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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沒想到這茬,聞言有些猶豫:“應該不會吧?”但他倆都沒別的衣服,真要吹走了,明天門都出不了。周雅始終不放心,沒辦法,顧江河便把客房經理喊來送了幾個夾子。他打開門接了夾子,走過來朝周雅道:“這下萬無一失了吧?”周雅這才安心一些,但莫名覺得好像哪里不對。等看到顧江河把衣服一件一件晾外面去了,最后拿著他的那條內褲過來,他才終于意識到不對的地方在哪里。他的內褲也在那一堆衣服里?。。。?!顧江河又碰到他的內褲了?。。。?!周雅此刻只想尖叫。顧江河向來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他能放過這個調戲周雅的機會嗎?當然不能!掛好了衣服,關窗,關窗簾,然后走到周雅面前就是一個邪魅一笑,嘿嘿道:“又是白色哦~”賤兮兮的:“雅哥很喜歡白色嘛~”周雅:“啊啊啊啊?。。。?!你去死?。。?!”一邊尖叫一邊就抓起枕頭對著顧江河的腦袋一陣砸。也不知道是周雅用力過度,還是顧江河的腦袋太堅強,或者是酒店枕頭太劣質。總之,砸得枕頭爆了,滿地的鵝毛。周雅抓著手里那個空布袋,有些懵。顧江河:“哇哦!”一聲就把周雅的注意力又吸引回來了,弄壞事的心情都抵不過他想殺了顧江河的念頭。沒了枕頭,他就直接上手了,揪著顧江河的臉,兩個人在床上一陣翻滾。鬧了好半天,顧江河看著還沒什么事,周雅累到氣都喘不過來了,滿頭大汗。就這樣,還氣喘吁吁的威脅顧江河:“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里?!?/br>顧江河躺在他旁邊,笑:“行,等著?!?/br>這只枕頭壞了,顧江河便把他藏起來的那只拿了出來。這下真的只能“共枕”了。畢竟周雅真的沒勇氣把人客房經理大半夜的又喊出來,尤其是在自己剛剛弄壞了酒店里的東西的情況下。他原本不想枕的,顧江河在那撒嬌:“來嘛來嘛~雅哥~成全人家家的心愿嘛~”累癱了的周雅,一陣惡寒:“別sao?!?/br>顧江河:“那不然我就把浴巾解了哦~”他想果睡,周雅不同意,又打了一架(周雅單方面毆打顧江河)才逼著他同意系著浴巾。至于浴袍,顧江河是抵死不從。他拿捏準了周雅對他果睡的抗拒,便用這個來威脅周雅。周雅:“……”媽的。于是忿忿的把腦袋擱在了枕頭上,轉過腦袋與近在咫尺的顧江河的笑臉來個對望,惡狠狠道:“滿意了吧!”顧江河面露崇拜:“雅哥你人真好~”周雅把頭轉向朝著窗戶那邊,不看顧江河。越看越氣,早晚被氣得心肌梗塞。雅哥不好,雅哥只想殺人。第二天醒過來,很意外的是,顧江河睡得安安穩穩的,他那條浴巾竟然一直掛在腰間沒掉下去,也沒松散。反倒是周雅仔仔細細系緊了的浴袍早就松開了。因為穿著好厚的浴袍睡覺,所以周雅睡前空調溫度只開了十幾度,浴袍散開之后,可能是睡夢中感覺冷了,便下意識的朝身邊溫熱的地方拱去。直接結果就是周雅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大門敞開著,一只腿還掛在顧江河身上,手也摟著顧江河。而顧江河,完好無損。就這場面來看,就感覺像是他在偷偷占顧江河便宜。周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盡量自然的把手和腿從他身上挪下來,然后從床邊梭了下去,慌慌張張的把腰帶系好了,然后平息著呼吸,去開窗拿衣服。好在顧江河睡得死,完全沒發覺。衣服在外頭吹了一晚上風,倒是干得很快。開窗之前,有遮陽布擋著,周雅還以為早得很。等拉開窗簾,被陽光刺痛了眼睛,才發現已經挺晚了。他把衣服全都取了進來,便爬床上把顧江河弄醒了。顧江河哼哼了好幾聲,不愿動,還扯著被子蓋住了腦袋。周雅:“?”是你逼我的。他拿過一邊的羽毛筆,掀開顧江河腳邊的被子,便要開始瘙他。羽毛剛碰到顧江河腳板,顧江河便坐起身抓住了他的手,哀嚎道:“姑奶奶,又干嘛?”周雅悻悻然把羽毛筆收到了背后,哼了一聲道:“叫你起床不起,非逼我動私刑?!?/br>顧江河:“?”他看了看密不透光的窗,無言以對:“這么早,起床打鬼?”周雅見他徹底醒了,便不與他糾纏,抱著自己的衣物進了衛生間,順口提醒他:“你自己看現在幾點了?!?/br>十一點了,過一會都該退房了。顧江河只得不情不愿的爬了起來。最后去退押金的時候還賠了人家枕頭錢。早餐是已經錯過了,便只能在附近湊合了一頓午飯。周雅弄壞了東西,自知理虧,便也沒作聲,好半天才問顧江河,說下午還有計劃沒?還是直接回去?顧江河說還有計劃,要帶他去一個地方逛逛。跟著過去了,到了門口,周雅才意識,兜兜轉轉的,顧江河還是想哄他回去讀書。這一“逛逛”,就逛到了學校門口。周雅望著那門口的德明高中四個字,有些沉默。這不正是他接下來一年要待的那學校嗎?“走哇,”顧江河見他站原地不動,慫恿他:“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嘛?!?/br>說完自己徑自進去了。周雅扭捏了片刻,也還是跟上去了。顧江河走進去,一路走一路贊嘆,最后在塑料跑道那停步了,道:“果然是一畢業學校就開始裝修?!?/br>周雅:“?”他問顧江河:“這你母校?”見顧江河點頭,又道:“你竟然讀過高中!”很驚異的樣子。顧江河:“……”他頓時手癢癢,道:“怎么,我左邊臉寫著沒,右邊臉寫著化,額頭上有個文字?”周雅一梗。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他試著去想象顧江河十幾歲時會是什么模樣,卻想象不出來。滿腦袋都是“他十幾歲的時候就這么sao的嗎?還是后來變異了?”塑料跑場中間是籃球場。這個點,竟然還有人在打球。兩人伸著腦袋看了一會,顧江河問他:“要去跟他們一塊打嗎?”周雅是有點這么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