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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虛弱到如此地步?更奇怪的是自己,時隔這么久看到這樣的石柱他的心里涌起的感覺竟會那么的復雜,無數說不清的滋味涌上來堵在胸口,他不大好受,這對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情緒...這個男人怎么越他媽的想撇越撇不下呢?依目前自己的快樂生活,賀天成找不到還要再去沾惹這個男人的理由了啊。也許這一陣子不與林云生呆在一起,賀天成反而不會覺得異常,他一直以為自己沉迷的不過是石柱的身體,如果是那樣在有了如今的林云生后他就應該對石柱棄之若遺,可事實呢?呆立的賀天成終于的隱隱的意識到了什么。(三十七)這晚,賀天成就光臨了石柱的新屋,這還是他第一次到一樓的傭人房里,與石柱以前的那間散發著霉氣的屋子相比,這里的條件明顯要好得多了。石柱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就沒離開過那個墻角,他深深地垂著頭,賀天成只看見他粗礪的雙手神經質的緊緊攥著。賀天成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床上攤著一個包袱,里面收拾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旁邊還放著幾包點心,賀天成的眉頭一皺,"這是干嘛?"石柱的頭垂得更低,賀天成用手撥了撥點心,這應該是準備回去的吧,"...哼,明晚就給我回來。"不知為了什么心里有一點不大高興。石柱的身子一顫,明晚...他是請好了一直到后天中午的假的,可他什么都沒敢說。這么多日子不找這個男人,賀天成敢斷定他絕對沒洗過澡,不過以前他也很少洗就是了,他只洗那里,而且多半還是因為受傷或者弄出賀天成留在里面的東西,賀天成想到這里,喉嚨有些干干的,"打盆水洗洗去。"這點還是必要的吧。石柱一下子僵硬了。石柱不知道賀天成為什么又來了,據府里的人私下說,這段時間他都是與那個林老板在一起的,那個林老板多好看啊,戲唱得也好,自己算個什么東西呢?石柱以為自己終于可以不用再做那件事了。那些日子他好高興啊。可是,事情咋又會這樣了呢?石柱木訥的腦子怎么會猜透賀天成的想法。他挪不動雙腿。"還想回去吧?"賀天成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但這句話的分量已足夠了。石柱終于抬起了頭來,他的臉色憔悴灰敗,整個人恐懼不安,他又想哀求了吧,但賀天成深邃堅定的眸子憋回了他的話。他就算再不愿意,再哀求再反抗,又有什么用呢?他還記得那一次差點被打殘了的慘狀,而且如今就算他說不想回去,這個男人也不會放過他的吧。石柱的眼前模糊了,他再次深深地埋下了頭。屋子就一間,所以石柱清洗下體的過程從始至終被賀天成看在了眼里,真是想象不到的香艷,這個男人在做著這種事的時候竟也會有這樣勾引人的效果,到石柱弄完的時候,賀天成的目光已能燒死人了,"別穿了,過來!"他的嗓子喑啞的幾乎發不出聲來。石柱卻只是提著褲子呆站在原地,賀天成知道,是該他把他抓過來的時候了。賀天成看了石柱的那里,恢復得還不錯,完全看不出來曾經爛過,他架著石柱的腿用手摸了摸,感到石柱的身子頓時緊繃。賀天成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蓋,清涼的芳香氣味溢出,他用手指摳了一大塊出來,開始在石柱的那里涂抹,石柱明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羞恥又害怕的試圖躲避著。"你再跑!"賀天成忍得好辛苦了,那里又遲遲不見軟化,石柱竭力的遮掩使得他弄起來更不方便,一怒之下他又打了石柱一巴掌,石柱的掙扎停止了。"我他娘的愿管你!"賀天成余火不熄發著牢sao,手下的動作就有些重。石柱拼命忍著強烈的不適感,賀天成持續的急進讓他很疼,但說實話,這種疼比起以前的已經輕了何止百倍了。賀天成發現石柱的身體瑟瑟發抖,這他早已習慣的情景如今卻讓他有些不舒服,這樣應該不疼了吧,林云生若準備這么長時間早就激情勃發了,他看向石柱的臉,石柱的臉就像要哭出來,他突然想到石柱的年齡其實還不大阿。賀天成的動作不自禁的就慢了下來,他也不再說話,只是手指悶悶的揉動著。石柱最終也沒有怎么軟下來,所以當賀天成進入的時候他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體早已懼怕的痛感一波波襲來,尤其是賀天成無窮的精力更讓他絕望。還記得賀天成最多的時候曾一晚上弄了他六次,差點沒要了他的命。因此對于今晚的結果,他早已不敢奢望,只要讓他明天能下得了床他也就知足了。但也許是那油脂起了作用,再加上賀天成的幾次發泄物,石柱意外的沒有受傷,而石柱沒有受傷的事實也讓賀天成越發肆意,他不停的要他,變換著不同的姿勢,石柱難受,他的腿好像已不是他的了,羞恥處也完全沒了知覺將要失禁了,可這折磨仿佛永沒有盡頭。在賀天成又一次的壓倒到他身上的時候,石柱終于忍不住哭了。這一夜,誰也不知道他們做了幾次,第二天石柱根本就起不了床,這一躺就是一天,好不容易等到的探家的日子就這么泡了湯,石柱的心里真是難受到了極點。萎靡不振的過了兩天,這日下午,正在園子做著活的石柱卻突然被告知又可以回家了。石柱根本想不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轉機,如今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會高興一點,打起精神再次收拾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那幾樣點心也從箱子底取出,當晚吃過飯就迫不及待的起身了。快到大雜院的巷子口,一輛汽車飛快地從身邊駛過去,差點撞上了他的車子,石柱狼狽躲閃,緊接著前面傳來其他路邊買賣人的驚呼聲,石柱停下定了定神,才又繼續跑起來。石柱跑得越來越慢,轉過去就是大雜院了,他卻越覺得口里發干,心里發苦,這段時間里他過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眼前仿佛閃過師弟師妹們單純蒙昧的臉,石柱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要怎么去面對。終于踏進門,石柱卻一眼看到了端坐在炕沿邊上的人,他頓時就懵了。"...鈴..."怎么回事,這個目光呆滯,容顏枯槁,而且絕不應該在此時此地出現的女人,不是丁鈴兒又是誰?(三十八)丁鈴兒是被容重英派人送回來的,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里,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已經被折磨得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