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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家境所迫掙扎討生活只求能讓家母茍活殘喘,所謂賣身不賣身的,不過是形式和方式的問題。權衡了許久,最終眉宇微微一舒,無聲嘆了口氣:“我知道了?!?/br>“很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本盀焐焓謸崃藫崴哪?,對他的屈從表示滿意?!斑@兩天你就住這里了,醫生還要給你打注射?;仡^我派人去把你那兩邊的工錢領了,你病好了就到我那邊工作?!倍笞厝ビ帜闷鹜雭恚骸翱斐?,吃完我幫你身上洗干凈?!?/br>作者有話要說:可以噠景少,有覺悟了哦!(十四)華翎雙手抱胸倚在窗格上,側目定定望著占據了他辦公椅的人,正把一雙呈亮的皮鞋翹在他的桌面上,一手爬在額頭遮住半張臉,異于尋常地若有所思。桌上擱著一只精致的禮裝筆盒,里頭裝的是景灝天今日到華翎的工廠檢視出口絲綢布料特地帶過來的派克世紀筆。“灝天,今天來不光是為了送我這支筆吧?怎么,上次搶了我的食害我憋了一晚上,覺得愧疚了?”華翎打開筆盒拿出鋼筆,甩手在桌面白紙上劃了一道,看著景灝天微微一笑?!皶鴮懥鲿?,不錯?!?/br>景灝天眼睛從指縫間睨了他一眼:“筆墨有限,好歹曾是美國市面上最昂貴的筆,你該珍惜一些吧?!?/br>“哈?!比A翎朝他甩了個口哨,把筆又放回去連同筆盒一起推還給他。一雙斜飛的鳳眼帶著笑意一瞬?!澳悄氵€是拿回去吧,我還要上次那個男孩就好?!?/br>“行了你,當我欠你一個人情還不行嗎?”景灝天手指擰著眉心,有些煩亂地嘆了口氣。華翎哈哈大笑:“喲,我哪敢承景少爺的人情???向來灝天你要的東西只管開口說話,我自然給你辦妥貼。倒是你見外了,跟我何必這般矯情,我又不是小妞要你哄著開心?!?/br>“那這支筆你收還不收?”“收,當然收。你這禮物何其到位,我不收豈不是不識相了?怎么了?看你心煩意亂的,是跟小妞們鬧別扭了,還是跟上次那個徐云初怎么了?”華翎打趣地問著,端起桌上咖啡一杯遞給景灝天,自己一杯湊到嘴邊喝上一口。景灝天接過咖啡,挑眉看著華翎,話語竟有些支吾不似平時霸氣:“我——把他弄傷了?!?/br>“噗!”華翎一口咖啡盡數噴出,嗆得連連咳嗽。他一手拍著胸口瞪景灝天:“你說什么?你把誰弄傷了?徐云初?”景灝天沒有吭聲,一雙眼睛看白癡一樣看著華翎。后者反應過來景灝天所說的他當真是指徐云初,愣了一下禁不住笑得捧腹彎下了腰:“灝天,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轉的性???你真的是景灝天嗎?”笑了半天,也沒聽見景灝天有半點回應。華翎看他臉色真不善,跳了跳眉表示自己笑完了,正色看他:“好了好了。我現在接受了。那么灝天,你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他被你弄傷了,然后呢?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跟你索要巨額破身費了?”景灝天把咖啡擱到桌上,面無表情:“都沒有?!?/br>“就是你情我愿咯?那你煩惱些什么?要我幫忙嗎?”華翎突然對此話題充滿了興趣,拿手帕擦完濺到咖啡漬的文件,繼續端起杯子喝。“你答我個問題就行。要怎么樣才能——不讓他受傷?”“噗!”整口咖啡再次全數噴出,華翎幾乎沒讓景灝天的問題嗆死。無暇顧及擦嘴他一手探到景灝天額頭:“灝天你沒事吧?你當真對那個徐云初——”“你說不說?”開始沒好氣。顯示那人的耐心快到極限。華翎無語地挑眉。轉身到靠墻的私密文件柜里翻找,翻出一只塑膠瓶丟給景灝天:“算是我的回禮咯!早幾年你要是肯讓我壓,又何必現在跟我扯這個,不早就爛熟于手了?上面有寫用法,回去自己研究?!弊钤缛A翎也曾對景灝天躍躍欲試,結果被他狠狠扁了一頓,差點把鼻梁都打斷,自此才絕了他的狼子野心。景灝天看那只手掌大小的瓶子上,標簽密密麻麻印的都是英文字體,一眼看去只清楚看到“潤滑劑”三個字??纯慈A翎那欠扁的樣子,再看看手里的瓶子,景大少爺第一次突然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偏華翎難得逮到嘲笑他的機會不肯放過:“這個不太適合在這兒研究吧灝天!這會兒布料還看不看了?”“你帶路啊,我看看你能產出什么好貨來!”景灝天把瓶子塞進公事箱,啪一聲合上箱子站起身來,跟上華翎步伐他壓低聲音淺淺嘲笑:“居然在辦公的地方藏有那種東西,可見你平常都辦的什么好事了?!?/br>倒打一耙華翎滿頭黑線,卻嘴利地回敬他一句:“想必你也差不遠了?!苯K于成功讓景灝天閉上嘴。房門上扣了兩聲,被輕輕推開。陶然正在搖椅里閱報,回頭看到母親端著碗盅進來,擱下報紙伸手接了她手里的甜湯。“怎么還沒睡?”陶太太看兒子換了睡袍,便幫他把西服用衣架掛起來。“回來了一下子空閑著,有點不太習慣。珠寶行那里,要不要我去幫幫你?”陶父早喪,陶太太一人獨立經營陶氏珠寶行,生意面做得不算太廣,卻也足夠守得家境富裕。陶然自小知道母親辛苦,反正目前沒找著事做,不如各方面都接觸一下。“不用,快要過年了,行里也沒什么可忙的,你就好好歇歇玩玩吧。對了,洗塵宴我定在了年初八,趁著過年請親朋好友都來聚聚,也好看看有什么門路可以幫你走走,尋個好差事做?!?/br>“你決定就好了。我沒意見?!?/br>“真沒意見,那我可幫你看了。不過差事我可以幫你做主,人生大事卻還得你自己來啊。年初八我還請了上海的金伯伯,他現在是政府里面管外交的,你要是想進日本大使館,可得全托他了。還有啊,金伯伯家的女兒嘉爻上個月跟他來過嘉善,現在長得可漂亮了,家境好性子又潑辣……”“媽!”“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到時候你自己看看嘉爻再說吧。這年頭,可真沒幾個女孩能像嘉爻這么條件優渥的,反正我是看著很喜歡?!?/br>“我知道了母親大人,我到時候會仔細看的,你滿意了嗎?”“好,那你自己把握了。不早了,沒什么事就睡吧。哦對了,你舅舅今天打電話來,讓你明天去他們家吃晚飯。你跟表兄弟也很久沒見了,明天早點去?!?/br>“知道了?!?/br>陶太太端著碗出去了,陶然送她走后順手關上了門。想起表弟祈晟,眉宇不由一皺。白天的時候祈晟約他去酒樓,到了才知道他在澡堂跟人搶小倌打起來,被人一腳踢在襠部。命根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