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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防著他!小女孩拎著水壺走上前來,從桌上取了一只杯子充上水,"...您喝..."賀天成面無表情的斜了一眼,那只杯子油乎乎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石柱誠惶誠恐的遠遠的站著。老李的車到的不算晚,只不過他到的時候,丁家班余下的兩人鐵子和強子也回來了,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偌大氣派的賀天成坐在那里,一時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都傻住了。小不丁在廚房燒好飯,探著頭看賀天成走了沒有,回過神來的強子偷偷地溜出來,"丁,那不是賀大帥嗎?他來干嘛?"邊說邊隨手拿了一個笸籮里散發著香氣的熱騰騰的餅子,"哎,真餓哎...小不丁搖頭,"大師哥拉回來的,許是避雪來的吧。""真是嚇了我一跳嘿。"強子又拿了一根腌蘿卜條子,"他咋還不走???"小不丁沒有接他的茬,"...四師哥,你聽好象有車的聲音,"她突然豎起耳朵,不一刻,就走進來兩個魁偉的男人,他們直奔正屋而去。賀天成卻還沒想走呢。在這段時間里,他眼睛看著石柱,心里想了很多,他已經明白自己壓根就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哪怕他看上去十分不怎么地,而且就因為他的不怎么地,導致自己破天荒地如此克制,他覺得已經夠了。久久的默然,賀天成終于站了起來,他低聲地對身邊的趙副官吩咐了幾句,趙副官錯愕抬頭。既然壓抑已經無用,他還費那個勁干嘛?賀天成原本不就是個只會忠實于自己的人嘛。趙副官攔住了想要跟出門去的石柱,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這個畏縮的男人,"你收拾收拾東西,明兒就去府里住下。"石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啊...""我們大帥要包你的車。"趙副官突然皮笑rou不笑起來,"哼,你小子的‘福氣'到了。"石柱頓時呆住,他愣愣的看著不再說話的趙副官轉身離去。"我...不..."石柱無意識的攆了幾步,但那梗在喉頭的嘶啞聲音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頹然的停下了。他說什么都不會有用的吧。"二師哥,你咋地了,包車還不是好事兒?"鐵子這時靠過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蔫了的石柱,不解的問。可石柱能說什么呢,他只覺得心亂的厲害,他隱隱的感到這一去不會那么簡單的。無神的環顧了一下屋里,石柱真的不知道怎么會成了這樣。賀天成沒有再為難自己,就在石柱住進府里的當天晚上,他就做了他想做的那件事,當然,還是用強的。第二天,賀天成通體舒暢的坐在書房里,辦公的間隙他就想起了石柱,想起了昨晚有如鬧劇般的場面,石柱一定是沒有料到他還會找上他,尤其是這么快,他一個勁兒的求告著,幾次沒命的推開他提著褲子滿屋里的逃,直到賀天成忍無可忍。賀天成最后一次抓住他的時候,很沒風度的動了手,他扇了他幾記耳光,踹了他幾腳,三下兩下的就把他打翻在地,然后不由分說的壓了上去。整個過程,賀天成就記得他一直在打他,他發xiele無數次,而且由于石柱出乎意料的執著的反抗,他的動作也很粗暴,后來他又分開他的腿時,發現那里全都是血。石柱的嘴唇慘敗顫抖,目光呆滯的盯著不知什么地方,他完全沒了聲音。就在那一刻,賀天成突然地想,其實這個男人早就想到這一切了吧。(三十五)接下來的日子,賀天成就仿佛要彌補這段時間的虧欠似的,每晚都要到石柱住的那間小屋子去,而石柱也不再抗拒。那一晚,賀天成已經用恣意的行為告訴了他,他沒有不愿意的余地,他拼命的求饒反抗只差跪下來了,可結果怎么樣呢?石柱不是真傻到沒想過賀天成包他車的原因,他只是還心懷一絲僥幸,所以當這希望成空的時候,他難以自制,他只是想保全他自己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呢?現在的他只盼望著賀天成會像之前那樣,玩兩回就厭煩了。可賀天成顯然沒有成全他的意思,不但如此,面對這個早已不復往日健壯的石柱的身體他還一如既往的沉癮下去,說不清那滋味,也許是壓抑過久的欲望釋放起來更加難以控制吧。石柱終于病倒了。"胡大夫,這里請,"徐福光引著賀府的家庭醫生胡顯宗來到這個偏西的小屋,在胡顯宗訝然的表情里推開了門,一股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就是他,"床上的石柱發著高燒,昏昏噩噩的睡著,臟亂不堪的模樣令得胡顯宗一時蹙眉,"這...""請把脈,"徐福光沒容他說完,麻利的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床邊,胡顯宗只能坐下,他拿過石柱的手心不在焉的開始把起來,慢慢的,胡顯宗的表情愕然了。徐福光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臉。\久久后,胡顯宗終于放下了石柱的手,"怎么樣?"徐福光探詢的問。胡顯宗猶豫了半晌,"...可否問一下,這個人是...""您只說他的病吧,"徐福光不動聲色,他知道以胡顯宗的醫術,肯定是已看出端倪,而胡顯宗聽他這樣說,心里更是明白了個八九分,他起身來到一邊的桌旁,開始寫藥方。"有些延誤了,"胡顯宗只說了這一句,手中不停,很快的就寫好了方子。"這是外用的藥,"他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了個藥名,"還有,此病須靜養。"送走胡顯宗后,徐福光即來到賀天成的書房回話,同時把藥方呈了上去,賀天成看了一眼,臉色陰沉不定。"這就煎嗎?"徐福光小心翼翼的問。賀天成把藥方遞還給他,"...胡大夫還說什么沒有?"不可否認,藥方子上的內容令賀天成有些吃驚。"還說這個病需要靜養,"徐福光的聲音更小,對老爺跟那個男人的關系,他是老早就知道了,可他從來就沒敢擱他這兒表露出來。賀天成愣了一下,半晌,慢慢揮了揮手,"就照著這個煎吧。從來都沒有想過石柱會因為那檔子事兒生病,賀天成沉默的坐在桌前,這一陣子他做的自己都有些疲勞了,可每當夜晚來臨,他還是會習慣性的去到那個小屋,他很少看石柱的那里,而也許每回完事石柱都會清洗吧,那里的觸感并無什么異樣,所以賀天成從未把每次的見紅與那里的傷勢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