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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說:“活該?!?/br> 他的頭轱轆轱轆地滾了過來。滿是劃痕的臉和驚恐的眼球,直直地望著鏡頭。 化妝師禮節性地鼓了鼓掌。 拿玫:“……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br> * 制片人將被化妝師扔掉的紙撿了起來,他一目十行地讀完了上面的內容。 “這是今晚的劇本?!彼f。 導演點了點頭。 制片人沉吟了片刻,又說:“那我們可以看到全部的劇本嗎?” 導演搖了搖頭:“不行,劇本都是當天才發過來的?!?/br> 拿玫:“什么爛編??!不負責任!扣他工資!” 導演:“這……” 在他們身后,化妝師終于鼓掌完畢。她又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臥室。 她冷冷地說:“狗男人的尸體為什么不見了?” 拿玫震驚地看著她:“難道你還想鞭尸???” 化妝師翻了個白眼:“我只是覺得這里也許會有游戲的線索?!?/br> 萬祺肅然起敬,又痛心疾首地對拿玫說:“哼,你看看人家的游戲態度!” 拿玫:“你行你上?!?/br> 萬祺:“我不行?!?/br> 化妝師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又將窗簾完全拉開了。 她愣住了。 月光之下,她清楚地看到了對面的高樓。 一排排空蕩蕩的窗戶。 男二號也站在窗戶里對她招手。 他面色蒼白,嘴角僵硬,抬起的手也虛浮無力。 “來啊,快來啊?!彼目谛腿缡钦f。 化妝師臉色大變。 “呸??!來你個頭!” 她怒氣沖沖,將窗戶整個拉開,從手邊隨便抓起一盞臺燈,朝著窗外扔過去。 拿玫:是個狠人。 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那盞臺燈在被跑出去的一瞬間,被黑暗吸收和分解了。它徹底消失了。 化妝師愣住了。 她在思考面前這奇怪的情況又在暗示著什么。 突然她感到手腕一涼。 一只冰冷的手從窗戶里伸了進來,握住了她。 臉色蒼白的男二號趴在窗臺下面,仰著頭,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她。 他的臉上滿是四分五裂的劃痕。 這具破碎的身體又被絲線縫合了起來,身體連接處都是鮮血淋漓。他像是要被融化在灰白的墻面里。 化妝師:“臥槽??!” 她終于被嚇到了。 她猛地將手往后一抽。 眨眼之間,那只蒼白的手不見了。 但她的手上分明還有一圈黑色的痕跡。 她低下頭。 窗臺下空無一物。 制片人:“怎么了?” “我剛才看到他在下面……”化妝師顫聲道。 制片人沉吟道:“也許是游戲的暗示。是在提示我們。他的尸體已經不在室內了?!?/br> 斯凡又回頭望向門邊:“也就是說,外面的那一道血痕,拖的并不是他的尸體?!?/br> “這間屋子里確實不止死過一個人?!敝破丝偨Y道。 他回憶起剛才導演說的話。 還有那一頁薄薄的劇本。 “我知道這一局游戲的死亡機制是什么了?!敝破苏f。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賣關子,很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每天都有新劇本,每次演戲都會觸發一個死亡條件。而我們的任務就是:躲在死亡條件,把這部電影演完?!?/br> 他說這話時,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拿玫一眼。 斯凡點了點頭,補充道:“因為劇本都是當天才能給到,我們也沒有辦法提前規避,只能隨機應變。這也提高了游戲的難度?!?/br> 接著她轉頭問導演:“對了,這部電影要拍幾天?” 導演:“七天?!?/br>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臉色灰白。 萬祺睜大了眼睛;“七天????。?!” 導演:“呃,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很大?!彼挠牡卣f,“我們現在只剩五個玩家了?!?/br> 也就是說。 按照這個死亡頻率,他們根本撐不到通關。 一時之間,房間里的氣氛凝滯了。 攝影指導:“這……也太難了吧?!” 制片人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但他一時之間竟然也想不到什么對策。 頭頂的吊燈一搖一晃。 鏡子里是眾人僵硬的背影。 難以明狀的絕望,在空氣里蔓延開來。 直到拿玫打破了這片死寂。 她轉頭去看導演:“七天?你確定?” 導演:“是啊?!?/br> 拿玫:“檔期只有三天,三天之內必須拍完,你看著辦吧?!?/br> 導演:“?” 其他人也震驚地看著她。 拿玫又摩拳擦掌地對制片人說:“你不是制片人嗎!砍他預算,讓他三天內必須拍完??!” 導演:“???” 他露出了哀求的表情:“老師,你不能這樣啊,三天怎么能拍完?!” 拿玫毫不動搖:“影視寒冬,誰有空跟你耗?!?/br> 導演:“……” 他一臉菜色,節節敗退,終于在拿玫的yin威下繳械投降:“三天就三天。嗚嗚嗚?!?/br> 拿玫:“嘻嘻嘻?!?/br> 萬祺目瞪口呆:“就這?” 制片人充滿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其他人也用看救命恩人的眼神看著拿玫——就差跪下喊爸爸了。 接著他們就聽到拿玫一臉慶幸地說:“太好了,終于不用吃一星期的蕎麥面了?!?/br> 其他人:“……”真是帥不過三秒。 拿玫又打了個哈欠:“所以我們可以去睡覺了嗎?” 導演卻轉過頭來,一臉期待地看著她:“不行啊老師,你今天的戲不是沒拍完嗎?” 拿玫秒懂:“難道?你是說?” 導演又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是的,沒錯?!?/br> “男主呢?”他喊道,“快把男主角叫出來?!?/br> 人群漸漸分開,讓出一條道來。Valis出現在了門口。 拿玫一眼就認出了他。 那張毫瑕疵的臉,在這群人里實在太過鶴立雞群。 但她心里只有一句話。 【前男友B掐著她的腰,將她按在墻上親?!?/br> * 拿玫平躺在床上。 她的睡姿非常歲月靜好,像一個沉睡的精致人偶,一看就是擺拍。 雖然但是,這一幕還是很美。 ——如果不是鏡頭完全懟到她臉上的話。 攝影指導非常笨拙地抱著一個巨大的攝像機,站在床邊。 他正在以魔鬼直男角度俯拍她的臉。 導演坐在監視器前面,氣急敗壞地大喊道:“你拍她的鼻孔干什么??!” 拿玫聽到這話,幽幽地睜開了眼睛:“大哥,你在拍瀧澤蘿拉嗎?” 她的臉在鏡頭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