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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青曖昧地笑笑:“進去再說?!?/br>劉白按了指紋前腳邁進去,后腳林雪就跟著邁了進來。“干什么!”老舊的防盜門剛關上,一套劉白想都沒想到的saocao作就沖著劉白襲來。林雪青手臂一伸,扯住劉白手里的魚猛地一拉,塑料袋“嘩啦”掉在地上,劉白看了看在地上使用了“彈跳”技能但什么都沒有發生的魚,再看看摟住自己正把嘴往他臉上送的林雪青。可是魚又做錯了什么呢?“你他媽——”剛剛沒使出來的絕技這會兒終于派上用場了,劉白膝蓋上提,手掌在林雪青臉上一撐,撞擊伴隨著怒吼同時迸發,“有病??!”林雪青瞬間松開了手,向后倒退了兩步,發出了一聲慘叫。劉白瞬間后退幾步拉開距離,順帶看了一眼無辜的魚:“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br>林雪青痛的倆眼珠泛血絲,五官猙獰,捂著重點部位半晌沒說話,好不容易緩了緩,立刻開罵:“你這個小賤人,爬上了鄭一墨的床就看不上我了?忘了之前是怎么討好我的了嗎!”劉白蒙了:“怎么回事兒?”——親親,林雪青不光是你的經紀人!還是你的前男友哦!“……你怎么不早說?”——明明是親親剛剛不讓我說……[委屈].jpg“行吧,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br>——親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長話短說?!?/br>——……人家現在不想說了!???還有脾氣了?林雪青瞧見劉白半天沒說話,自覺劉白慫了,立刻得意起來,也不覺得哪兒疼了,再次不知恥地貼過來,想要去摟劉白:“我勸你乖一點兒,不要忘本,在這個圈里混的人,沒人喜歡不聰明的人?!?/br>劉白咧了咧一側的嘴角,輕蔑笑笑:“真不巧,我就是個不聰明的?!?/br>拍了這么多年戲,武替沒怎么用過,花架子似的學過幾招,這時候就派上用場了,他閃了個身,猛推了一把林雪青,胳膊一架,格在林雪青的喉嚨上,兩個人對峙起來,林雪青喉頭動動,一臉的難以置信。“劉白,你……”林雪青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兒來。“別廢話,好好說話我就放你下來?!眲變窗桶?,一旁的門卻突然響了,鑰匙轉動,“咔噠”一聲兒。門被推開了。光線被高大的身影擋了個完全,逆光之下,劉白與來人雙目相對,兩兩相望。一室寂靜。鄭一墨眉頭微動,眼看就要發怒,身后緊接著一聲詢問,將他從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一墨,你怎么會有劉白家里的鑰匙?”聲音清脆,清朗動聽,略微有些熟悉。劉白耳朵動動,起了一陣不祥預感。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從鄭一墨背后探出個腦袋,俊俏可愛,眼神兒濕漉漉的,似乎剛剛哭過,正是鄭一墨的“小煙”。沈煙綻開個友好的笑容:“林哥也在啊?!?/br>林雪青保持著被摁在墻上的姿勢艱難微笑:“是啊……這么巧啊,沈煙……鄭老師?!?/br>劉白猛然松開了胳膊。“他們……都認識?”——是的呢親親!皮埃斯,鄭一墨知道林雪青是親親的前男友哦!“皮什么埃斯,是不是還打算把二二三三也念出來?”——嚶嚶嚶。劉白不想搭理二百五。鄭一墨變臉迅速,溫柔體貼跟沈煙解釋:“劉白拜托我幫忙照顧他的花花草草?!?/br>劉白看了一眼一片葉子都沒有的房間。沈煙點點頭,仿佛是信了鄭一墨的邪,又好奇寶寶似的眨眨眼:“劉白你剛剛在跟林哥做什么?”劉白立刻與林雪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異口同聲:“切磋?!?/br>鄭一墨又從鼻子里出聲兒,倨傲地邁進來:“你怎么回來了?”劉白納了悶兒了:“這是我家,我想回來就回來,倒是你來干什么?”“我——”鄭一墨拖了個長音,扭頭看了一眼沈煙,還未說完,門外暴躁的敲門聲兒驟起。“別開!”鄭一墨話鋒一轉,爾康手伸出去老遠。但為時已晚,大門一敞,又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兒出現在門外。“你好,我找沈煙?!?/br>劉白猶如糟了晴天霹靂,愣在當場。門口的男人口中彬彬有禮,臉上卻冷若冰霜,沒有任何表情地低頭看了一眼劉白,徑直走了進來。鄭一墨立刻將沈煙擋在身后,又看了一眼盯著來人發呆的劉白,臉色更加不美麗了:“尚赤,沈煙不想跟你回去?!?/br>劉白從鄭一墨的車上下來,本以為躲過了一盆狗血,沒想到這后邊兒還有千千萬萬的狗血在等著他。尤其是當他看到這本的正牌攻后。meimei誠不欺他,這個人真的是比著他寫的。因為他長了一張跟秦赭一模一樣兒的臉。劉白呆滯地看到他的雙胞胎兄弟自帶霸總氣場,緩慢地邁進房間,順道踢了一腳礙事的魚,站在了鄭一墨的面前。劉白心疼地把魚兄撿了起來。所以,魚又做錯了什么呢?第8章Chapter8室內氣壓因為這兩個無論是長相還是穿著舉止,都跟這破舊的租住房完全不相稱的男人而變得極低。尚赤冷著一張臉繞過了魚,又視而不見的路過林雪青。林雪青倒是挺自覺,訕訕的打了個招呼:“尚總也來了?!?/br>劉白瞟他一眼,已經不再覺得稀奇了。他還未見識到這個世界的未知有多么的廣闊,就已經先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人際關系是多么的狗血。尚赤與鄭一墨,天降與竹馬,從古至今都難以有定論的兩個情敵,此刻在這狹窄的客廳里相遇,眼神兒在空中對撞,幾乎都能看見噼里啪啦的火星了。“小煙,跟我回去?!?/br>劉白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完全不給鄭一墨面子,一副教科書般霸總派頭,與鄭一墨眼神兒交鋒之后,直接越過他去跟身后的沈煙說話了。沈煙眼睛眨眨,瞬間淚水充盈,眼看著又要哭出來了。鄭一墨心痛的要死,張嘴就吼:“他愿不愿意跟你走難道你看不出來?”尚赤繼續無視鄭一墨:“小煙,聽話?!?/br>沈煙癟癟嘴,委屈起來:“我只是想演戲,你為什么不肯?!?/br>尚赤眼神兒溫柔下來:“我并沒有不讓你演戲,我只是不想你跟——”他輕蔑地斜了一眼鄭一墨:“這種人一起演戲,而且我們還有很多劇本可以挑,為什么一定要演梁振生的戲?!?/br>沈煙不依:“可是我答應了一墨要演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