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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在距離亢父僅有七十多里地的巨野有一個好大的便宜呢。 于是周寧從容不迫的笑了笑,對懷王拱手領命道:“諾,寧愿領兵攻之,必下亢父還報君侯?!?/br> “好!”懷王擊節贊道,又看向項梁道:“至于兵馬將領……” 項梁拱手道:“亢父無地堅,非險要之城,臣以為五千兵馬盡夠了?!?/br> 五千兵馬,他攻個小小的豐邑項梁還借了他五千兵馬外加十個副將呢。 劉季心中愈加確定項梁與周寧有嫌隙,周寧卻只淡笑著,沒有絲毫不忿。 一者項梁是將者,不會拿用兵之事玩笑,讓五千兵馬陪她送命,所以五千兵馬雖險,但并非沒有取勝之機;二者,等行到亢父,她相信她手里應該不只五千余人。 “至于副將,”項梁看向帳前諸將。 韓信抬眸看向周寧,神色難掩殷切,項羽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言,他不愿為人副將,但若是先生,他愿助他一臂之力。 周寧垂眸不語,韓信和項羽皆是她上上之選,但前者作為她的弟子,要留在軍中作為人質;而后者,項梁是不會同意的。 韓信見周寧避開視線,心中失落,轉瞬反應過來后,心中既釋然又郁郁。 韓信站在項梁身后,項梁不知他眼中的請戰之意,但眼前項羽的,他卻是直接略過了,最后項梁點了項莊和曹咎。 項莊與項家的關系自是不用多言,至于曹咎,他原本為蘄縣獄掾,在項梁入獄之時曾出手營救幫忙,是項梁的鐵桿親信。 論他的忠心,論項梁項羽對他的信任,他可謂是除項家族人之外的第一人。 這一點從楚漢后期,項羽因離間計舍名將鐘離昧守滎陽,而信任有加的命他堅守成皋,便可見得。 只可惜項羽令他避戰不出,他卻在漢軍的罵陣下開城迎敵,最終丟失成皋、兵敗自刎,所以此人為人性情沖動、沉穩不足。 不過,周寧笑著與曹咎互相頷首見過,他與她此戰沖鋒陷陣、攻城拔寨的目的還算相宜。 此事議定,各人散去。 周寧以要沐浴換衣之名,婉拒了項羽等人的交談之請,推拒了呂家諸人的賠禮道歉,又毫無芥蒂猜疑的請高與項莊、曹咎前去點兵,便帶著黑和望等人回營帳休息。 周寧一轉身,陽光便直直的照到她身上血漬上,濃稠的血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鮮紅刺目,又因為離得最近又耽誤了些時間,此時血液早已浸透衣衫粘黏在她的身上,周寧借著強光閉了閉眼,壓下心頭涌起的惡心和事情平靜后想要戰栗的本能。 此事還有后續未了,她還不能放心倒下釋放情緒。 張良等與周寧親近友好之人皆笑著搖了搖頭,與對周寧好奇但卻不熟悉之人解釋周寧喜潔的癖好。 然而回到營帳的周寧并未立馬叫水沐浴,反而打發了啞嫗出去,她要先處理此事的尾巴。 周寧轉身對著黑和望笑問道:“可是奇怪我為何要在水中做手腳?” 黑和望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在周寧的教導下,他們雖對周寧崇拜信任至極,也知道對于周寧的命令要絕對服從,但卻不是沒有思考能力的盲從。 因為周寧從前為了省事,經常將事情掰碎了與他們講,有意培養他們思考的習慣。所以周寧的吩咐他們會一絲不走樣的照做,但也會暗自思考用意,學習方法。 “嗯,”周寧笑了笑,垂眸把玩著案上的鹽罐和明礬,抬眸對他二人笑道:“我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此法不準?!?/br> 兩人聞言皆大睜著眸子,又忍不住眨了眨眼,既驚訝又疑惑。 周寧笑著解釋道:“滴骨認親、滴血認親皆有不準,我曾聽我老師說過,陳年舊骨誰的血液都可滴入,而滴血之法,血型相同者皆可相融?!?/br> 所以?! 黑和望心里一驚。 周寧笑了笑,接著道:“所以此事若不做手腳,若我和他血型不同自然萬事大吉,但若相同,就會就被他賴上,強認為女兒,到時再解釋這滴血之法不準之事,于懷王那一處恐怕就有妨礙了?!?/br> 黑壓低了聲音驚叫道:“怪不得先生交待我的時候,第一句話就叫我千萬不要看懷王!” “這么說來,懷王他……”望和黑對視一眼,武信君他知道嗎? 黑一拍大腿道:“我就說怎么找得那么快!” 周寧笑了笑,又對望說道:“這血液血型之事,你可以帶著人私下研究研究,我想著或許能于戰場上有用,但此事,”周寧又看了黑一眼,囑咐道:“不宜聲張?!?/br> 黑連連點頭,“我懂我懂?!?/br> 不然懷王的楚國王室后裔身份就立不住了。 周寧點了點頭,這才打發兩人下去,又叫啞嫗備水。 此處周寧以懷王的身份作筏,消除黑和望疑慮,成功的叫黑和望懷疑起了懷王的正統,而帥營內,范增卻在問周寧的身份。 “武信君好似對周左徒格外戒備?” 項梁不想說侄兒項羽之事,只不答反問道:“范公難道不覺得他身份有異?” 范增想了想,想到今日項羽所言,又想到周寧今日的做派、項梁對他的防備,心中頓時有了個大膽的猜測,試問道:“您是說,他和前周?” 項梁點了點頭,有些糾結不定的說道:“只是猜測,老夫也拿不準,若說他不是,他的這份見識和從容享受的氣派解釋不通;若說他是,他隨軍半年之久,于軍事不問不說,于庶務也只求無過?!币蔡珶o王者的野心。 范增聽聞,卻搖頭直道可惜,“可惜,若是懷王之前,咱們以他的身份舉起義旗,便能收攏包括秦在內七國百姓的民心,更是天然的凌駕于齊魏趙等六國之上了?!?/br> 項梁只皺眉道:“他可和那熊心不同,若是立他為王,我便……” 不待項梁說完,范增便反問道:“難道武信君如今不是位于懷王之下?” 這怎么能一樣?項梁愣了愣,不對,也一樣,不過是個名頭,軍政大權都在他的手里! 半晌,項梁搖頭道:“如今說這些也晚了?!?/br> 范增嘆氣點頭,正是,如今懷王已立,再說周王之事,便好似玩笑之舉。 軍士們剛認下懷王,他們又推新王,會叫人懷疑他們是否不滿懷王,有意爭權。更甚者,懷疑楚懷王和周寧的身份是否是他們造假捏造。 想到今日項梁之舉,范增又對項梁勸道:“如今滅秦是第一要事,武信君,人才要緊?!?/br> 項梁緩緩重重的點了點頭。 人手不是豬蹄,親手執刀斬下再從自己身上一點點掰開,對于連打架斗毆都沒有經歷過的周寧到底有些挑戰,所以沐浴更衣后,她欲午睡歇息,卻再三驚醒。 啞嫗一邊打扇,一邊關切的看著她,對著外頭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