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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游戲手柄和漫畫書都在周憑扯開最上面那層罩單的同時被掃到地上,陸新宜在下一秒被扔在床上,跟著床墊一個小幅度的起伏,緊接著就被周憑壓了過去。臥室的窗簾還沒拉開,沸騰的情欲在昏暗的空間里發酵躁動,混雜著壓抑的呻吟與發膚交纏的窸窣聲音。陸新宜的哭音在rou體拍打聲陡然加快并且愈發響亮的同時急促起來,他的兩條腿被周憑抗在肩頭,以最大限度折到胸前,容納那根逞兇作惡的yinjing重重搗進體內,頂在深處。等周憑終于射了一次,陸新宜才被稍微松開,他一時間有些動不了,沒力氣地側躺在周憑身邊,半閉著眼睛,大腿和肩膀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發抖。周憑很快就從背后重新把他攏到懷里,陸新宜軟綿綿地任他動作,喉嚨里還時不時地出發哽咽的聲音,周憑低頭吻他后頸,找到他的兩只手握住,反折回胸前,半硬的yinjing抵在他股縫,兩條腿中間夾著陸新宜的腿,全身上下都緊貼。過了好一會兒,陸新宜才動了動,周憑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很低,胸腔的震動也從背后傳來:“好點嗎?”陸新宜喘了兩聲,沒說話,周憑更親密地把他抱緊,湊過去跟他貼著臉,手伸下去撥弄他的yinjing,嗓音里飽含低啞的情欲:“這就射了兩次,還有貨嗎?”一邊說著,他的吻一邊細碎地落在陸新宜的臉和肩膀上,慢慢把陸新宜轉過去,重新壓了上去,又一次硬起來的性器頂在陸新宜腿根磨蹭,留下黏膩的水痕。他把手探到陸新宜后面,沾了點流出來的jingye,促狹地抹到陸新宜臉上,上身下壓,臉跟陸新宜挨得很近,挑著眉笑了,是攻擊力十足的雄性在性欲和占有欲得到滿足之后充滿了荷爾蒙的笑容,黢黑的眼和英挺的鼻梁,都放大在陸新宜眼前。“啪”的一聲,他打開了周憑的手。周憑愣了愣,緊接著又笑起來:“生氣了?”他毫不在意地低頭舔掉陸新宜臉上的東西,嘴里卻說出嫌棄的話:“好惡心?!苯又鴾愡^去親陸新宜,打算捉弄他,再把那東西喂回陸新宜的嘴里。陸新宜轉過臉,又用一只手推他,不過沒什么作用,很快被周憑捉了兩只手按在頭頂,很輕松地親了他所有想親的地方。第二次做得相對溫和,但陸新宜一直在流眼淚,也不像以前一樣,總是伸手要他抱。周憑把他摟在懷里,一點點親他發紅的眼角,一邊頂在深處緩緩地磨,一邊問:“怎么了?鬧什么別扭?”陸新宜說:“不要了?!?/br>周憑圈著他的腰,發覺他瘦了很多,臉上的rou也沒有以前多,顯得眼睛更大了點,無故看上去讓人可憐,忍不住心軟,難得很好說話地道:“最后一次?!?/br>他看陸新宜不說話,挺腰頂了一下,低聲說:“立刻不做?你個小沒良心?!?/br>陸新宜不說話了,周憑就按著他后腦勺讓他靠在自己肩上,下身忍不住動了幾下,爽得低喘,循著本能低頭去找陸新宜的嘴唇。他承諾是最后一次,但等結束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陸新宜沒再說不要,等周憑終于掐著他的臉吻著他射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什么精神了。周憑抱他去洗澡,沒多久就又硬了,不過他看陸新宜確實精神不太好的樣子,就只是規規矩矩地清理,完事以后抱著他上了床。兩個人抱在一起,周憑握著陸新宜的手揉捏,一邊問他:“怎么不高興了?”過了好一會兒,陸新宜說:“太冷了吧?!?/br>周憑笑了一下,捏他鼻子:“有俄羅斯冷嗎?”“有?!标懶乱说穆曇艉艿?,但語氣認真,“冷多了?!?/br>周憑心里也塞滿了亂七八糟的事,只當陸新宜是真的因為適應不了陰冷的天氣而情緒低落,他超過二十四小時沒睡覺了,半盡興地做了一場,很快抱著陸新宜睡著了。陸新宜也睡了,一覺睡得長,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他感覺到熟悉的熱意,順手從床頭柜拿了體溫計,三十八度九,果然又開始發燒。他知道溫度還會升,大概到三十九度二三左右,但吃過藥再睡一覺,只是難受一點,等明天早上就會好很多。沒多久,周憑推開門進來了,洗過澡換了衣服,筆挺的黑色襯衣和西褲,胡子也刮了,跟剛到家時精蟲上腦的樣子判若兩人。他手里端了個小桌子,上面是一碗陽春面、一杯溫水和一碟小菜,放在床上,讓陸新宜吃。陸新宜制止了周憑開燈的動作,房間里只有走廊上灑進來的燈光。但因為剛醒,對光線的需求處于最小值,所以并不十分影響視力。可能是因為發燒,陸新宜感覺兩邊臉上一漲一漲地發熱,眼皮都很燙,身上的疼痛就不知道是因為白天的性事還是感冒了,看到那碗面,他很想吐,但又同時從胃里傳來饑餓的訊號,他拿起筷子,慢吞吞地開始吃。周憑一直坐在旁邊看他吃面,時不時提醒他喝水,陸新宜吃了半碗,實在吃不下去,周憑就伸手幫他擦了擦嘴,然后隨手端起碗清掃了剩下的面條。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周憑起身把小桌子端下去,可能還洗了碗,總之是隔了段時間才上來。陸新宜靠床頭坐著,周憑就走過去,挨著他坐下,剛洗過但沒打理整齊的頭發蓬松地垂在前額,顯得年輕了幾歲。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良久,陸新宜問:“下雨了嗎?”周憑“嗯”了一聲,說:“六點多就開始下,但下得不大?!?/br>“哦?!标懶乱苏f,“前段時間還下雪了,你知道嗎?”周憑說:“知道?!?/br>然后又是沉默。好一會兒,周憑才微微低著頭開了口。他的聲音不算高,但也不算太低,屬于陸新宜剛好能聽清,但又不顯得刺耳的分貝。顯然他在商場中久經浸yin,早已熟練掌握好壞消息的不同宣布姿態。“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彼f。他抬起頭看了眼陸新宜,接著說:“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解釋?!?/br>陸新宜燒得頭暈,頭痛,胃里反酸,惡心,在guntang的被窩里掐住手心,點頭說:“好?!?/br>“公司的事,說具體的你不懂,就是最近有些涉及到我接手之前的問題,華音可能解決不了,會有大麻煩?!敝軕{斟詞酌句,一字字說得很慢,“現在有一個辦法,段家的隆利集團對這方面感興趣,兩邊來做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運作順利?!?/br>陸新宜說:“那很好啊,我為什么要生氣?”周憑隔著被子握住陸新宜手腕,看著他的眼睛,語速快了一些,是自信,或是天生的驕傲:“但是沒那么簡單,這么大的風險,不是誰都愿意去冒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