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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你覺得呢?”在上海灘混黑道,賭的就是誰比誰狠。自昨夜接到陶然的綁架信起,他已預料了所有可能的情況。既然這事涉及到日本人,只怕沒那么容易脫身,萬不得已,先一槍解決了日本人。“陶然,把槍放下?!睎|藤介野終于開口,沒料到景灝天會舍得自毀身家,也沒料到他這么豁得出命。東藤介野目的很明確,此來是求合作,并非結怨,更非搭上自己的命。“不成?!碧杖粎s朝地上啐了一口,槍口更緊了緊頂到景灝天腦袋?!拔乙欢ㄒ獨⒘诉@個人!”很顯然,他想殺了景灝天,卻沒想過自己也一起死。東藤介野的態度不明確,他沒把握如果自己殺了景灝天,東藤介野會不會為了免去身后的麻煩而犧牲他。景灝天看穿他的猶疑不定,心里再清楚不過,在不確定自己的生命安全之前,這只無膽的龜蛋定然不敢開槍。不禁“嗤”一聲笑了出來,“東藤,你看著辦?!?/br>東藤介野靜默了一下,貨倉內的氣氛忽然緊繃凝固,陶然但覺那僅剩的一條腿也開始有些不利索。東藤介野霍地站起了身,唬得陶然閃到景灝天身后,拿槍抵著他,“別過來?!?/br>這個時候,門卻突然開了。只聽阿昌低喝了一聲“進去”,便見門口推了個人進來。那人吃不住阿昌大力的推搡,趔趄了一下,直接跌在了三人面前的地上。那一刻,景灝天和東藤介野幾乎是同一時間喊了出來,“云初!”話一出口,又驚異地相互對望了一眼。徐云初半撐起身子,抬頭一眼看見景灝天,但覺全身血液都凝結了,臉上一下血色褪盡。景灝天,他怎么會在這里!原本昨晚跟東藤介野聽戲時得知他要來這里商談軍火的合作,回去考慮了很久決定暗中跟過來看一看。一旦確定他和軍火商的合作,他必須找到軍火商背后的力量破壞他們的交易。他在外面是故意讓人發現了的,如果東藤介野問起,他可以說是因為擔心他。雖然這樣的話會讓兩人的關系更牽扯不清,但他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東藤介野找的軍火商,竟然會是景灝天!他可以跟東藤介野解釋因為擔心他才跟過來看看,卻怎么跟景灝天解釋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為什么會跟東藤介野認識?要是讓他知道他跟東藤的事,景灝天為了他隨時都會發瘋,要是他一個狂怒殺了東藤介野,日本人本就愁找不到借口開戰,豈會善罷甘休?而東藤介野此人也不是什么善類,他對自己那種占有的心態早就昭然若揭,若是知道景灝天和他的關系,又怎么會輕易放過景灝天?原本盤算好的說辭,定好的計劃,卻因為景灝天的出現,生生攪作了一團亂麻!而景灝天,方才還大局在握的景灝天,卻因為云初的出現,和東藤介野脫口而出的那一聲呼喚,冷硬的眉終于緊緊擰了起來。他一雙眼睛利如鷹隼,定定望了徐云初一眼,對阿昌冷聲喝道,“誰他媽讓你帶閑雜人過來了!把他綁起來交給四雙!”此時此刻只能先保他無事,至于他怎么會在這里的,回去后他需要細細審問。阿昌領命彎腰去綁徐云初,卻聽得陶然一聲爆笑。他拿槍頂著景灝天腦門笑得欠下了腰,“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景灝天啊景灝天,你也有今天!我怎么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么一個人,能叫你比死了還難受!”云初只惦記景灝天安危,卻沒認出陶然來。直到他滄狂爆笑,才細細去打量了他一眼。等確定是陶然時,一股難言的倉惶突然如巨浪猛地拍在他頭上,讓他從頭到腳整個都暈眩了。果然,陶然拿一只右眼看準了東藤介野,竟是癲得怎么也止不住笑,“東藤中將,這個人就是在嘉善陪您上過床的那一個,您喜歡得不行,從前還叫我幫您找他來著。如今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只不過呢,您還得問問咱們景老板,他肯不肯把心頭好讓給您。哈哈哈,怎么天下間還有這么滑稽的事情!中將,說起來您跟景老板還是兄弟連襟,這軍火的事有什么不好談的!應該坐下來談!客客氣氣地談!哈哈哈——”一時間倉內只剩了陶然張狂的大笑。他一邊笑得氣喘,一邊絮絮叨叨說著那些污七雜八的事情,竟覺從未如此快意。而景灝天和東藤介野雙雙將目光投在云初身上,三人就像是被定住了身體,連輕輕一晃都不曾有。兩手被阿昌擰在身后,云初但覺此時自己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丟在大街上。曾經的那些不堪,與東藤介野的糾纏,雖然辛苦痛苦,可受了就受了。只要景灝天心里還有他,他就是死也不覺得有什么遺憾??扇缃?,曾經的瘡疤被□裸地撕裂開來,血rou淋漓地直戳那人眼睛,景灝天原本心目中干凈純澈的徐云初竟是這般模樣,叫他該如何以對?景灝天曾說,他最愛他干凈??伤F在知道他原是不干凈的,早就不干凈了,豈不是空將他一腔戀慕都生生撕裂毀去了。叫景灝天情何以堪?叫他何以自處?而東藤介野呢,他不惜自污去接近他引誘他,如今他知道了自己跟景灝天那樣,哪里還會信任他?之前的那些努力,全都付諸東流,白白枉費了。陶然笑得斷斷續續,卻還不肯住嘴,“景灝天,你不是喜歡跟我搶嗎?你不是自以為搶到他了嗎?哈哈,你想不到吧,你能搶走他,我也能把他雙手送給別人!徐云初一定沒跟你說過吧,他是怎么樣侍候東藤中將上床的!”彭地一聲響。景灝天猛然轉身,鋼鐵般的拳頭狠狠砸在陶然鼻梁上,砸得他連悶哼都沒來得及發出,已一頭載到地上。景灝天一腳踢掉他的槍,利落地拔出了自己的,槍口對著陶然砰砰砰連放了三槍。這三聲突然的爆響,讓云初猛地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陶然僅剩的腿以及兩手關節處都被打穿,疼得整個人劇烈抽搐起來。而景灝天面目冷怒,雙眼怒瞪望著云初,不過三個點射的動作,卻像是費盡了全身力氣,胸膛起伏竟在劇烈喘息著。東藤介野臉上毫無表情,站在原地看景灝天發了狂一樣槍擊陶然,眼光輕飄飄地兜在云初臉上。而后,他伸手到腰帶上扳下槍,慢慢地拉下保險栓,將槍口對準了云初——又慢慢移到景灝天的方向。不意外地,看到云初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猛然掙開阿昌的鉗制,擋在了景灝天身前。將自己堵在槍口下。東藤介野的嘴角抽搐般地勾動了一下,就那樣拿槍口對著云初胸口,輕輕搖了搖頭?!澳阍谖沂掷锟吹男?,你知道我在這里。云初,告訴我,你是為了我才來的。不是為了他?!?/br>事情已經糟得不能再糟了,云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