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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人,呵,除非那人是天才中的天才!其實司云并不想找封云雋的麻煩,即使是他出的主意讓封家給封衡找一門沖喜的婚事,等封衡死了再把他的錢財全拿走,即使他學富五車,也不懂兄友弟愛,不知禮義廉恥,即使他目中無人,一直視封衡為恥辱,他也沒想過找他的麻煩。因為那一切在封衡和封家分家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權當還了封家的生養之恩,盡管是有生沒養,可封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們麻煩,他們不是泥捏的,沒半分脾氣!有因有果,因緣果報,想必讀了書學了知識的封云雋更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從他讓封家算計封衡錢的時候,他就該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司云一邊走一邊想著怎么才能讓翠云堂進春月館引誘封云雋賭博,然后他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走到春月館門前看門的那個矮小漢子面前,漢子正在看著手里的大銀子,笑容滿臉,司云也笑了,抬手就把銀子搶了回來。面對漢子的怔愣,司云冷冷一笑,“你看個門還收十兩銀子,比里面的姑娘都還貴吧?!?/br>真不好意思,他現在心情不好,又窮,舍不得這點銀子。拿著銀子,司云轉身便往翠云堂跑去,等矮小漢子回過神來,他早就跑得沒影了。“我cao!怎么還有這事兒!你他媽給我回來,回來!”矮小漢子大吼,想去追人,又不敢擅離職守,氣得當場跳腳。司云可不管矮小漢子會怎么樣,此時他已經進了翠云堂,一邊轉一邊想事。這事發生得突然,他還沒想到用什么請人幫忙。用新的牌具交換?最后,司云只想得到這個辦法。想明白,司云決定故技重施,像上次一樣引里面的人注意,但是他還沒行動,面前就出現了兩個彪形大漢。也不等他開口,那兩個彪形大漢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帶離了賭堂,去了后面。這里是賭坊,司云不敢動,只能跟著彪形大漢離開。彪形大漢把他帶到了一間房間里,然后就來了,房間里沒人,司云意識到情況和他想像的不一樣。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不是一個,是兩個。前面那個端著茶盤,上面端端正正放著兩杯茶,后面的空著手,是司云上次見過的那個二掌柜,“掌柜的,是你?”“小哥,我等你再來一次賭坊可真不容易?!闭乒竦拿嗣毿χf道,讓前面那個人把茶放下就出去了,順便關上了門。司云心里焦急,但沒表現出來,只是道:“掌柜的,你為什么等我?”“小哥你難道不知道?”掌柜的覺得司云是在裝傻,“你賣給我們賭坊的那撲克牌賣瘋了,現在整個青山縣基本上都在玩,我們還制作了許多精美的牌具賣出去,現在青山縣基本沒人不知道撲克牌,上至貴婦人小姐下至莊稼漢,都喜歡玩上兩把,可以娛樂,也可以賭博?!?/br>有錢的就賭博,沒錢的就娛樂,兩相不誤。因為玩法多,也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翠云堂不愧是專門做賭博生意的,他們早就看透了撲克牌的生意,不僅在賭坊里使用,還賣出去。有專門為富商們制造的如司云拿出來的那樣精美的牌,也有用木頭制作的簡單牌具,可以說是用這撲克牌賺了許多銀兩,短短的十幾天里,極大的縮短了和青山堂的差距,而他們翠云堂也憑借此牌在青山縣刷了一大把的存在感。“小哥,你可是不知道?!闭乒竦闹噶酥割^上,“如果機會成熟,說不得上面的人也會玩呢?!?/br>撲克牌在現代就很出名,下至平民上至高官都喜歡,全民性娛樂,司云沒被掌柜的說的上頭人嚇住,也不覺得驚喜,但他卻從中知道了一個消息,撲克牌受歡迎,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的想法更能成功。“掌柜的,我這里還有個交易,你要不要聽?”“什么交易?”“我覺得撲克牌的玩法還是簡單了點,我這里還有其他的,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就把所有的玩法交給你?!?/br>.春月館里,一個龜公走到封云雋所在的那一桌,指了指上方雅間,笑著對他們說道:“客人們你好,秋月小姐有請?!?/br>秋月,春月館的頭牌,平常人難得一見。那桌小少年們愣了一下,接著全部沸騰。“秋月小姐怎會邀請我們上去玩?”“我們什么都沒準備,會不會太唐突?”“不會?!饼敼χ?,“秋月小姐剛得了撲克牌,正在找人一起玩,今晚就抽了一桌人,你們正好入選?!?/br>竟還有這種好事!少年們更沸騰了,起身就要上樓。封云雋遲疑了下,沒動。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可知道家里的情況,能在春月館喝茶已經是大消費,要是賭牌……“哎呀,云雋,我們只是上去看一看,也不一定要你玩?!?/br>“對啊,而且要是去玩,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少下點注也一樣的?!?/br>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封云雋品了品這兩字,咬了咬牙,決定上去。“好,那我就只看你們玩?!?/br>這樣的馬不能作為戰馬,但作為拉人的馬還是可以的。封衡認認真真看馬的模樣被司云收入眼底,堪稱貼心的行為應該讓他覺得舒心,可司云卻笑不出來。他能說是因為回不去,并且被人坑了一把,所以心情很不好嗎?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發泄在無辜的人身上,他深吸了口氣,轉移了話題:“不是要買東西,要買哪些?”封衡聞言,回頭看著司云,少年仍不高興的微皺著眉,他有心想再問一次,少年卻已經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看那房里什么也沒有,凳子,碗筷也舊了,這幾天沒做飯,米面有嗎?廚房里的用具有嗎?”既然以后就要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那么他就得重新規劃,第一要做的就是改變生活條件。司云說了下去,封衡也只得跟著他的話題,“那房子是家里很久之前的房,里面的家具也一樣,都得重新換,米面那些還沒來得及買,碗筷也是,只是這次我們可能買不全?!?/br>買不全……司云捏了捏額角,想起了他們目前很窮這個處境,即使把嫁妝拿回來了,也沒有多少。“封衡,這樣,我們分頭去買,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