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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千千萬的大小伙子, 怎么偏就看上這鰥夫? 最近胡家小閨女病了, 她天天往人家里跑,上趕著給人當后娘。 把劉老太急得滿嘴泡,又不敢跟外人說,小妹現在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人,訂的是隔壁村宋家,要讓人知道了,這親事鐵定得黃。 “咱們親娘母的,我也就跟你說說,她豬油蒙了心不懂事,你做jiejie的可得想想辦法?!?/br> 劉惠撇撇嘴,“那不行算逑,她要嫁就讓她嫁唄,有她后悔的?!?/br> 劉老太唉聲嘆氣,當娘的哪能眼睜睜看著她往火坑里跳?她灌了半瓢涼水,繼續道:“我這次叫你回來,就是想著你婆家好過,認識的人也多,能不能讓你公爹和三叔子幫忙瞅瞅,給她找個有工作的?” 劉惠“哎喲”一聲,忙遠遠的彈開,在崔家這兩位可是她的克星,動不動就用諱莫如深的眼光盯著她,她寧愿被婆婆罵幾句也比那好過,更別提還得求他們介紹對象了! “惠啊,你聽娘說,小妹啥脾氣你知道,就一喜新厭舊的,別看她現在對那鰥夫掏心掏肺,要真遇上更好的她轉頭就把鰥夫忘了……”先轉移她注意力,實在不行還能吃老宋家的回頭草。 劉惠知道,她娘說的都在理,畢竟去年這時候她還對老宋家的非他不嫁,可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非常不舒坦,一面是跟小妹膈應,一面是怕公爹和三叔子。 “這樣吧,我們村顧家老三,娘別看只是個當兵的,可人是高中畢業的,大高個兒長得一表人才,關鍵還有本事,馬上就能當團長了?!狈凑櫪先隙床簧闲∶?,到時候她娘也怪不了她。 “團長是啥,跟咱生產隊隊長誰大?” “隊長在他跟前就是個屁,團長那可是跟縣長平起平坐的?!?/br> “害!真的?!”劉老太興奮得唾沫橫飛,一把抱住她胳膊,“還是大閨女貼心,真是娘的小棉襖啊?!?/br> 劉惠:“……” “那你趕緊回去問問,多替你妹說幾句好話,啊?!狈路鹉菆F長女婿已經志在必得。 “可我這肚子也沒吃過早飯,娘你看,大老遠的……”話未說完,就被劉老太推出家門,肚子餓得“咕咕”叫,她明明看見廚房有半斤豆腐呢。 幺妹跟村里的大槐樹、石榴樹、柿子樹聊了好久好久的天,久到她都知道六甲村幾乎所有的八卦了,大伯娘才背著背簍出來,“咱們走吧?!?/br> 幺妹乖乖爬進背簍里,小肚子餓得“咕咕”叫,可她依然乖乖巧巧的。反倒是劉惠居然良心發現,“幺妹乖啊,伯娘現在沒錢,在娘家也不受待見,等以后有錢了伯娘給你買好吃的,買大白兔,啊?!?/br> 黃柔平時怎么待春苗和友娣她知道,輪到自己把人孩子哄出來,卻餓著肚子回去,臉上沒光。 幺妹眼睛一亮,“大白兔?”她真噠真噠好喜歡哦。 小地精五行屬土,為萬物之母,對應五味中的“甘”,最愛的可不就是甜的嘛? “會有一麻袋那么多嗎?” “有,到時候伯娘生了兒子,讓你跟小弟弟一起吃!”劉惠許下豪言壯語。 幺妹高興得拍手手,那她祝愿伯娘早點生兒子叭。 餓著肚子,劉惠走得沒來時那么快了,慢慢的指著蜿蜒的河流道:“這條就是六甲河,以前魚挺多的,可惜這兩年都捉光了?!?/br> “對了,幺妹快用你的火眼金睛幫伯娘瞅瞅,有魚沒?” 幺妹又困又餓,揉著眼睛道:“看不見呀伯娘?!?/br> “那咱們走近點去?!眲⒒菡媸丘I得狠了,又想著不能白帶幺妹出來一趟,怎么著也得讓她“物盡其用”,往山下河邊去。 走著走著,幺妹的小鼻子動了動,好香呀! “伯娘,有果果!” 劉惠心頭大喜,可順著手指看過去,又癟了,“害,,不能吃的?!?/br> 幺妹“嘶嘶嘶”的吸鼻子,明明很香呀! “可以吃,香香噠!” 劉惠故意嚇唬她:“,,以后嫁不出去喲?!?/br> 家里沒男娃,,“我不怕,長吧長吧,多長幾個,我要多吃幾個?!?/br> 劉惠:“……” 得,小吃貨! ,長在懸崖峭壁上,一般人摘不到,再加形狀很像牛的那啥,農村人忌諱,以訛傳訛就沒人吃了。她們今天運氣好,碰到一棵長在河邊的,沉甸甸、黃橙橙的果子有大鵝蛋那么大,墜彎了小樹的腰。 “可終于有人摘果子啦,再不摘我這老腰就廢了?!?/br> 幺妹歪著腦袋,“果子樹你腰疼嗎?” 小樹可能是沒想到她能聽懂自己的話,愣了愣,隨即又是跟狗尾草一樣的興奮,寂寞多年的它揮著枝條道:“疼,疼死了,去年結的果沒人吃,全爛了,今年結得更多,我這腰啊……嘶……” 疼得抽氣,跟三伯腿疼的時候一毛一樣。 她心疼的摸了摸小樹,“那你去衛生所打針針吧,我三伯打了針針會好一點點哦?!?/br> “真是個小笨蛋,那對我沒用的?!?/br> 幺妹似懂非懂,“那你要吃和尚頭嗎?等我長大,你們就都能吃許許多多的和尚頭啦!” 果子樹大笑,“和尚頭沒啥好吃的,要說治腰腿疼,我也可以?!币驗樗膶W名叫五葉木通,是風濕骨痛的克星。 但大多數人都以為它是利尿通乳的,常用來給產婦熬水喝,卻忽略了它最重要的功效——補肝益腎,祛風除濕,活血通絡。 幺妹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能匹配出它說的每一個字,但很多字她都不知道意思,“那你可以治我三伯的病嗎?” “當然?!?/br> 幺妹眼睛亮亮的,小聲祈求:“那,那你可以給我三伯咬一口嗎?我會告訴他咬輕點兒噠!” 敢情她以為別人吃藥都跟她似的,咬一口,舔一口。 果子樹覺著自己一定是寂寞久了,不然怎么會有點眼眶發酸,居然想跟她回家?不不不,它可是純天然百分百野生的五葉木通,又不是那些家養的花花草草。 “你把我下頭那幾根枝條割走吧,反正留著也沒用,正好給你伯伯熬水喝?!?/br> 幺妹在三伯和果子樹之間猶豫一小會兒,“好吧,我們一定會輕輕的,你痛的話可以哭出來,我不會笑話你哦……” 劉惠沒想到,自己剛摘下幾個大果子,就被侄女要求砍樹,還得“輕輕的”砍。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一個人自言自語。 但她堅稱這是可以給老三治病的,小福星的話……她又不得不信。 幸好她鑰匙扣上有把小刀,慢慢的也能割四五根下來。 幺妹則抱起果子,用牙齒把厚厚的皮撕開一條小縫,再用手撥開,露出里頭金黃色的果實來。里頭還裹著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籽,吃起來酸酸甜甜的,汁水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