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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開視線,根據中原中也的判斷她這是沒有獲得肯定答案立刻就想放棄,準備換個說辭來緩和局面——絕對不行?。?! “我帶你去?!敝性幸彩执钌纤募绨?,毫不猶豫地說道。 接著,凜被帶去飆車了。 ……這轉折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只是引起她注意力的并非是車上一看就知道是中原中也喜歡的搖滾樂和越飆越高的速度,而是他不經意間在用戴著皮手套的手扭動著柄,聽著發動機的鳴聲一次又一次向前時,勾起的嘴角。 凜手抱著他的腰,更加冷冽的風仍然吹不散她的思緒。 她感覺,即使她仍然沒有恢復記憶,但她可能……觸碰到了幾分,亦或是幾絲緣因。 在停下來的時候,中原中也看上去像是非常習慣地抱住她的腰將她從車上放下來,接著才感覺這樣的動作在現在似乎有些……但是凜看上去風輕云淡,似乎沒有在意,他才抽了抽眼角,感覺到了煩躁。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再一次在心里說,在看到凜半彎著身走過旁邊被壓低了的樹梢,頭發不經意纏在了樹枝上的時候,突然開口喚住她。 “等等!” 凜驀然停住,她也感覺到自己頭發好像被扯住了,皺著眉想側個身看看,卻被背后的中原中也按住了肩膀,他抬手抓住了樹梢,開始解她在樹枝上擱著的發絲。 感覺到解開了之后凜想繼續向前走,她肩膀上的力沒有撤開,甚至又向后拉了拉,凜一個愣神沒反應過來,向后倒去,接著被中原中也抱住了。 ……明明看上去中原中也穿得要比她少,為什么會這么溫暖呢。 她一下子的遲疑更像是沒反應過來,接著手被他握住了,十指相扣,他黑色的外套似是想要將凜也籠罩在其中。 太近了。 在她耳畔的,帶著熱氣的呼吸聲,像是要將她的耳垂燙傷一般。 “凜,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唔?為什么問起這個?”凜下意識歪了歪頭,耳廓卻突然觸碰到了什么柔軟的事物……她后知后覺地縮了縮瞳孔,沒有作聲。 “你不要去喜歡別人?!?/br> 明明想的時候還是疑問句,說出口的瞬間就變成了祈使句,中原中也硬著頭皮說下去:“……我們是夫妻?!?/br> “我知道,我不會去喜歡別人,中原先生放心吧?!?/br> 她的反應太平淡了,像是早就有所想法,但其實這個反應也不是中原中也想要的,他從未想過失憶的凜明明看著很好相處,在感情方面如此難以接近。 他想要的的是—— 中原中也收緊了手,將她的腰摟得更緊,像是要將她鎖住,不被寒風侵擾。 “……我哪里不好?”他聲音帶了些僵硬與強撐出來的厲色,想要掩飾他的無措。 “不,中原先生很好,哪里都好?!?/br> “那你為什么——”中原中也怔然,挑起眉有些難以置信,松開手將她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他雙手抓在她的手臂上,看著她臉上的思索。 她好像很喜歡沉思。 失憶后展現出的樣子應該是最本真的,所以平日里總是撐著明媚模樣的凜…原是這樣內斂溫如流水的一個人。 凜覺得自己明白了。 中原先生這樣坦率,好像做什么都一鼓作氣,帶著義無返顧,燦如烈陽,在有些地方卻意外的面薄,體貼她的失憶保持距離,一直想靠近又怕她抗拒……他對自己哪里都好。 無論港黑的工作再怎樣殘酷,都不將半分風雨波及到她的身側。 今日這樣的擁抱,可能是這段時間來他們最親近的距離。 “我在等?!眲C抬手貼在了他的臉上,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輕聲道,“等記憶恢復……中原先生覺得,現在的我足以回應你的感情嗎?” 中原中也被她的邏輯震驚到了:“……你感情還要講究一個公平嗎?哪里不合適?為什么不可以?” 她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這種事情,現在居然會糾結于此??? 對上她的目光,中原中也甚至覺得現在的她單純糾結的地方…意外的有些可愛。 “在這段感情中,我還在起步線,而中原先生已經走到了中間,甚至于更遠的地方……即使是這樣,中原先生也沒有關系嗎?” “你在想什么???”中原中也的聲音都帶了些抱怨,抬手貼在了凜的額頭上,她目光認真得不可思議,“……不如說,你愿意接受這段關系和感情,已經足夠了?!?/br> “不需要你再努力了,剩下來的交給我就好?!?/br> 他自信滿滿,將手的位置稍微放下了一些,遮住了凜的目光,垂頭輕吻了下去。 想再近一些,再深入一些……又不想驚著她。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這份珍之重之,亦或是只是為了喘口氣緩解緊張,眼前漆黑的凜略微啟唇。 之后便再沒有封上,扶著她腰上的手一緊,她的上身被向后壓去,隨著入侵的唇齒,帶著些僵硬,與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的侵略纏綿,將她的思緒攪亂。 分明在她印象中是初次與男性如此親密的觸碰,這具身體卻像是早已習慣這樣的動作與氣息,不自覺地順從任由他作弄,然她的大腦現有的知識已經跟不上這份異樣又滿足的熟悉感,又不想再拒絕……只能下意識地淺溢出聲,帶著不可思議的曖昧。 凜終于無法再思考,閉上了眼。 這一刻,中原中也意識清醒得異,原本遮在凜眼前的手滑下,扯開了她的發帶,手指纏繞著她柔軟的發絲。 時隔半年多,再一次嘗到的味道……像是混雜薄荷味的奶油,清涼又帶著無盡的甜意,接著被逐漸上升的熱意淹沒殆盡。 太甜了。 37心上 中原中也這才發現……失憶后的凜, 并非是難以接近, 她只是……不主動。 和她曾經幾乎是兩個極端,她內斂得不可思議,大部分時候她不是無動于衷,而是連害羞的動作表現出來都不易察覺。 平日里總是清澈見底的眼只有在她不好意思的時候才會閃爍旁移, 無名指會不自覺地蜷起, 耳垂的緋意撩開她耳畔的垂發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