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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由頭弄死了,那天我在現場親眼見的……” 孫玉斗說丁晨凱死的當天江易也在現場,他當然記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那晚的驚雷、雨水,還有廠房內的血跡斑駁。 那晚孫玉斗和三房的人站在一塊,指間夾著根紙煙卷笑著看熱鬧。 他置身事外,仿佛在蓄意推波助瀾:“你們盡管動手,這事兒霍璋不管,丁晨凱偷了東西,打死也活該?!?/br> …… 見江易不說話,孫玉斗繼續說:“想知道小東山里的古怪你得去找三房的人,再次綁于水生的人來問,三房和于水生蛇鼠一窩,不知道滾一張床上睡了多少年,他肯定知道,說不準小東山的一切就是他在背后搗鬼?!?/br> 冰冷的機械聲再次響起:“第三個問題?!?/br> “——霍璋從于水生手里截走禮的是什么?” 孫玉斗表情一窒,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古怪地僵硬著:“是一顆腎,一顆于水生找來給老爺子做移植的腎?!?/br> 江易靜了靜,旋即問:“最后一個問題?!?/br> 他蹲下身,將孫玉斗翻了個面,束縛在背后的雙手朝上:“密碼是哪根指頭?” 孫玉斗全身僵直,咬著牙,一字一句說:“你不能這樣……” 江易從工具袋里掏出一把鄉下果園子修建樹枝用的果樹剪刀,尖銳的刀刃在他攥緊成拳的手指上劃過:“拇指?食指?不說?” 他鉗開男人的手指,粗厚的剪刀插.進去,一刀按下去,鉸斷了他右手的尾指。 孫玉斗驀地發出哀嚎,江易將他揪起來丟進水缸,他張開的嘴里頓時涌入液體,慘叫的聲音消寂。直到他一動不動了,江易才松開手,孫玉斗軟趴趴躺在地上,江易又捏著剪刀的把手,張開剪斷了他的左手尾指。 孫玉斗生生疼醒,可他不敢再叫,蜷縮在地上發抖。 “我不介意拿你十根指頭一一去試,等我拿到視頻,多出來的指頭就送去喂狗?!?/br> 孫玉斗嘴唇直顫,聲音細弱蚊鳴:“左手食指……” 他話音剛落,一棍子照頭打下來,他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趙云今昨夜沒睡好,失眠加落枕,早晨起來時精神倦怠,黑眼圈也冒了出來。 她原本想多睡一會,可想起花店還要開門迎客,不能賴床。 她頂著蓬松的頭發洗漱化妝,洗漱后又回臥室選了條墨綠色的吊帶長裙換上。 樓下大門聲響,她知道是江易來了,這房子的鑰匙除了江易就只有霍璋有,可霍璋是不會來的,他自那年車禍后性子變得多疑,從不在不熟悉的地方待上過久,也不準有人和他一起過夜,只有他叫趙云今過去,沒有他上門一說。 趙云今赤腳下樓時,一碗打包好的粥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江易坐在沙發上沉思,他回頭,看見趙云今。 女人漂亮的肩頭裸.露,窄細的帶子松松垮垮滑落到手臂,吊帶色綠,更襯她胸口肌膚雪花瓷一樣細膩通透,她斜斜倚著樓梯下的墻壁,笑吟吟打量江易。 “我不想吃粥了?!彼龐趁牡拿忌逸p挑,“過了想吃的時候,再可口的東西都沒滋味了?!?/br> 江易淡淡問:“你想吃什么?” 趙云今答非所問:“昨晚為什么不給我送?” “說了昨天我休息?!?/br> 趙云今凝視他,江易的眼睛很漂亮,是一種鋒利、張揚著銳氣的漂亮。哪怕他此刻平靜非常,但與他對視,還依稀能看到眉宇間殘留不退的少年時的叛逆與桀驁。江易似乎也沒睡好,臉色蒼白,下巴上新生的胡茬青青。 “油燈街?”趙云今想起他昨晚的話,輕浮地問道,“是去油燈街嫖的娼?” 江易不說話,趙云今當他默認,彎了彎唇角嘲諷道:“品味也不怎么樣,沒想到跟我分手后,你會去那種不入流的便宜地方?!?/br> “去了哪一家?點了誰?飛機還是全套?”趙云今的笑燦爛到了極致,糾纏不休,“說我聽聽,也好讓我知道你離開我以后能不能爽到?!?/br> 江易靜了靜,抬眸看她:“比你活兒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去年今天寫大夢想家的時候發了刀,今天好像沒有?雖然也沒啥糖,但這依然是尼古拉斯游游子的偉大進步!大家節日快樂嗷! 感謝在2020-05-14 23:00:00~2020-05-20 2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珍珠米 3個;Healer 2個;fnk、覆盆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fnk 13瓶;西柚茉莉 7瓶;咕咕咕 5瓶;隨風潛入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022 趙云今精致的眉只蹙了一秒, 旋即綻開一個旖旎的笑:“怎么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四年前?人都會變的,說來也可惜,我現在活好了, 可你享受不到?!?/br> 江易斂著眸子冷冷看向她,趙云今抻指勾上肩帶, 無視他的目光, 懶洋洋打了水去樓上澆花。 這兩天日頭正好, 種在陽臺的薔薇開得嬌艷,她一盆盆澆過去,春日的風拂面而過, 她神情認真而專注, 又拿噴壺認認真真將花枝清洗了一遍。 她換好衣服下樓時江易還在沙發坐著,他手肘拄著膝蓋,手握拳撐住額頭, 看上去疲憊不堪。 聽見她的腳步聲,他依舊沒有睜眼, 只是叫了她一聲:“趙云今?!?/br> 趙云今嗯了一聲, 江易從前恨極了她那永遠漫不經心的模樣,你愛她寵她, 她甜蜜笑笑,你罵她毀她, 她依然笑笑??伤男κ遣徽媲械?,在唇角, 在眉梢, 卻永遠滲不進眼底,那是輕浮的假面具,將其剖開, 里面是顆涼薄至極的心臟,什么都傷她不了。 “為什么要做霍璋的情婦?” “他有錢,有臉,有修養?!壁w云今說起這話時平靜得像在和老朋友閑聊,“大三那年我給辰嵩投了份簡歷,霍璋點名要我,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對我窮追猛打念念不忘,我為什么不接受?” “霍家所有人都猜測霍璋在車禍后喪失了性功能,他身體情況到底如何,你不會不知道?!?/br> “說得像你趴在他床底看見了一樣?!壁w云今說,“我是做他情婦,又不是做他妻子,吃完青春飯卷鋪蓋找下家就好,就算不能生小孩又有什么要緊?” “如果霍璋沒有性.交能力,為什么他在松川的時候要找那么多情婦?動動你的腦子?!?/br> 趙云今誠懇地說:“我是花瓶,沒有腦子。況且霍璋好得很,并不像你所說的不算個男人,我才是他的床上人,他大不大、厲不厲害難道你會比我更清楚嗎?” 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