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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都沒學過執天閣的道法,不然連上光之大道,就能通過光纖網路查到整個世界的資料,到時候要毀掉一份照片也是輕而易舉。不過,”他回手拿過陸競的電腦,朝陸詔面前晃了晃:“他一個隱藏文件夾的密碼設的是你過去的名字,里面的東西我就不看了,你自己看吧?!?/br>……不愧是未來世界來的高科技人造人!陸詔崇敬地看著晏寒江,雙手接過了那個薄薄的筆記本。邵宗嚴也驚異地看著他,不敢置信地問道:“晏兄你怎么算出密碼的?我記得你說你是蒼生苑畢業的啊,難道轉職后去了執天閣?”“不過是覺得藏的是和客戶有關的東西,就該用他的資料試試罷了?!标毯酒鹕韥碡撌指╊巴?,深藏功與名。醫院的救護車此時才剛開來,這座莊園似的大宅院門大開,管家帶人出去迎接醫生進門。他的眼睛透過地板,看著樓下大廳里情緒不穩的白晴和心思復雜的陸燁,忽地回頭看了一眼同樣受了傷,卻到現在也沒得到父母一問的客戶。邵宗嚴也回頭看向低著頭拼命按鼠標刪照片的客戶,于神識中和他交流道:“為養子倒是仁至義盡,對親子卻這么放手不管,我總算知道他在游戲里的執念為什么要離開這世界去當客服了?!?/br>醫護人員匆匆把陸競抬出門時,客戶也刪盡了筆記本里的照片,抬起頭來露出一絲奇異的神情:“我在這里查到了幾份奇怪的帳目,好像是把陸氏的資金轉移到另一個公司,我看不太懂,你們能幫我看看嗎?”邵道長理所當然地說:“我當然不懂,晏兄你學過嗎?”晏寒江連掃都沒掃過電腦屏幕一眼,清高冷漠地說:“舉卻阿堵物?!彼墒翘^龍門的真龍,餐風飲露,視金銀靈石如糞土,怎么能看帳目這種充滿了銅臭的東西。客服夫夫都幫不上忙,客戶也不想揭穿他們和自己一樣不懂會計的底細,眨掉了眼里殘余的悲傷,捧著筆記本苦笑道:“那我就把這東西給父親看吧,他肯定是懂的。如果陸競真的做了什么對陸家不好的事,他親眼看見了證據估計自己也會相信,不至于覺得我為了陸家的財產家業陷害他了……”說著說著,腦中忽地閃過一道靈光,右手撐床猛地跳了起來:“他辦公室的電腦!咱們還得去看看他辦公室的電腦,那里面說不定也藏著我的照片,萬一父親看了這份資料之后找人去他的辦公室查檔案,卻看到了那些照片……”他越說越擔心,額頭頸后冷汗直流,抱在懷里的電腦也落到了柔軟的床墊里。邵道長聽得直皺眉,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嘆道:“那就去他辦公室看看,若有照片也都刪掉就是了。陸競那雙手臂已經被我抖碎了經脈,沒那么容易出院,趁這段時間正好去拿他的東西?!?/br>陸競被急救車接走后,邵道長就拿輪椅拎著客戶下了樓,準備去陸競辦公室查找其他可能存留的照片。還未出門,雙眼紅紅的白晴就攔住了他,激動地問他為什么這樣對陸競:“他們畢竟是兄弟,就是競競真欺負了陸詔,也該由我們當父母的來教訓,你憑什么那樣傷害他——醫生說他兩條胳膊和手上所有關節都脫位了,你怎么能這么殘忍!我怎么對他親生父母交代?我會控告你故意傷害罪你信不信?”陸燁攔下了暴怒的妻子,卻也同樣站在邵宗嚴面前,略帶不悅地問道:“你又要把小詔帶到哪去,他也受傷了,你說是來照顧他的,卻不好好讓他在家養病,又要帶他出去瘋嗎?”“原來你們還記得陸詔也受傷了,還是叫你們的養子打傷的?!鄙鄣篱L細細的桃花眼瞇了起來,眼尾一抹若有似無的薄紅凌利如纏滿紅絲的斬魄刀:“那剛才叫來救護車的時候怎么沒有一個人想到他也需要治療?哪怕是找人問問他傷勢如何呢?”陸燁哽了一下,又有點惱羞成怒地說:“我剛才只是一時忙亂忘了,邵大師,你這話怎么能當著我兒子說?”邵宗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若不心虛,何必怕我說這些?你若是心虛,為何不從現在開始展現些父子之情,將我們送到要去的地方?”陸燁心里也正煩著親子養子之間的關系,妻子不分青紅灶白地偏愛陸競,不管他剛才說了多少,一聽陸競受傷就像瘋了一樣讓他把邵宗嚴送進警察局??伤约合氲皆诖巴饪吹疥懜偰敲创直┑貙Υ懺t的樣子,卻油然覺得那孩子有點太暴虐了,簡直就像被臟東西附了身一樣,無論如何也不能像沒看見之前那么信任和喜歡陸競。這種情況下,倒還是跟著他們先出去轉轉比在家對著妻子的好。他輕咳兩聲,避開邵宗嚴嘲諷的視線,說:“我叫司機把車開過來?!?/br>車子很快開到了門口,他把妻子和傭人的勸說扔到腦后,第一次親自開車送自己的兒子出門。路上他從后視鏡里看著低頭擺弄電腦的陸詔,心里悄悄生出了一絲奇異的感覺——這才是他的兒子!是他血脈相系的后代!這個孩子在家里竟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無論是他妻子還是傭人都把另一個孩子當成真少爺,而這個真真切切流著陸家血脈的孩子反倒被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忽略了。如果不是這位邵大師突然出現,他甚至沒有心平氣和地好好看過這個孩子,帶他出門兜過風。陸燁心底驀然生出一絲慚愧,在陸詔被打傷時沒有過,在邵宗嚴諷刺他的時候沒有過,而在這平靜的行駛過程中,在他悄悄通過后視鏡看著安靜地垂頭玩電腦的兒子時,他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有多么虧欠這個失散二十余年的兒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清醒過來后才發現,自己明明是想開車把陸詔送到醫院的,可眼前的馬路卻變成了平常去公司的跑,陸氏集團的大樓近在咫尺,甚至已經能看到停車場大門。說好了要帶陸詔看病,怎么又跑到公司來了!他低低罵了自己一聲,連忙往右打了方向盤,打算從公司繞過去走另一條路去醫院??蛇€沒等他踩下剎車,他一直從后視鏡里偷看的兒子忽然抬起頭回望著他,平靜而壓抑地說道:“我們就是要去公司,父親,我有一份關于陸氏的資料要請你幫忙看一下?!?/br>“什么資料?”在陸燁反應過來之前,那輛車子就平穩地開進了公司院子里,陸詔看了許久的筆記本電腦也送到他面前,上面記錄的是幾份資金流動的帳目。他想仔細看看,陸詔卻把筆記本重重合了起來,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父親,不管你信不信,陸競對我沒有半分兄弟之情,只要有一天你控制不住他,他就會張開利口吞噬陸家。證據就在他辦公室的電腦里,可我沒有權利進入陸氏,更沒權力查看他的辦公室,所以我需要你幫忙帶我上去?!?/br>陸燁皺了皺眉,習慣性地想說“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