇士一個能打十個中原軟蛋。 所以這位匈奴將領再得到周軍出城的消息后,便一邊安排士卒去向單于報信尋求增援,一邊下令調動九原郡的另一縣臨河縣的軍隊過來,而后便大開城門等著周軍過來正面迎敵。 匈奴人本身就缺乏守城的經驗,更喜歡在開闊的地帶拼殺沖刺,他雖然放棄了城堅,但選擇了一個己方軍隊更擅長的作戰方式也算不得錯誤。 在臨河縣的軍隊已經全部調到了九原縣后,甚至匈奴將領都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周軍才終于到達了九原城外,匈奴將領不屑嗤笑道:“我家九歲小兒的騎術也要勝過這些個中原丈夫?!?/br> 兩軍交鋒,戰鼓擂響,匈奴的前鋒軍如離弦之箭般猛烈沖出,而周軍的前鋒軍卻向兩邊散去,位于中軍的匈奴將領見此更是不屑而驕傲起來,但下一刻,“那是什么?!” 匈奴將領的眼珠差點沒瞪出眼眶,只見周軍的前鋒軍散開后,露出了其后的重甲騎兵,其戰馬騎兵全部身披鎧甲,直面匈奴前鋒軍的進攻,絲毫沒有畏懼退縮之意。 他們當然不畏懼不退縮,連人帶馬,他們是全副武裝啊,兩軍對戰,只有他們打人的,沒有別人打他們的,這樣的防御力,他們怎么會怕,為什么要躲,只恨不得匈奴再沖擊得快一點才好。 因為正是這樣極強的防御力,所以他們犧牲了機動性,也因此他們此次明明是急行軍,最后卻成了匈奴將領眼里的姍姍來遲。 原本匈奴騎兵看到這樣奇怪的裝備,就心生遲疑,無論是誰,面對只能挨打無法進攻的局面,總是會有些怯戰的,形勢久違的出現了一片倒的情況。 但到底是作為將領的,短暫的慌張后,匈奴將領發現了重甲騎兵的不足,“鎧甲太重,人和馬都撐不了多久,中軍壓上,拖死他們?!?/br> 于是匈奴的精銳中軍壓上,他們將他們優越的騎術發揮到了極致,一邊策馬前進一邊拉弓射箭,確實如匈奴將領所想,過多的負重不僅犧牲了騎兵的機動性,更是大大的降低了他們的耐久性,重甲騎兵重創了匈奴前鋒后開始回撤。 終于是兩軍的輕騎兵精銳開始正面交鋒,如此作戰是匈奴的絕對主場。 先說馬,匈奴有大草原,他們騎馬打獵、牧羊、作戰,他們的馬匹是最精良優秀的,而中原的馬正如中原的人一樣,圈養出來的溫順品種。 再說騎兵,中原騎兵能穩穩的坐在行進的馬背上已是不易,最多一手控制韁繩,一手持矛戟,并不能發揮全身的力氣,而匈奴的騎兵是能夠僅憑雙腿的力道控制馬匹的,他們能發揮整個上半身的力量。 匈奴將領的臉上扯出一個得意而殘忍的笑容,然而下一刻,匈奴將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而不敢置信的事情,雙目圓瞪,目眥欲裂,周國的騎兵居然站起來了! 他們不僅能解放雙手,還能將全身的力氣用上,給與匈奴重擊,驟然失去己方優勢,匈奴騎兵陣腳大亂。 但這只是外困,他們還有內患,那些平日里乖順得像綿羊一樣的九原百姓瘋了,他們拿著鋤頭木棍就要和匈奴騎兵拼命,甚至不要命的沖向了臨河縣,占領了防守空虛的臨河,借著木箭石塊火油這些粗糙用具,就想把冒頓增派的援軍阻隔在外。 與其說他們是靠著城墻在和匈奴對抗,不如說他們是用血rou之軀抵擋匈奴,為九原之戰爭取勝利,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