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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次接的任務做完?!绷置痤^,遙遙的往傭兵城的方向望了過去,“你到了打個電話?!?/br>“我也要處理點事情,晚點到?!?/br>李翔華收起電話,沉著臉解下身上的圍裙,剛走出廚房,就接到了霜打來的電話。李翔華看著來電顯示上的“應年”兩個字,深黑眼底浮現一團火焰。“霜?”他冷靜的問。“這么聰明,猜到是我?”霜的聲音一直冰冰涼涼,沒有起伏,就和他的人一樣,“那我的意思你想必也清楚了。我的期限是零點之前,來不來隨你?!?/br>霜先掛掉了電話。李翔華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晚上六點整,到零點還有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不多,但已經足夠他把該準備的準備好,打幾個電話,做一些安排。“羅擎,是我?!彼牡谝粋€電話打給他自己的私人秘書羅擎。“副總?”羅擎相當驚訝,因為非工作時間,他的頂頭上司從來沒有打過他的電話。“我辦公桌的最后一個抽屜里最下面有一份文件,你明天拿給解副總,交給他……我有點私事,最近脫不開身,去不了公司……嗯,對,全聽他的……柳總也一樣,他和我都有事……嗯……不會……有問題可以打我電話……嗯……明天起你直接歸屬于解副總,一切工作聽他調動?!?/br>第二個電話他跳過流裳,先打給了解封珧。“應年和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公司暫時交給你了?!?/br>才說了第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李翔華耐心等了會兒,很快解封珧重新打了過來。“應年呢?為什么我打他電話打不通?怎么回事?他剛還打電話給我叫我帶醫生去他那里,還好好的,才一轉眼就打不通了?”解封珧一點也沒跟他客氣,上來就是連串的疑問。“醫生?他要醫生干什么?他受傷了?”李翔華不答反問。“不是他。跟你無關,想知道你就去問他。你還沒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出事了?”解封珧的直覺在柳應年的事情上總是很敏銳,連帶著語氣也危險了起來?!昂湍阌嘘P?”“我會把他平安帶回來。這件事你插不了手,解家也出不了力,對方是你家動不了的人?!崩钕枞A冷淡的說。“真和你有關?李翔華,我M!”解封珧直接罵人了。李翔華按了掛斷鍵,打電話給流裳,還是沒有人接。他走到窗邊,看著玻璃窗外黑壓壓的天色,眸中一面清冷。雨一直下,沒有停過。……——柳應年,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交往吧。柳應年十五歲時,第一次被男生表白了,那個才認識了一年,卻很快就和他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的李翔華,向他告白了。他有點驚訝,有點意外,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小小的虛榮和驕傲。李翔華,那個全年級唯一能跟解封珧比人氣的男生,喜歡他。其實他也喜歡李翔華,只是還沒有到想要跟對方告白的程度,相比起李翔華對他的感情,他對李翔華只是到了好朋友的程度。但是青春期的少年,對很多未知的事情都充滿了好奇和大膽。比如接吻,比如XXOO。李翔華吻他的樣子讓他心動,那么溫暖,那么輕淡,又那么專注。他的心在那一刻陷落了。“好?!?/br>兩個人的嘴唇分開后,柳應年的臉紅了起來,看著同樣紅著臉的李翔華,看著對方閃閃發亮的眼睛,他稍稍愣了愣,就點了頭,答應了和李翔華交往。像所有交往的男女朋友會把對方介紹給自己的好朋友一樣,柳應年把李翔華介紹給了解封珧,甚至還帶李翔華回家,讓他和父母認識。只是柳應年隱瞞了交往的部分,他只跟父母說李翔華是他在學校里新認識的好朋友。“他又高又帥,又聰明,學習成績也好,一直是全校第一名,好多女生都喜歡他呢!”吃飯的時候,他和父母說了周末要請新朋友到家里來玩的事情,順便私心的多夸了李翔會幾句,這樣就能先在父母心里留下一個好印象。“是嗎?”果然,柳mama笑著點頭了:“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孩子。那你把人叫到家里玩,可不要太失禮了,要好好跟人家相處?!?/br>“知道了!”周末,柳應年帶著李翔華到了自己家。李翔華表現的很好,談吐大方,不膽怯,也不鬧騰,沒有一點失禮的地方,柳爸爸和柳mama對李翔華的印象都很好,覺得兒子跟這樣的人多接觸是件好事。尤其是柳mama,本來就擔心兒子這輩子只能受制于解家那孩子的掌控,一直很擔心,現在能夠看見兒子跟解封珧以外的人走近,柳mama感覺相當欣慰,所以對李翔華就格外的親切。“多吃點?!绷鴐ama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一句。下午兩個人在柳應年的房間里聊天看書打游戲,柳mama送了水果和小點心上來,說和柳爸爸要出去一趟,叫李翔華在家里好好玩,晚上也留下來,吃了晚飯再回去。李翔華揚著清朗的笑容點頭應了。柳應年側頭看著李翔華笑。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年暑假快結束的時候,室外的溫度仍然很熱,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窗戶外面全是知了的叫聲。柳應年和李翔華去書店買書回來,剛進家門就受不了,三兩步跑上樓就鉆進了浴室。李翔華就在他臥室把書一本一本的擺在書架上放好。“李翔華!”柳應年叫了他一聲。“什么事?”李翔華問。“我衣服拿錯了!你去幫我拿一件干凈的背心!”“哦!就來!”柳應年少時性子活絡,洗澡時偶爾會拿錯衣服,或者忘了帶衣服,都有過,李翔華不在的時候他可以光著身子自己出去拿,李翔華在,他就不好意思出去了。浴室門口就有置衣架,李翔華拿了衣服放在那上面就可以。柳應年換了干凈衣服出來,坐在床邊上,拿白色的干毛巾擦頭發,發現坐在他旁邊的李翔華一直在看他,不由揚眉笑他:“干嘛看我,你想洗就自己去洗啊,衣服可以用我的……”他說著說著就笑不出來了,李翔華的眼睛里有他半懂不懂的東西,那雙眼睛在發光,就像磁石一樣,吸著他移不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