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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預料到了似的,笑嘆了句“唉,現在的小孩啊?!?/br>就友好地和安歌他們告別,開車走了。利夫這一點考慮得非常周到,假如——有萬分之一的假如,司機大叔可能會被問到:有沒有見到可疑的人?形跡可疑的三人組大概一下子就從他腦子里冒了出來。但人類的八卦心是遠勝疑心的,剛剛那兩個人的表演,恰到好處地滿足了司機的好奇心,又留給他想象空間。估計回去他就會跟家人朋友講起這么個小小年紀要死要活早戀,讓家人cao碎了心的中二少年的故事,而本來就不明顯的疑點,就這么被輕易拋到了腦后。安歌夸了兩人一句,三個人進入小區民宅,從者們也很快趕到了,關上門以后,他總算松了口氣。但是,回過頭后他才留意到,站在客廳里的從者,就只有那對師徒而已。第184章挑戰書徐召的從者消失的理由很簡單,他魔力所剩無幾,已經維持不了英靈現界了。小少年也昏睡不醒,雖然嚴重的傷勢被療傷藥穩定下來,骨折也被修復,但耗損的精力體力和魔力,還是只能等待自行恢復。安歌和利夫互相協助,把徐召拾掇干凈、包扎成個粽子,才放到最小的臥室里。他租的這間民宿有三室兩廳,容納當前這些人倒是夠了,但也僅限于當前人數。之后,赫連萬城總結了下戰果:caster被擊碎了靈基,徹底戰敗,她的御主也逃走了。七日戰爭開始不到十個小時,御主還剩十個人。不過,相對于開局就打生打死做掉一個對手,這之后的兩天,安歌他們過得堪稱悠閑,又或者是……毫無成效。也許是參加者們都被開頭就犧牲四個人的事態給驚到了,這之后都在蟄伏觀望,誰也不肯先出頭。所以幾個人過得像度假一樣。盡管市中心發生了災難性的大事,但五十多公里外的樹青小區卻依然平靜寧和,過得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利夫還拖著安歌,帶上那對師徒,去附近的景區玩了半天時間。屋子里只留下大部分時間在昏睡的徐召,和他那個每天現界時間不能超過兩小時的從者。安歌本來以為利夫想釣魚,在景區逛了一圈無功而返,回來還反省了一下:不該跟利夫同時行動,兩騎從者聯手,正常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會慎重地選擇撤退。結果利夫邊聽邊一臉茫然:“???我就是想跟Cy哥一起劃劃小船逛逛民俗街而已啊……”其他人先不說,這位小少爺倒是已經放松到真在度假了,心態一如既往地穩。安歌雖然擔憂幾個同伴的安危,但目前也沒什么效率的方式聯絡上其他人。……其實算有的,進入模組前,七個玩家曾經商量過暗號,萬一隊伍分散又無法使用常規聯絡手段時,就在一些約定好的地方留記號。但是如今反省一下,確實做得還不到位。他信任米娜和仙仙,其次是小星星和徐召,這兩位放到第二位,不是懷疑他們會窩里反,而是對他們的能力沒足夠的信心。至于高涼玖和東方霸天,前者不熟,目前作為中立對待;至于東方霸天,那姑娘可是有鐵證如山的前科的,安歌一毛錢都不會相信她。所以現在就麻煩了。就算留了暗號,明處暗處的敵我都看得懂,暴露自己還是小事,倒是正好引來對手一個個干掉。可是萬一再有哪個小笨蛋(比如小星星或者仙仙或者是個良民的高涼玖)傻乎乎地上當,因為這種事喪命也太不值得了。徐召魔力透支,精神很差,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清醒時就提供了一點聊勝于無的情報,也就是那個被赫連萬城師徒聯手打到靈基崩潰的Caster的御主的身份。薛曉原,自稱來長生市拍作業的某知名藝院攝影系二年級生,還帶著女朋友來的。那個“女朋友”,真正的身份就是caster,被他公然帶著招搖過市。戰斗形態有狐耳跟尾巴,估計本體也是個狐貍成精,確實很符合狐貍精的名字,相貌嬌艷火辣,身材也很棒,十分引人注目。徐召在酒店大堂里見到他們時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主要是因為女的漂亮得不像話,男的卻實在……太平凡了一點。個頭勉強一米七,偏胖微黑,小眼睛塌鼻頭,額頭和下巴還頑強地點綴著幾顆青春痘。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但那個青年眼神渾濁氣質猥瑣,完全是真·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的現場演繹版。等離開了大堂,徐召的assassin就靠近了告訴他,那個“女朋友”是個英靈。徐召就沖了回去,對薛曉原發起了挑戰,兩個人就是那時候交換的個人情報。安歌聽得目瞪口呆:“你就、干了啥?”徐召靠著身后的枕頭,懷里還抱著個海龜抱枕,擋住了大部分臉,小聲說:“就……約戰,作為七日戰爭序幕?!?/br>安歌知道事后再打擊不厚道也沒用,但又忍不住確認:“然后你就把自己的情報全部告訴他了?”徐召直接把頭埋抱枕里,“我本來……很有把握的。我跟assassin商量好了,試探為主,主要還是為了收集情報。而且從者對戰時,你們應該也會注意到,然后趕過來的。我的從者不是完整召喚,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說是刺客,其實只會cao縱幾個木偶……當然,多虧了你的木偶,我才保住一條命?!?/br>徐召最后一句話是對剛進門的從者說的,黑衣的從者看似沉穩老練,實際上面部輪廓稚嫩,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罷了。他輕輕點點頭,將一杯一升容量的補鐵沖劑放在床頭邊柜上,“事實如此,雖然沒有記憶,但我依然可以確認,這副形態并不是我的巔峰狀態,御主不必逞勇斗狠?!?/br>從者頓了頓,又對安歌說道:“我和御主千算萬算,計劃做了好幾個,自認沒有疏漏。偏偏就沒算到人心險惡,畢竟少年人,經歷還是少了些?!?/br>安歌輕輕點頭,利夫則坐在小臥室一角的轉椅上,邊轉邊笑:“說到釣魚,那個姓薛的才是行家,釣上這么大一條美男魚?!?/br>他突然想起什么,“不對,這不是釣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