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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 周寧的語氣很輕很淡,其說的話語卻別有深意,既是解惑,也是提醒。 她道:“具備挑戰君主權利的能力?!?/br> 彭越和黑、高等人一同離開,幾人皆是蹙眉沉默,先生的話說得輕松平靜,他們聽了心頭卻無端的沉重。 彭越叉腰嘆氣,“這為臣之道怎么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不就是他給錢,我辦事,這也太……”黑暗冷血了吧。 黑也有點適應不良,“或許,也沒有那么……”可怕。 黑強撐起笑容,頭一次希望自家先生的話不要那么準,“那個,懷王不還沒來嗎,也不一定來是吧?” 黑看向左右幾人,希望能得到他們的認同,卻見喜和高等人都沉默不言。 黑長長的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彭越點了點頭,黑看向他,還沒來得及體會找到同盟的安慰,便聽他道:“我賭會來?!?/br> 黑:“……” 喜和高都被逗笑了,但不過片刻又都斂了笑容,皺眉嘆息起來。 “其實我覺得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啊?!逼饺绽镒畹驼{的盼如是說道。 幾人不解,卻見望點了點頭道:“我覺得表哥說得對,先生說的是那等偽善虛偽的君主,可我們先生……”那是真仁義啊。 幾人聞言皆是一怔,有種踢開心頭重石,豁然輕松開朗的感覺。 “嘖,”彭越將手搭在黑的肩頭,此刻他打從心里覺得黑是一個很有見識的人,“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br> 作為君主,德行太他娘的重要了。 “什么?”黑不客氣的把彭越的手抖掉,不可思議道:“懷王怎么可能不來?先生看人斷事從未出錯!” “我,”彭越的手舉在半空,末了虛空落下,“算了?!?/br> 就算他有見識,他也看不慣他這幅無腦吹捧擁護的死樣子。 第101章 逢迎 項羽和劉季到達彭城的時候, 各路楚軍都已經匯聚到了彭城,包括定陶之戰的敗兵散勇,也包括兵分多路攻城的呂臣、項莊、曹咎等人。 項羽環視周圍, 除了韓信, 沒有看到一個刮了胡子的人, 所有將領的面色都是凝重而沉痛的, 甚至目之所及的士卒也是滿臉驚惶愁苦。 項羽的腳步頓住,絡腮胡遮擋下的面色一下變得慘白,他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 然后就是浸透四肢百骸的寒冷。 叔父……先生……叔父、先生! 項羽狠狠的閉了閉眼, 轉身看向西邊自己來的方向, 布滿血絲的雙瞳迸射出熾烈的恨意, 混雜著絕望的暴戾幾乎叫他的面容都猙獰起來,但不過片刻,又被密匝的哀戚替代。 項伯和項莊、曹咎、恒楚、蒲將軍等人關切的看著他, 只見往日挺拔魁梧、意氣風發, 威武神勇, 驕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好似被人抽掉了脊梁。 他的身形依舊是高大的, 但他周身的氣場卻不復從前的張揚炙熱, 他四周的空氣仿佛被墨汁寒雨澆透,又遇冷風冬寒, 凝成一根根灰黯的、鋒利的冰棱, 那冰尖刺人也……傷己。 劉季站在項羽身邊, 皺著眉頭, 面上是同樣的哀戚, 心中卻奇怪, 至于嗎? 不過, 劉季的指尖輕輕的捻動,那樣的絕色確實可惜。 項伯走到項羽面前,一手搭在項羽的肩頭,悲聲安慰道:“羽兒,打起精神來,我項家世代為將,戰死沙場,你二叔也算,死得其所?!?/br> 項羽收回茫然的定于不知處遠方的視線,密長而濃黑的睫毛微顫,微微垂眸落定于項伯的臉上,雖然落到了實處,但那視線里卻是一種痛到極處的茫然空洞。 項伯看著項羽如此心里也不好受,但,“你是我項家的長子嫡孫,往后你二叔的擔子就落到你肩頭了?!?/br> 項羽垂眸沉默良久,終于,他抬起頭轉過身,看向二叔的舊部,開口,聲音艱澀而沙啞,“從今以后,你們都跟著我,我必不會薄待各位?!?/br> 說完這句,他的聲音帶出一種狠厲的堅定,“終有一日,我必蕩平秦……” 劉季眼眸一轉,一路行來有近半個月時日了,他還沒認清如今的局勢? 可不能叫他如此輕易的收攏項梁舊部,但此時眾人皆因項梁之死而群情激憤,他冒然出聲,只怕引來憤懣。 劉季眼眸亂轉,想著說辭主意,突然,劉季急聲道:“似有馬蹄聲傳來,誰人如此大膽,敢在軍營里策馬疾奔,還是出了什么大事?” 此時,一小兵跑上前稟報道:“稟各位將軍,是懷王駕到?!?/br> 懷王來了?! 劉季按捺住心中大喜,轉頭對項羽道:“懷王駕到,我等速速上前迎接?!?/br> 言罷,劉季第一個走在了前頭。 項羽一愣后,也跟在劉季身后迎出去,眾將領依次行了出去。 但劉季并沒有放慢步子,停下來等身后眾人,而是一路快步疾走,一直迎到懷王面前,微微一怔,便駐足拱手,欽佩的感嘆道:“懷王高義啊,如此危急時刻,不顧自身安危,從盱眙趕來彭城慰軍,見您至此,臣心中大定,士卒們也恢復了士氣?!?/br> 懷王動容的親自下馬扶起他,一時間君臣情誼好不融洽相合。 周寧在楚懷王側后方,平靜的收回眸子,翻身下馬,甫一落地,就感覺一片陰影籠罩住了她。 不待她做出反應,她的手彎處覆上了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大手握住她的手彎一個用力,她的身子便無法掙脫反抗的被拉著旋了半圈,然后重重的撞上冷硬的鎧甲。 因旋轉而揚起的袖袍衣衫落下,她被那“陰影”緊緊的鎖在懷中,或許覺得彼此還不夠貼近,還不夠讓他真實的感覺、確認對方的存在,那“陰影”躬身曲腿,又將頭顱搭在了她的肩膀,沉而重。 而后他像是抱著什么珍貴的、易碎的,決計經不起失去的珍寶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是你嗎?” 他的聲音里夾雜著失而復得的狂喜和不敢置信的驚惶,所以每一個字都在微顫。 熱汽噴灑在周寧的耳后肌膚,密茸的胡須刺扎在周寧的項間,周寧難得的怔住了。 被人如此摯烈而不遮掩的表達珍視珍惜,于她實在是一種陌生的體驗。 “哎哎哎,說話就說話,你快放開我家先生?!焙谌宋粗谅曄鹊?,急切的聲音喚回了周寧眼中的清明。 與此同時高翻身下馬,正緊張快步的往周寧這處趕來。 身高一米七的周寧于男子中也不算矮,但項羽的身量太高,比她還高了二十多公分。 他的樣貌體型乃至于周身的氣質都是棱角分明的剛硬堅毅,而周寧雖然氣質清冷出塵,長相卻是柔和清麗,甚至眉目間還有幾分奪目而媚人的艷色,他如此緊緊的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