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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反正看開點,就把霜當成夜店里的艷遇,好聚好散,這種心情他還是能調整過來的。這樣想完,柳應年顧不得自己身體的不舒服,強撐著下床,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縮手縮腳的穿上。回頭再看一眼,霜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樣子。柳應年不想去猜測霜是真的還沒睡醒,還是跟他一樣心亂如麻,故意裝睡,只要對方一樣識趣,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則,又都是男人,心中多少都有數,他不會自討沒趣的。他呲著牙,輕悄悄的走到門邊,盡量無聲無息的開門。出去,關門。門關上的同時,睡在床上的青年睜開了眼睛,美麗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目光,但很快,就難看了下來。……課間cao的時候,柳應年和霜站在高三年級組老師那一排,誰也沒跟對方有過交流。“劉老師的嘴怎么了?”站在柳應年另一邊的年級主任微訝的問。“沒什么,昨天不小心磕破了?!绷鴳瓴宦逗圹E的笑了笑。“劉老師就不用隱瞞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年級主任的視線從柳應年青紫的嘴角移到脖子往下靠近鎖骨的地方一掃而過,那里有個明顯的齒印,使了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用過來人的語氣頗耐人尋味的說:“這么激烈,女朋友弄的吧?年輕真好啊,每天都有激情?!?/br>“呃,呵呵?!绷鴳陮擂蔚母尚陕?。課間cao結束,剛宣布解散后,學生群里突然傳來一陣sao動。幾個沒走的老師都看了過去。因為動靜太大,年級主任也上前,走到學生隊伍里去了解情況,結果回來的時候,帶了個讓所有老師都小吃一驚的結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三(五)班的肖宗四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上,爬起來又摔倒,再爬起來還是摔倒,只要一抬腳往前走就會摔倒,一連摔了好幾次。那四個人可是天之驕之,這下子在全校師生面前出丑,臉丟大了。柳應年直覺就往霜那邊看去,霜冷冷淡淡面無表情,什么也看不出來。……學校天臺。這一次,柳應年是自己走上來的。站在天臺外圍的鐵絲網前,看著遠處蔚藍的天空,吹著陣陣清風,柳應年終于松下所有的表情,輕輕的嘆了氣。他在想以后要怎么辦。如果昨晚的事發生在他們被擄到傭兵城之前,也許他會趁著這個機會,正好跟李翔華分手。前世,他跟李翔華在一起的十年,只有李翔華一個人。他的那些放蕩和自我放逐都是在李翔華離開以后。這一世,他一開始就想跟李翔華分手,連洛雨他都主動去招惹了,就等著一個好時機,兩個人把事情說清楚。可是到了傭兵城后,他發現事情并不是他前世以為的那樣,李翔華離開他也許沒有那么簡單。他想,等重新見到李翔華后,一定要問個清楚,然后再決定其他的事情,他不想一直被騙在鼓里。可是還沒等到李翔華,就出了昨天晚上的事……現在算什么呢?他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已經背叛了李翔華……就算他想繼續跟李翔華一起,大概也不可能了……柳應年覺得蛋疼,怎么會讓他碰到這種事?從口袋里摸出煙和打火機,柳應年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青青裊裊的煙霧很快散在空氣里,一團一團,一絲一絲。像解不開的結。又像過眼云煙。感情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像這些煙霧一樣,一吹就散,該有多好?柳應年一個人在天臺上,就這樣一根接著一根,狠狠的抽完了他身上剩下所有的煙。聽著上午最后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柳應年收了表情,轉身,打算回辦公室收拾東西。下午他要請假,去醫院看林樞。他不經意的抬眼,看見天臺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銀藍色的西裝,冰藍色的襯衫,妖艷的面孔,美的很獨特的眼睛,及腰長發半束在身后,戴著平光眼鏡,冷冷沒有表情的看著他。柳應年不說話,霜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僵持著。“為什么逃避?”見柳應年一直沒有說話的想法,霜終于先開了口。“不逃避難道還等著你殺人滅口?”柳應年同樣淡淡的說,瞥了他一眼,“難道你不是也在逃避?”“我有喜歡的人?!彼聊笳f。“不好意思,我也有?!绷鴳旮菍嵲拰嵳f。“你要什么補償?”霜盯著他問。“把昨晚忘掉。不管是你,還是我,就當昨晚什么都沒發生,就是最好的補償?!?/br>柳應年說完,從霜身邊繞過去,頭也不回的走了。☆、第六十七章老城中心醫院。穿著銀藍色西裝的柳應年匆匆從神英高中趕來,先到主治醫生那里了解了林樞的病情發展,然后又和專門請來照顧林樞的看護詢問了一下林樞的情況。“他現在怎么樣了?”柳應年邊往林樞住的單人病房走邊問。“雖然沒有再鬧什么事了,不過情緒很不穩定,這會兒還行,一直很安靜?!?/br>“醫生說他的病情已經明顯好轉了,是真的嗎?”“今天之前還時好時壞,不過今天早上高燒已經完全降下來了,醫生是說病情已經沒問題了,就是身體還太虛弱,要慢慢補養起來?!?/br>柳應年點了點頭,站在林樞病房門口,一邊推開門一邊說:“我先看看他吧?!?/br>“好的,柳先生?!?/br>“麻煩你了,恐怕回頭還要請你再照顧他幾天?!?/br>“柳先生太客氣了,先生已經付了一個月的雇傭薪水,這些都是我份內應該做的事?!?/br>柳應年和看護在病房門口簡單交談幾句后,就一個人走了進去。原本坐在病床上的小小身影,正低著頭,沉默寡言的抱膝,把自己縮成一團,但在聽見柳應年和看護說話的聲音時,小身板兒突然一震,呆了一下,然后猛地一下子抬起頭,滿目的不敢置信。柳應年表面上帶著微笑的跟別人說話,其實心里還是有點擔心。下午他剛和年級主任請過假,出了辦公室就看見霜在外面打電話,見他出去,霜什么也沒說,只是把手機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