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7
碗筷和一些小的東西,別買多了,你拿不動,我去買其他的,一個時辰后在這里重新集合?!彼驹茖Ψ夂獾?,見封衡要開口,他立刻就道:“我們兩分開買,速度會快些?!?/br>然后,也不等封衡說話,他就走了。沒辦法,要找錢就不能帶著封衡。至于封衡會不會懷疑他的錢是從哪里來的,司云沒想,也不在意,留在這里就已經很不滿意了,難不成還得要求他天天吃糠咽菜,有能力也不改善生活條件?到時候封衡若是問起,就隨便給一個原因。生意沒打開渠道之前來錢慢,改善生活卻迫在眉睫,所以司云選擇賣點東西。他一邊走一邊思索著賣什么比較好,其實他很不想賣,那些藏品都是他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搜集的,為了搜集齊全,鞋子都走爛了好幾雙。正想著,他恰好經過封云雋讀書的書院,書院叫做綠云書院。綠云書院善教導,出了許多文人才子,可以說是培養學生的好書院了。如果封云雋在這里讀書,不出意外,明年他有很大的可能中舉。中了舉就有當官的資格,以后或許就會成為官老爺,說不定他還能中稟生,成為真正的官老爺,但那又如何,司云不在意封云雋能走到哪一步,他只知道,如果封云雋敢幫著封家人對付他,那么他也不會客氣。他可不是在象牙塔里什么都不懂的人,在社會上,讀書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章節目錄算賬2購買章節比例不足,防盜章掉落喲~ 大男孩四下看了眼,便朝著路邊的一家酒店走了過去。剛進入酒店,就有一個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朝他揮手。“云少,這邊!”司云看到那人,未語先笑,走了過去,“劉先生,來得挺早?!?/br>劉越笑了笑,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到司云面前,“云少,這是我們酒店這次需要的菜,不知道你那邊能不能足量供應?!?/br>接過文件,目光從那些數字移過,司云沒表態,而是反問道:“數量可以是可以,但這數量比上個月多了百分之五,和我們之前談好的不一樣?!?/br>劉越有些尷尬,干笑了兩聲,“這個還不是因為云少你提供的菜質量很好,吃過的顧客都贊不絕口,酒店里的銷量直直上升,所以不得不每月多要一點?!?/br>這個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司云提供的菜味道絕佳,只是空口吃不做任何烹飪也無比美味,簡直是他平生前所未見。劉越說了許多原因,然而等他說完,司云也沒改變主意,只敲了敲文件上的數字,道:“我只提供當初合約上的數量,多余的,不給?!?/br>他臉上帶著笑,卻絲毫不讓步,末了,還讓劉越重新打印一份合同找時間重談,數量不能多,這才算完。“叔,他不過只是一個蔬菜供應商,態度怎么這么差?”劉越身邊跟著他的助理,很為劉越打抱不平。他們酒店很大,在許多城市都開有連鎖店,酒店的蔬菜,rou類供應渠道也有數不勝數,他跟著劉越見過好幾個供應商,可沒見過哪個像司云這樣態度差的,完全不給人面子。助理說完,劉越卻是沒有跟他一樣抱怨,反而是嘆了口氣,“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回去多看看書!”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自作主張的增加供應數量,“他根本就不在意這點小生意,自然就不需要遷就我們?!?/br>助理還是不明白。“你知道他是誰嗎?”助理搖頭。劉越:“你不知道他是誰,那總應該知道司氏集團,云少全名司云,是司氏集團的小公子,出生名門,父寵母愛,坐擁萬千家產?!?/br>那又怎么樣,和他們的蔬菜又沒有關系。見助理還一副蠢樣,劉越差點伸手打人,他要不是自己侄子,早就被辭了。嚇得助理趕緊道:“他既然是集團小公子,怎么沒有去家里的公司上班,反而當了蔬菜供應商?”說到這個,劉越也是一愣,因為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司云是司氏集團的小公子,當初司云找上門來說要提供蔬菜的時候他還愣了好久,一個集團小公子怎么想起了當蔬菜供應商。但后來司云提供的蔬菜不知道為什么極度美味,他才把這個疑惑拋到了腦后。酒店外,司云打開車門上了車,把安全帶系好,他輕輕的喘了口氣,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或許該換一家酒店了。司云不喜歡不守信的合作伙伴,尤其是擅作主張不做提前通知,改變合作內容的,只是劉越那人除了這一次,其他時候都還好,重新找個靠譜的合作伙伴也并不容易。打火啟動,司云打下方向盤把車開入主車道,副駕駛上的手機響了,他按下藍牙耳機接通。“二哥?”“今晚回家?行?!?/br>“對了,嫂子回國了嗎?沒什么,就是她前天打電話給我說想吃水果了,我空間里的水果不是比外面的好吃嗎,所以她要是回來了,我就弄點水果出來?!?/br>司云正說著,正要拐彎的時候,一輛大車從旁邊直直的撞了過來,司云瞳孔驟縮,連把方向盤往旁邊打。“小弟?小弟?”“喂……?”黑色的小車被大車撞上了尾巴,沒有減速的撞斷了防護欄,最后一把撞上路邊的大樹,氣囊彈出,留在司云視線里的只有一片灰色,緊接著便陷入了黑暗。昏迷之前,他只來得及暗罵一句:開車能不能遵守交通規則!……“死小子竟敢尋死,大牛,把藥拿來,就是昏著,他也得給我嫁到封家去!”“娘,藥拿來了?!?/br>“給我,掰開他的嘴,把藥喂下去?!?/br>司云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掰開他的嘴,喂了他一肚子的藥。接著他整個人便昏昏沉沉的。又夢到一群人給他換上大紅衣服,在一陣敲鑼打鼓中拉著他,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路,抵達了另一戶人家,然后拜堂成親。拜堂成親也就算了,和他拜堂的那個人還是一個男人。簡直荒謬!先不說他作為司氏集團小公子有沒有人敢逼他成親,就是要成親,也不可能是和一個男人成親,還是中國古代里的那種老式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