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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入江正也看到自己日夜想念的父親,開心得眼淚都嘩嘩流,急忙奔跑過去,也不顧上自己身上的傷,笑得見牙不見臉的?!案赣H大人啊~~請您一定要蓋個章!”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張,還沒雙手供上呢只聽上幾聲爆炸的聲音,面前空無一人,就連桌子上的罐頭,還有澤田跟古里也都不見了蹤影。“咦……”入江正也呆呆的,眨巴著眼睛,在搞清楚狀況后,眼淚流得更兇了,紙張丟在一邊,趴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嗷嗷怎么能這樣拿不到父親大人的蓋章的話我就要給貝其非爾家那個女王做童養婿了啊父親大人!”他凄厲的咆哮響徹天際,可惜該聽到的人根本沒聽到。入江還沒從短暫的視覺模糊中清明,就被幾個人撲倒,好險才沒摔在地上。“是你們啊……我不在的期間,沒生什么事吧?”入江不信任的目光在武矢隼人和高山明一兩人中徘徊,最后停留在最聽話的伊藤武太身上。伊藤武太是個沒神經的,他打哈哈道:“放心吧老大,除了給彭格列那邊的九代目送幾顆定時炸彈外,我們可什么都沒做。哦,那群什么什么彭格列的,也在地牢里關著呢?!?/br>“喂喂不要在當事人面前討論他的家族很失禮的??!”裝暈的澤田終于起身了,“再怎么說我也是彭格列的十代??!”“我的守護者不會也被關起來了吧?”古里炎真一臉的不放心,似乎想沖去地牢解救他們。但很快他們就不用憂愁了,因為一群人把他們包圍起來,浩浩蕩蕩的押往地牢。“白蘭大人呢?”入江問。“在房間呢,應該也醒了?!备呱綋屜然卮?,雖然回答得不是很甘愿。“那就…去吧?!比虢鹕?,不知怎么的想起那個生澀的吻。按著唇瓣笑得幾分復雜?!氨康啊彼÷暤牡?。武矢隼人拍了拍失落的高山明一,沒說什么的跟上。會發生什么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入江第一次會對一個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等白蘭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是入江正一。*聽完了屬下的報告,遠在歐洲的某個地下建筑,會議室里的老人們各個面色沉重。“既然是這樣一意孤行?!睘槭椎睦先宋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依照族規,我們也不能多說什么?!绷硪幻先说??!叭嗡グ?,反正我相信,他的心中,還是有我們尤雷森的?!?/br>為首的老人冷哼一聲。事情也就這么揭開了。“正也呢?”他突然問道。“正也少爺在房間里,奶媽看顧著呢?!闭局哪贻p人恭敬的道。“嗯…最起碼,在正也這邊,不能失敗?!彼驳南逻_了命令,面容森然可怖?!皬慕裉炱?,那個孩子由我親自撫養?!?/br>作者有話要說:嘛~到這里也就完結了,再多寫下去就變成湊字數了。接下來是白正的未來番外,至于綱骸的番外,親們決定要不要,不要就不寫入江[VIP]“喂,你在干什么?”樹上的孩子聽到這聲音,有些遲疑的看向發聲處,以為只是幻聽的話,果真看到一個人站在那里。那是個短發的女生,中性的衣著和舉止。就連說話都帶著點粗音,不過入江也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器官不一樣外,有什么區別,所以沒有覺得對方粗聲粗氣的說話有什么不對。“你在叫我嗎?”入江問道。那女孩叉著腰不悅道:“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爬得那么高,就不怕死嗎?”入江聽了她的話,有些疑惑的歪頭。才不過3米高的樹,怎么也摔不死吧。不過今天是難得能夠出門的日子,見久了黑暗,在看到陽光的存在時有種無所遁形的挫敗感,才會找棵陰樹將自己藏起來。輕快的跳下來,就看到那女孩露出驚訝和崇拜的神色?!昂脜柡?!你怎么辦到的?”“怎么辦到?”入江奇怪的問?!袄硭斎坏氖掳??!睍軈柡γ??為什么她看上去,自己就好像妖怪一樣。“我要走了?!眰骱羝魃系募t燈亮了,入江想了想,還是按照禮儀的和對方告別。“等一下!”那女孩拉住了他的手,興奮的道,“我的名字叫伊莉貝·紗恩·羅蘭德克!交個朋友吧!”“少爺,您在這里啊,是時候回去了哦?!敝艺\的保鏢站在不遠處,用著近乎寵溺的聲線道。“知道了?!北日l都明白這名保鏢作用的入江,乖順的道。自然,他的手并不如表面的乖順。拍開女孩抓著自己的手,對方的手紅了一大片,然后聽到了她氣憤的尖叫聲。“她就是目標么?”入江在回程的路上,問保鏢。“是的,她是法國的羅蘭德克家族的長女,也是紗恩家族的繼承人。會是您未來的妻子?!?/br>“不需要妻子?!彼涞牡?。“嗯?”保鏢好奇的問。“不需要妻子,讓她生下繼承人?!比虢?,“尤雷森的繼承人?!?/br>保鏢露出極為訝異的面容,該說是意外那個女生這么容易就入得自家少爺的眼么?而且……少爺真的明白其中的深意么?“……還真是自信啊,少爺?!北gS好笑道,“接下來的……”“命運就只能掌握在我的手里。無論是誰,都不能違背我的意志?!边@樣說著的孩子,從對方瞠大的瞳孔里看清了自己此刻森冷淡然的模樣。車廂里很靜,除了保鏢微急促的呼吸外,就連司機都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入江的視線瞟向了車外,車外的車水馬龍,看上去就像隔著霧一樣。入江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華美哥特風的天花板,精致的雕鏤和周圍香甜的氣息,讓他因為回憶而緊繃的神經瞬間緩和下來。慢慢的坐起身來,腰間傳來的麻疼讓他微微的皺眉,拉開手上多出來的手臂,細瘦的手臂觸感讓他的手微頓。白蘭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入江自然知道。統治世界不是只要站在高臺上說說話就行,白蘭總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也有兩年了,雜七雜八的事情過去,也暫時能松口氣了吧。小心的下了床,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梳洗時看著平面鏡里那張成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