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嗅到兩邊鎖骨,鼻尖緊貼著,距他的皮膚不到一厘米遠,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撩拔。這是一場心靈旅程,他把握不準錢雨想干什么,不敢輕舉枉動。錢雨突然伸手一摸,準確抓握住。“叫獸,你硬了?!?/br>余超覺全身一顫,不知是嚇的,還是怕的,額間鼻頭都出細毛汗了。錢雨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問的:“你?難道你,喜歡我?”這眼神,這情緒,這慌張得,難道?不會吧,難道他早就,早就喜歡上我了?錢雨由之前五六分試探,到七八分疑向,到九十分確定。“叫獸,你真的喜歡我?”突然覺得手握處guntang如火燒,趕緊松手。余超一把抓住那只離開想要逃的手,握住,繼續覆蓋在那飽滿處。那手一顫,余超的手如鐵鉗般按住,不讓那手繼續顫抖。身動,換了個姿勢,把那雙游離想逃的眼珠困在墻角,眼珠星眸閃動。錢雨嗅嗅嗅的勇氣已經沒了,取而代之是躲閃逃避的目光。余超一手支撐墻壁將錢雨固定擠在墻角,一手握著錢雨的手覆在自己飽滿欲脹裂的地方。“沒錯,我真的喜歡你?!?/br>錢雨驚愕抬眼,四目相對。余超看到無所適從的一片兵荒馬亂,錢雨亦看到那一如既往的真誠凝視。“我……我……居然……”舌頭不利索了。“居然什么?”他笑問。眼珠子斜上角轉動,在腦中搜索回憶。“我曉得你對我與眾不同,我居然以為全靠自己人緣好和聰明智慧令你另眼相看,誰知你打的這個主意?!?/br>錢雨愈說愈確定,愈說臉愈紅,是他太笨了,還是叫獸藏得太深,居然到今天此時此刻才看出這份情意。“那……然后……接下來……該怎么辦?”錢雨弱弱的問一句。下一刻嘗到他溫潤的嘴唇,輕啄漸近,上唇被輕柔啃咬。錢雨下意識的閉上嘴唇碰到他的下唇,這似一種鼓勵,換來他狂亂的啃咬。等等,錢雨伸手想推開他,是不是進展太快了點。他心說憋了這么久,慢得差點失去你,哪里快了。錢雨心說尼妹,老子剛剛才曉得,信息量太大,你得給我時間緩緩。倆人像是在較量兒,荷爾蒙瞬間飚升。推不開,繼續吻,舌頭攻進錢雨的囗腔,尋找糾纏。這邊略有回應,那邊像打了雞血瘋狂的攻城略池,這邊防守節節敗退丟盔棄甲。錢雨心說完都完了,老子后知后覺全方位被攆壓,太特么吃虧了。余超心說換你進攻也行,來呀。錢雨反手扣住他的后腦,改變防守策略為主動進攻。他的舌后退,誘敵深入,這方城池期待已久。錢雨初次攻城略顯生澀,幾番糾纏后,在聰明智慧的神助攻下己領會關鍵要領,不斷開辟新戰場,占領新高地,初戰告捷在望。哪里有神助攻,附近必有豬隊友。唇舌打架怎能忘了牙齒,牙齒屬性防衛鋪助之用,卻被人當作進攻利器。一陣撕裂啃咬之下,難免誤傷,何況錢雨屬初戰,經驗尚淺,哪能隨心控制。這邊被咬,肯定想咬回來,加倍勁兒往對面兒咬去,對手幾個回合已知如何躲避。不甘心,幾次沒咬到被躲開反被咬了。不甘心,得咬回一口大的。再加把勁兒啃咬下去,那邊靈巧后退,瞬間拆回,這邊豬隊友收不住了。就聽一聲衰嚎:“哎喲……”這聲兒真的是嚎出來的,因為太痛了。兩人同時放手,錢雨雙手捂嘴,鮮血順著指縫流下,咬錯了,自己的牙齒把自己的嘴唇里邊咬傷了,真特么豬隊友啊。倆人喘著粗氣,又覺好笑,余超干脆一邊喘氣一邊大笑,眼淚都笑出來。錢雨漲紅了臉:“笑,笑,笑個屁啊,哎喲……”是真疼得低喚。鮮血溢滿了口腔,吐出,再溢滿,再吐……余超將他的臉掰過來,往嘴里瞧,喲,還真挺大一道口子,這種傷口得去醫院處理吧。錢雨戴著口罩走在路上也沒有太奇怪,現在的空氣質量不好,許多人上街都戴口罩。口腔科醫生看了都吃驚:“這都吃什么了,急成這樣兒,得縫針?!?/br>余超接嘴:“是太饞了點,第一次吃?!?/br>話音剛落,收到錢雨傳遞飛刀般的眼神。縫了兩針,錢雨捂著嘴出來,像牙疼患者。余超在旁邊裂嘴笑,只是走錢雨后邊,看不到而已。倆人尋了一處湘菜館覓食,包房內,錢雨取下口罩不斷向他飛白眼。醫囑交待了,這幾天要忌口。所以點的菜都以清淡為主。用餐時倆人囗舌之爭沒有停。錢雨說:“叫獸藏得太深,太悶sao了,要不要這么火山爆發似的狂熱呀,跟禁欲多年沒開過葷似的?!?/br>余超說:“我那是追你太辛苦,等你開竅容易嘛?你主動請纓登門給我做菜那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若我表明心跡你還不躲我十萬八千里遠?我藏得這么辛苦還不是為了你?!?/br>錢雨聽到這話心里挺甜的:“咱倆好上了有些話要先說在前面?;ハ嘁拐\相待,有什么話有什么事別藏著跟我玩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那套,累?!?/br>余超笑:“都聽你的,咱今兒晚上就開始坦誠相待?!?/br>錢雨怔了怔:“干嘛等晚上,現在就開始,腦子里都裝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跟狗啃食兒似的。你這樣太特么損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我真懷疑遇到假的余教授了?!?/br>余超問:“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說來聽聽?!?/br>“反正不是現在這種不正經的?!?/br>余超哦了一聲,靠過去咬他耳朵:“要不咱邊討論專業邊做不可描述的愛?!?/br>錢雨瞬間臉紅:“滾?!?/br>一頓飯就這么互掐過去,食物雖清淡也樂在其中。甜品端上來后余超湊著說了句暗示,錢雨又一陣臉紅:“禽.獸,你這禽.獸?!币糜喑笮?。接到程菲電話的時候,倆人正在爭論付帳的問題,錢雨堅持AA,余超瞪眼:“你是跟我作妖么?今天開始,以后都不用AA了,這件事必須聽我的,否則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br>錢雨轉身接電話時,余超付了帳。距離上次程菲登門造訪,已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錢雨渡過了生死輪回的堅難經歷,時間漫長得有種錯覺,好像過了三年似的。程菲約了咖啡館見面,說有事要與錢雨面談,掛了電話就將地址發到錢雨手機上。錢雨本想單獨赴約,余超堅決反對:“要去一起去,程菲垂涎你這么久了,我不放心。就借今兒這機會給程菲交個底兒,你都跟了我了,她以后別想打你的主意?!?/br>錢雨瞪眼:“什么叫我跟了你,明明是你跟了我?!?/br>余超說:“咱誰跟了誰都一樣,程菲也該死心了?!?/br>午后陽光易人,曬得暖烘烘的。程菲身穿白色洋裝,翹著腿優雅的坐在角落喝咖啡,她的腿很美,一雙紅色小羊皮高跟鞋襯托出清純中的一抺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