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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交加的夜晚,一道閃電劈中了觀星樓,那相師被活活燒死在里面?!苯簱u搖頭道:“等滅了火,已經燒得變成碳灰了,連一塊整骨頭都找不到?!?/br>姜麟吃驚地道:“這就是后來宮中沒了御用相師的原因么?”“是呀,父皇當時本來就因為失去麗妃娘娘而心灰意冷,又見相師如此下場,嘆了一句‘測人吉兇,卻不知己吉兇’,便命人拆了觀星樓?!?/br>這時候,小平子從外面扣門進來,對著姜澈耳語了幾句。姜澈點點頭,小平子退下去,重新關上門。姜澈對姜麟道:“兩個孩子明日未時左右便到京城?!?/br>姜麟聽了有些激動:“是么?我還沒見過他們呢。不知道長得像不像太子?!?/br>“景昀長得很像太子殿下,景月長得很像太子妃娘娘?!?/br>“那一定是個小美人?!苯敫锌溃骸拔迥昵疤渝鷱年兇愤^,曾經見過一面,真的是端莊賢淑。彼時還曾想過,若大周能有這樣一位皇后,真是大周之福,卻沒想到……”“所以,我有個想法?!苯簤旱吐曇舻溃骸斑@件事不好讓人傳話,我才讓你冒險來一趟?!?/br>“什么事?”姜麟急忙追問道。姜澈示意姜麟靠過來,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姜麟立刻瞪大眼睛,驚訝道:“這……這樣可行么?”“當然可行,這樣才能昭告天下太子真正的死因?!苯耗樕珖烂C,盯著姜麟道:“太子妃和兩個孩子就要回來,你不想告訴他們,太子到底死于何物么?”姜麟還在猶豫,姜澈又道:“人我已經安排好,只差你在宮中做個內應?!?/br>姜麟思忖了片刻咬牙道:“也好,其實太子死因,我也很想知道。那些謠言,總要有水落石出的一天?!?/br>“這就對了?!苯撼谅暤溃骸拔覀冊诮謇っ媲霸僖膊荒芸偸潜粍?,現在已經是背水一戰。你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十三年的蟄伏,千萬不要有絲毫猶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姜麟點點頭,剛要說什么,卻突然面色陡然一變,看著姜澈身后的某個地方脫口而出:“后……后……”姜澈心中一驚,急忙回頭,身后卻什么都沒有。他仔細查看一圈,皺皺眉頭轉過來問姜麟:“后面怎么了?”“哦,沒什么?!苯氲难凵裉艘幌?,努力鎮定下來道:“我方才看到一只很長的壁虎從墻角溜過,光線太暗,看成了蛇,所以嚇了一跳?!?/br>“很長的壁虎?!”姜澈將信將疑的又轉身看了看,確實什么都沒有。姜麟急忙道:“二哥,天色已經不早,待的時間太長,我怕姜沐坤會懷疑。而且,你不是說他的密衛一直監視著你么?”“哦,也是?!苯狐c頭道:“正事已經交代了,你先回去吧。今晚等我的信號?!?/br>姜麟點點頭,行禮告退。出了靜心寺,姜麟帶著人馬奔馳到接近山下的一個轉彎處,突然停下來,對葉青和丹娘道:“你們兩個先回府上歇息,今晚務必都警醒著,有事?!?/br>葉青納悶道:“殿下不回去么?”“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要回靜心寺,你們先走吧,我去去就回來?!?/br>葉青和丹娘都是多年跟隨姜麟的死士,對他的命令向來不多加質疑,只行了禮,就帶著護衛們策馬下了山。姜麟拉著馬韁往回走了一段,看不見葉青他們了,便停下腳步,抱著胳膊坐在馬上,冷聲道:“還不出來!”就見懸崖上幾棵樹突然晃了晃,一個人影刷地飛落在地上,輕巧的連灰塵也沒有激起一粒。對著姜麟抱抱拳,甕聲甕氣地道:“見過穎王殿下?!?/br>姜麟眉毛一豎,看著那張丑陋卻坦然的臉,生氣地道:“后壯士,是聶云川讓你來的吧?為什么?”向后小眼睛看看姜麟,開口道:“少當家,要不你自己說吧?!?/br>姜麟一聽,心中咯噔一聲,目瞪口呆。剛要回頭,腰上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摟住,脊背緊緊貼在了厚實的胸膛上。熟悉的呼吸變魔術似的浮現在耳邊,那個昨晚跟自己聊了一夜的聲音輕聲道:“莫動,小心摔下馬去?!?/br>姜麟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頭看著那只摟在自己腰間——有些硬繭的修長的手,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聶—云—川!”“哎,我在呢?!甭櫾拼ǖ拿婵讖呐赃吷爝^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溢著討好的笑意:“殿下有何吩咐?草民隨時聽命?!?/br>“我要殺了你!”姜麟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手一揚,竟真的抽出來腰間的佩劍,沖著聶云川就橫下里劈過去。聶云川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寶劍,驚叫道:“你玩真的!”第32章想得到你的全身心姜麟劍光劈到一半就被聶云川捏住手腕,接著往旁邊一帶。姜麟手腕一疼,寶劍已經被聶云川奪在手里。他還待掙扎,聶云川卻將他的胳膊擰到身后,手一揮,寶劍“嗆啷”一聲被準確地扔回了姜麟腰間的劍鞘里。“別動,真的會摔下去的?!甭櫾拼ǚ磾Q著姜麟的手臂將他壓在馬背上,聲音卻溫柔的象哄孩子一般。“你不要命了么!”姜麟被壓著也不能動彈,只憤憤地道:“居然讓后壯士偷偷潛進靜心寺,你以為我二哥真的只是去清修?”“當然不認為,所以才讓向后跟著你?!甭櫾拼婵诇惖浇攵叄骸拔曳砰_你咯,你可別再亂動啦?!?/br>姜麟咬咬牙,沒搭理他。聶云川笑笑,放開手。姜麟揉著肩膀,轉頭怒目瞪著聶云川,卻又嚇了一跳。只見聶云川居然是蹲坑一樣蹲在他身后的馬鞍上,那么兩指寬的地方,他穩當的就像蹲在地上一般。姜麟自知再怎么著自己也不是他的而對手,只得白了他一眼,算是作罷。聶云川輕巧地一躍,重新坐在了姜麟身后,攬著他的腰道:“你不著急回去吧,不是晚上才有事?!?/br>姜麟自知所有事情都被聶云川聽了去,也只得悻悻地道:“你要做什么?”“這么好的天氣,難得偷閑半日,一起走走?!甭櫾拼▽ο蚝笫箓€眼色,向后點點頭,縱身一躍,瞬間進了樹林不見了蹤影。姜麟忍不住道:“你們鷹嘴山這輕功,是組團練的么?”“那倒不是,再說向后這個也算不上輕功?!甭櫾拼ǖ溃骸八杂着芙虬咽劫u藝,練的是走繩、縮骨、踏鋼刀?!?/br>“哦……原來如此?!苯胗行└锌骸拔以趺从X得,你們山寨比武陽王府寶藏還多?!?/br>聶云川得意地從姜麟手上接過韁繩,一抖,馬匹慢慢地走起來。姜麟脊背緊緊貼在聶云川厚實的胸膛上,單薄的衣衫遮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胸肌。摩擦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