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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手,我張武有何不好,你將女兒嫁與我,我也可以為你打理陳家的產業,難不成我張家還會吞了你家產業不成?以后結親之后,陳家與張家就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執拗?”張武話雖說得好聽,眼中貪婪的神色卻早已毫無遮掩,尤其看到錦瑟站于廳前,他眼前一亮,早便聽說陳家女兒貌美,尤其那聲音,真可叫聽的人丟了半條魂,渾身都酥了。陳錦瑟看著張武放肆下流的眼神,心中怒火卻稍稍平息,也或許滔天的怒火只待時機便會蘊成一場世紀的災難,她冷笑一聲:“張少爺,莫不是昨夜醉鄉樓喝多了花酒,家都不認識了吧,這里是陳家,可不是你張家,由不得你在這放肆!”陳義天一見自己女兒跑了出來,頓時怒視陳錦瑟身后的侍女,他不是說過不要告訴小姐這里的事嗎!看來府中已有人不安分了,他呵斥道:“錦瑟快回房間去!女兒家怎能隨意跑出來,平日爹是如何教你的!還不快扶小姐回房!”陳義天身后的陳三立即應了一聲,向陳錦瑟走去,那張武卻慢悠悠的開口,一邊還不忘用下流的眼神掃向錦瑟,說道:“誒,不急,反正錦瑟與我也即將成婚,多說幾句也無妨?!睆埼渖砗蟮囊幻乙吕险吡⒓磾r住了陳三,而先前打傷了陳義天的,也正是這名老者。“張少爺,老夫已說過了,這門親事老夫是不會答應的,你休要再胡攪蠻纏!”陳義天略顯蒼老的臉上滿是堅定以及不容置喙。張武帶來的一個小廝不屑的開口:“不過是個二十多歲還沒定親的老女人,我們家少爺上門來求娶是看得起你們,別不識好歹?!?/br>陳義天被氣得面色漲紅:“你......”張武立即罵了一聲:“錦瑟小姐也是你能碎嘴的!給我自己掌嘴?!笨墒菑埼淠樕系纳裆珔s是一臉認同,隱隱得意。小廝也笑道:“是是是,奴才錯了,奴才該打,該打?!敝車渌男P一看,這還不明白這張石是得了少爺青眼了,頓時捶胸頓足,恨不得自打嘴巴。錦瑟愈發生氣,可她一介女流也無能為力,她也知道自己此番沖出來時魯莽了,當下看了眼身后的侍女,又頗覺面生,心下懷疑便要告退,只是張武又怎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一看錦瑟要走,立馬站了起來,幾步過來,一只手作勢要抓住錦瑟。錦瑟當即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張武會如此大膽,而這廳中除了張武帶來的一眾人,陳三被灰衣老者絆住,父親又距離太遠,一時竟無人能擋住張武放肆的行為,她心中慌張,竟似要摔倒。張武眼中精光一閃,大喊一聲:“錦瑟小姐當心!”便要撲過來。錦瑟雙眼一閉,嘴唇已被咬得泛白,若就此被此人碰到了身體,那她豈不是非嫁不可,她腦海中閃過一人溫潤如玉的身影,她不甘心!可就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白皙的手從錦瑟身后伸了出來,穩穩的扶住了錦瑟,緊接著,張武的一聲慘叫響徹陳府。☆、不嫁蕭衍背著搖光劍,神色冷漠,看著張武的眼里毫無波瀾,似在看著死物,說道:“她不會嫁?!卞\瑟一轉身便看到了那個她救回的少年,神色冷的像一塊寒冰,雙目如劍,刺向地上的張武,可他的手,是暖的......錦瑟站穩后,蕭衍便放開了手,眾人嚇得呆住,毫無反應,于是他皺眉,一字一頓的又重復了一句,“她不會嫁?!边@時那灰衣老者才回過神,放開了對陳三的挾制,沖向地上的張武,緊張的喊道:“少爺你怎么了?”張武面無血色,已然暈厥,可當他想要將張武扶起的時候卻發現,張武像是被人用強力膠黏在了地上,根本扶不起來。他一臉驚恐的看向了那個少年,對方是個修仙者,他立刻得出了這個答案,張武被那少年的靈力壓在了地上,雖看著毫無外傷,可他知道,張武的脊梁骨已經斷了!他也算是個修者,修為不過堪堪練氣六階,不過在這個凡人還是占了多數的世界里,只要他別不長眼的惹上什么修仙門派,他這一生可以說是能順遂無憂的度過的,可是他偏偏臨老碰上了這糟心事。早知道張家要惹的陳家還有個劍修,他說什么也不會去張家混飯吃啊,他雖是散修,但關于劍修的事情可也知道的不少,看這少年外放靈氣如此自如,傷人卻又不至殺人,修為必然已至練氣九階,甚至已經筑基也說不定。白燕派算個屁,人家可是劍修,灰衣老者想通了這一點,立即連張武也顧不上了,他抱拳說道:“前輩多有得罪,我與這張家不過是雇傭關系,還請前輩大人大量,原諒晚輩?!闭f著他又掏出一株至少有千年的人參,“此乃晚輩打傷了陳家主的賠禮,還請前輩收下?!?/br>那灰衣老者自己不覺得有什么,可是卻叫周圍的其他人大跌眼鏡,尤其是張家的家仆,他們可知道這是老爺靠著大少爺的面子花了大力氣請的仙人給小少爺防身用的,如今連打都沒打呢,這灰衣老者就嚇得伏低做小的賠罪了,而自家少爺則是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大家都傻了眼。蕭衍仍是那副死樣子,卻輕輕的點頭,同意了老者的話,老者頓時如蒙大赦,扶起了地上的張武便跑了,倒還有些情義,其余張家的家仆一看少爺都跑了,也趕忙灰溜溜的跑了,就怕那個少年大開殺戒。蕭衍其實也只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張家,他遲早要滅,不在這一時,上一世里他不曾來到這里,錦瑟被張武玷污,不得已嫁人,可那張家的大少爺回家探親時見了錦瑟貌美,竟將錦瑟給......最后錦瑟自焚而死,陳家家主只此一女,女兒死后一蹶不振,陳家,也就此敗了。蕭衍握緊了雙拳,他上一世得知此消息時,陳家早已落敗,甚至張家也被魔界屠了滿門,只有張家大少身處白燕派而逃過一劫,甚至因此而獲得了宗派器重。他即使查出了真相,錦瑟也早已經死了。而他的大師兄,心如死水,為了錦瑟。他又看向身前的女子,這曾經是他生命里唯一的溫暖,所以他笑了,如冬日里的艷陽:“錦瑟jiejie,我是蕭衍,我回來了?!?/br>陳義天看著這個少年輕輕巧巧的解了陳家的危機,又對自己的女兒說了這話,哪里不明白這是女兒的朋友呢,也放下了戒心,說道:“錦瑟,好好招待客人。爹去休息會兒?!笔捬苈勓詫⑹种械娜藚⑦f與陳三,“給陳家主服下吧,對他的傷勢有好處的?!?/br>陳三感激的一笑,接過了人參,陳義天也沒多說什么。倒是錦瑟擔心父親傷勢,本想跟去,卻乍然聽到蕭衍的話,懵了。原來如此,要說她怎會對這少年有親近之意,原來,是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