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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著他頭上纏的繃帶,卻又想起了自己的確是虧欠這個兒子的。陸家真正的小少爺卻連自己的公司都不能進,感覺陸競對公司有別的心思時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說出來,還要借口看病跟他這個父親單獨出門,到了沒人的地方才敢說出這話……算了,就算是胡鬧,縱容他一回又有何妨呢?陸燁親自把兒子和邵宗嚴帶到了陸競的辦公室。進門之后就沒有他什么事了,邵道長隨意在他頸后一按把人弄暈過去,陸詔就開始翻找陸競電腦里的資料,客服則準確地轉開了保險柜上的密碼鎖,取出公司的機秘文件和密藏在保險柜最深處的u盤。=====================================三人在辦公室里翻找資料的時候,醫院里的陸競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只看到管家徐伯和他親生父母在醫院里守著他,陸家的養父母都不在,心里便有一絲不滿蘊生,臉色微微沉了下去。他生母趙小柯第一個發現他醒了,見他臉色難看也只以為他是疼的,連忙抱著他哭道:“小競你疼不疼???你在陸家自己的房子里怎么就受了這么重的傷,那個打傷你的人實在太狠了!mama已經替你報了警,你方心,我和你……你白mama都不會讓你吃這個虧的!楊詔那個小該死的……”她哭得傷心欲絕,顧不得別的,身邊的丈夫楊健卻顧慮到陸家的管家還在身邊,狠狠在她腰間掐了一把。陸競看不起她這種小市民的咋呼,可也不得不做做樣子勸他,于是用力抬了抬腰,低啞地說:“這事不怪陸詔,他只是被外面的人騙了,那個男的估計就看他年輕不懂事,沖著陸家的錢來的?!?/br>他作勢想去摸摸趙小柯,可動手時才發覺那只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沒有挪動他的感覺,而且也真的抬不起來。他心里升起一股少見的慌亂,看著自己軟軟垂在身側的雙手問道:“我的手怎么了?怎么我好像感覺不到它們存在……剛才在家里時手還疼呢,現在怎么會沒感覺了!”他二十幾年養成的教養和矜持都丟到了腦后,整個人狂亂得像個瘋子,滿臉都是鼻涕眼淚。趙小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和楊健一同抱著他痛哭流涕,艱澀地跟他說出了真相:“大夫說你這兩只手的神經可能出了問題,還不確定是頸椎還是雙臂神經受傷……以后你的手就用不了了……”不!不可能!不……他回憶起了被邵宗嚴抓著脖子威脅的那一幕,猛地叫道:“不!我還沒殘疾!他能治,我不會變成殘廢的,他一定能給我治好,徐伯,你去把那個邵宗嚴叫過來,我的手就是他故意弄成這樣的,你告訴他我什么都給他,他一定能給我治好!”第165章第十三次救援陸家的管家徐豎章給家里打了電話,陸燁不在,他就向夫人白晴報告了陸競的身體情況和他要見邵宗嚴的要求:“大少的雙臂神經受傷,暫時失去了感知和運動能力,可還沒查出具體原因。他說是那個詔少帶來的邵宗嚴打傷了他的手,也只有他能治療,希望先生和夫人幫忙把那個人帶到醫院來?!?/br>白晴慌亂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么?競競的手臂……是廢了?兩條都廢了?”“已經請專家會診過一次,現在還沒查出具體問題,有可能傷到了神經?!毙熵Q章重新解釋了一遍,催促道:“夫人您想辦法把那個邵宗嚴帶到醫院來吧,大少真心認定他能治病,他自己跟老爺介紹時不是也說自己是什么傳統醫學的大師嗎?詔少前些日子還在醫院里躺著,就跟他出去呆了一晚,身體就好了?!?/br>白晴將信將疑地說:“有那么神嗎?陸詔的病又不重,一年不都得犯幾回,哪次也沒見他死了,說不定就是為了跟他哥爭寵才裝病呢?!?/br>徐豎章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大少想見他,您就費費心把他弄來吧。不管他想要錢還是什么都給他,他要是治不好正好就以故意傷害的罪名把直接送進監獄去。這種人無非是為了錢才跟著詔少爺的,看似對他多么忠心,多花點兒錢也就能收買過來了。畢竟大少才是陸家真正的繼承人,詔少有什么比得過他的?!?/br>“說得沒錯……”白晴喃喃自語:“競競才是我兒子,那個畏畏縮縮的傻子怎么會是我生的呢?”她想到陸競失去知覺的雙臂,又是一陣煩心,撥通刑偵局的電話通知他們先不要去逮捕那個闖入陸家打傷了她兒子的邵宗嚴,叫人開車送她去醫院,路上又給陸燁打了電話。悅耳的鈴聲伴著振動嗡鳴響起,手機的主人并沒醒過來,守在旁邊無所事事的龍君便接起手機,按下了免提鍵。“你在哪?”急躁的女聲從電話中傳出,不等這邊的回應便匆匆說了下去:“你送陸詔去的哪個醫院,是市一院嗎?你怎么沒去看看競競?專家會診之后說他的雙臂失去知覺了,可能是神經出了事,萬一一輩子都好不了可怎么辦!喂,陸燁,我說話你聽見了嗎?你別裝傻,那個打了我兒子的邵宗嚴在你身邊嗎你讓他給我接電話!”客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僵硬地轉過頭盯著手機和他躺在沙發上還未醒來的父親,晏寒江看了他一眼,并未出聲,直接把手機扔給了邵宗嚴。邵道長一手從打印機里掏出熱乎乎剛打好的文件,另一只手接過手機,關掉免提笑著答道:“白夫人找我有什么事?”“你……”白晴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拿到了電話,聲音在喉頭噎了一下,很快又沉下聲音用一種隱含傲慢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跟著陸詔就是為了錢,但陸詔那樣的身體無論如何也繼承不了陸家,你想要錢,想在陸氏謀個職位都用不著討好他,只要你能治好陸競,我什么都能給你!”她的聲音并不太高,可客戶吃過仙丹,不確定耳力能有多好,邵宗嚴索性把打印工作交給晏寒江,自己抓著電話出了門,躲進一間空辦公室問道:“白夫人,陸詔才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何你卻如此偏心養子?陸競父母俱在,將來他坐擁陸氏家產,若是他以陸家財產供養楊氏夫婦和他的親生子女,你夫妻二人后半生又當如何自處?他現在還不是陸家家主,就這樣欺壓陸詔,將來若真名正言順地得了這一家,你就不怕陸詔沒有立足之地嗎?”白晴怔了怔,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這小子居然到現在還向著陸詔,想離間她跟陸競的感情!要是沒有他,她們一家本來過得好好的,陸詔不回家也就不會惹他們夫婦心煩,陸競也不會被陸燁看到不好的地方,更不會受傷……她放棄了勸說,冷著臉威脅道:“你非法闖入陸家,打傷陸競的事我已經報警了,如果陸競好不了,你就準備一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