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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跑了……”安歌冷冷掃了他一眼,繼續走下樓去,“你說得有點道理,是我太沖動了?!?/br>酒店周圍已經拉起警戒線,警戒線外擠滿了看熱鬧的路人,無論工作人員拿著喇叭怎么勸說,大部分還是不肯走。安歌仔細看了下人群,沒發現有什么表情不對勁的人——不過他也看不出來就是了。離開酒店后,林方生和赫連萬城都傳來了情報。林方生從炸得變形并且搖搖欲墜的電梯里救出了受害者,擦干凈臉上的血污后拍了照傳給御主。安歌一看就倒抽了口氣:“這人我認識……”是徐召。說來這小子也是命大,被幾個木偶團團包圍在中間,擋住大部分沖力,保住了性命。應該是英靈的能力……所以,他運氣也不錯,總算是遇到個會護主的從者了。每一部電梯——無論客用還是貨用電梯頂端都被安放了C4炸//\\\\藥,好在量不多,不至于一炸就整棟樓都遭殃,多半是那個加害者手里的分量不足的緣故……否則直接炸塌了也無所謂。估計加害者利用僅有的那些C4的分量,分別安置在電梯里,然后在監控室里守株待兔,等著哪個傻子8點一到就興沖沖跑去參加好孩子戰爭……然后夸過自己有經驗腦子好的徐召就上鉤了……畢竟是每天按時上課、服從學校繁瑣的管理條例的乖孩子,遵守條款已經融入骨血中,成了條件反射。反而像安歌這種想方設法喜歡找條款漏洞的人成了愛找茬不服從管理盡搗亂的壞孩子。安歌讓利夫幫忙,請林方生過來一趟,拿了瓶治療藥劑送上去給徐召。治療藥劑的效用被削減得很厲害,只有原本的30%,而且還不能治愈傷勢。不過能保住命就已經很好了。赫連萬城則傳來了關于樓頂的消息。戰斗雙方一邊是cao縱木偶的男子(古裝),瘦小機警,行動敏捷,三個木偶神出鬼沒,很擅長偷襲。另一邊則是個紅衣的少女(古裝),烏黑長發間冒出來一對紅通通的三角耳朵,手中的武器是一柄透明如冰雕的法杖,放出的水系飛彈威力十足,炸得整個樓板都要塌了。不過男子動作太敏捷,少女的飛彈打不著他就會氣得紅毛狐貍尾巴炸開成個毛球。遠處還有幾道從者氣息,不過離得很遠,暫時是準備隔岸觀火的樣子。用木偶的男子是個刺客,也是徐召的從者,而那個狐耳少女魔術師……就是差點殺死徐召的那個參加者了吧。安歌分清了敵我,果斷下令:“上去干!”赫連萬城令出即行,一劍劈了下去。樓頂又傳來了轟然爆炸聲,最上面七八層樓的玻璃窗全震碎了,外墻還出現了顯而易見的巨大裂縫,玻璃和磚塊如同雨點般傾落到地面。赫連萬城這一劍威力十足……不過對于一劍能劈山的劍仙來說,才把墻震出點裂縫,反而會覺得心酸吧……安歌都有點同情劍仙大人了。大清早八點多,市中心酒店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幾個可疑人物用超越人類的匪夷所思的力量在戰斗,驚得整個長生市市民們的世界觀都粉碎殆盡。樓下更是慌亂無比,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接連好幾個被砸傷,于是開始四散奔逃。林方生背著還剩半條命的徐召急匆匆跑出酒店,將那少年交給了安歌,遺憾地說:“忙著救人,沒找到那個Caster的御主?!?/br>“救人比較重要,你做得很好?!崩蛘f這句話前,先看了一眼安歌,安歌就懶得揭穿他了。徐召虛弱呻||吟著,“我大概知道那家伙是誰,擦,竟然用陰招,太卑鄙了……等我好了要宰了他!”安歌摸摸他的頭,“養好傷再說?!?/br>他們坐在長椅上,一邊放著個徐召。周圍被樹叢包圍,這里是距離酒店兩百米開外的街心公園。徐召滿身血,安歌從包裹里取了件大衣將他擋住,這樣偶爾有走過的行人,也不過當做小朋友在打瞌睡。寶源大酒店最頂端的四五層樓終于全部坍塌,大塊大塊的混凝土墜落在地上,酒店周圍幾百米都被清空。樓塌了以后,爆炸也停了,兩個御主幾乎同時收到了來自從者的消息:往東邊撤退!利夫幫忙扶起徐召,安歌去攔了輛出租車,三人順利上車。安歌報了長生市東城邊一個景區的地址,司機大叔見這兩個青年輕車簡從,還攙扶著個走路都不穩的小少年去景區,就好心問了句:“你們是要去樹青小區吧?那地方是有點偏僻,不過問我就對了,我知道?!?/br>安歌就從善如流地笑著回答:“那真是太好了,師傅麻煩你了?!?/br>憨厚可親的大叔得意地跟他吹噓了一路,說自己就是活地圖,不需要導航,對整個長生市內外交通了如指掌。安歌迎合他捧了幾句,一邊不動聲色在手機上查地圖。那個小區果然相當偏僻老舊,不過在airbnb上居然有樹青小區的民宿,大約是少人問津的緣故,他順利地找到了一間空房,當天訂當天就可以入住了。和現實里比起來,模組里就寬松多了,不需要提供證件,安歌付了錢,房東就把密碼告訴了他。之后抵達小區、入住,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下車時徐召已經好多了,能勉強自己走路。安歌付車費時,利夫趁機就拍了那少年后腦一巴掌:“活該!小小年紀不學好,失個戀要死要活的,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司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來一路上雖然沒有問,但是這個困惑在心里憋了許久了。徐召倒是機靈,立刻反應過來,擺出垂頭喪氣的樣子,把沒怎么擦干凈血跡的臉藏在大衣豎起的衣領里,沉悶的聲音里還帶著哭腔,“你懂個屁!我這輩子就只喜歡TA一個人!”安歌:不愧是戲劇社出身的……演朱麗葉練出來的吧?司機大叔一邊給安歌找零,一邊忍俊不禁笑出聲來,輕輕搖頭嘆氣:“年輕人?!?/br>安歌呵呵干笑:“小孩子不懂事?!?/br>等到司機大叔走的時候,還特意語重心長地勸了徐召幾句。小少年揉著眼睛,根本不聽,扭頭就走。于是司機大叔像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