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白日墜落、野地情史、此處風雪寂靜、啟蒙、奇門、越界、民國艷殤、輕度兄控、清穿之皇太孫躺贏日常、我在沙雕劇情里求生存
歸西的虛弱樣子,狠狠咬緊了牙關,藏在袖子下的指節被捏的發白。 氣氛又一次凝滯下來。 蕭墨毓終于一甩袖扭轉過身子,頭也不回的想要離開。 他受夠了看他那張嘴臉。 然而他剛要走,袖子卻被蕭晟給揪住了。 蕭晟這一下用了好大的力氣,就仿佛是害怕生命中最后那點希冀的溫暖要離去一般。 “毓兒,求你……不要走!” 他沙啞著嗓音,氣息又急又羸弱。 蕭墨毓沒有回頭,他只是死死的抿著唇,連一絲血絲從唇間滲出都沒有察覺,和某人如出一轍的狹長鳳眼猛烈的翻滾著暗潮。 在氣氛又一次僵持到極點的時候,蕭墨毓開口了。 他的聲音沉而寒,像極了埋藏在冰雪之下數萬年的利刃,一字一句裹挾著冷厲的鋒芒。 “陛下,您不就是想讓微臣心甘情愿的輔佐你的寶貝兒子繼位嗎?微臣答應便是?!?/br> 他的寶貝兒子? 蕭晟被這句話刺激的渾身冰冷。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他還來不及告訴他真相。 “毓兒,別走!聽我說……” 然而蕭墨毓早已經轉身,走的絕情又冷漠,一如他當年。 報應! 真的是報應??! 蕭晟憑著意志支撐的那點力氣突然消散,他撐在床邊的手緩緩滑落,隨之而來的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咳血。 “噗!” 血噴如注,緊接著是蕭晟空洞絕望的雙眼,在彌留之際死死地盯著那道遠去的銀白身影。 毓兒,你為什么就不信我? 或許是他的執念太深,在蕭晟失去意識之前,他的眼前驀然出現一道曼妙的身影,她背對著他,在他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那是…… 他張了張口,卻發現喉間已經干澀得說不出話來。只有那雙枯寂的眸子變得濕潤,決堤成河。 那是他的妻,他這一世唯一愛過的女人。 吾妻,木蕎。 ——— “誰?” 木蕎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她像是聽到了誰的呼喚一般,從噩夢中猛然驚醒。 冷汗從她的額頭順著鬢發落下,濡濕了被褥。她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臉色慘白無比。 此時正是深秋。 沒過一會兒,后背上濕黏的汗水接觸了太多冷意,引得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身體。 木蕎終于清醒過來。 她趕忙又裹緊了被子,回想著夢中的一幕。 那是一片猙獰的火海。 大火燒了連續幾個晝夜,將一個民風淳樸的古代小山村吞噬殆盡。而村民們卻被一隊手執弓箭的黑甲士兵圍困著,成為了他們肆意殺戮的獵物。 夢境中的木蕎就是這其中的一員。 她穿著一身暗色的布裙懷里正死死的抱著一個小男孩兒,在對方的弓箭要射向眾人的時候,她突然朝空中一揚,撒出一把粉末。 伴著深秋的冷風,粉末終于起到了效果。緊接著就是木蕎朝眾人的一聲大喊,“跑!” 木蕎是學醫的,那把粉末其實就是石灰粉,能腐蝕人的雙眼。 聽到木蕎的號令,人群動亂開來。木蕎抱著手中的小男孩兒,像護著自己的生命一般使出了平生所有的力氣和潛力,從撕開的那道口子中突圍而出。 前面幸存的人在拼命奔逃,后面那些沒有被石灰粉傷到的追兵在緊追不舍。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木蕎深吸一口氣,帶著孩子一頭扎進了深秋的河中。 河水冰冷刺骨,木蕎一只手死命的護著小男孩兒,另一只手努力的往前游著。 然而她體力終是不濟,很快就沒了力氣。 就在木蕎雙眼昏花就要暈過去之際,一個男人好聽的聲音帶著蒼涼了仿佛幾個世紀的語調,低低的喚了一句。 “蕎蕎,快醒來!” 木蕎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睜開了眼。 然而等到她意識歸攏,開始打量周邊的環境時,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這……這到底是哪里?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明明她是因為背生澀拗口的醫書困到睡著,怎么醒來居然在這種鬼地方? 然而她還來不及驚訝,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穿著月白色對襟長衫,看起來像年畫娃娃似的小男孩兒蹭蹭蹭跑到了她面前。 小男孩兒定定的看著她,一雙漂亮的鳳眸里似乎閃著水光,在木蕎看來像是壓抑著什么似的。讓他精致的小臉上多了一絲她看不懂的沉郁氣息。 真是個怪小孩兒。 木蕎這個念頭剛起,腦子突然靈光一閃,這孩子不就是她夢中拼命護著的那小孩兒嗎? 然而不等她驚訝,小男孩兒就對著她張開嘴,笑了起來。 “娘,你終于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木蕎(瞳孔地震)?。何乙欢ㄟ€沒睡醒! 蕭晟:只有我,這一世不配在第一章出現 蕭墨毓:狗爹明白就好,我才是男主! 咸魚:嗯嗯,這是一篇母子文(不是) 避雷: 首先,標的視角女主,但一家三口都挺重要。所以必要的時候會有視角轉換。 其次,這是一篇追妻火葬場文。。男主在這一世是黏狗。但目前還未重生,第八章才重生。 最后,本文偏蘇爽,女主不夠軟,女主是原女主,請看到第六章。 ☆、和離(小修) 那一聲娘將木蕎嚇得不輕。她也終于明白了如今這境況是怎么回事。 她穿越了,還穿成了有夫有娃的婦人。 生活真雞兒會玩! 不要問她為何會知道自己還有個未曾謀面的夫君,實在是她剛剛就瞧見了,一旁的屏風上還搭著一件男人的長袍。 再看屋子里一應的擺設,雙人枕頭,雙人臉帕,雙人椅子,雙人柜…… 成雙成對的家具擺物讓她的身體不自然抖了抖。 作為連駕照都沒拿到手的木蕎覺得自己實在承受不來這樣的遭遇。 她想靜靜! 見木蕎皺著眉手指一下下敲擊著自己的太陽xue,小男孩兒抿了抿唇。似乎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后,他突然握緊了拳頭,三兩下爬上了床。 “娘,你是不是又頭疼了?毓兒給你揉揉額頭吧?!?/br> 哦豁!還是個小暖男呀! 木蕎眼睛亮了亮,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她沒有拒絕便宜兒子的孝心。畢竟她此時太陽xue的確是有些發脹發疼。 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了,一雙嬰兒肥的軟乎小手指在她的太陽xue上不輕不重的按揉著,似乎很有經驗似的。 她舒服的瞇起了眼,眉間的擔憂因為這個叫做毓兒的孩子的安撫,漸漸散去。 既來之則安之。 便宜兒子不錯,她喜歡。就是那個所謂的夫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