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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還是找個地方休息睡覺?”周雅剛剛在電影院睡了兩個小時好的,這會沒什么睡意,便說想轉轉,消食。于是兩個人便走到了夜市。夜市還是挺熱鬧的,這個點步行街人多得很,密密麻麻的。說是消食,結果一路走一路在買吃的。周雅一手捧著奶茶,一手提著雞蛋仔,顧江河手里還端了一碗臭豆腐。兩人四處看著,最后發現了一個地攤上擺著一些木制的小玩意。周雅看著有些興趣,便拉著顧江河走過來。攤主年紀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了,正在那里磨著手里的小牌子,見他倆過來,笑著喊了一句:“都是十塊錢一個嘞,小哥兒看看?”周雅看上了一條項鏈,紅色的繩子,下面掛著一塊小小的木牌,黑色的。他拿起問攤主:“這個上面是可以刻字嗎?”顧江河問他:“刻什么?”周雅比起大拇指,朝著自己指了指:“刻我!”刻字當然能刻,而且是免費。不過最后不是老板刻的,顧江河請纓說他來刻。周雅狐疑的看向他,道:“你會嗎?別把我的名字刻壞了?!?/br>顧江河拍了拍他的腦袋,道:“你哥做事,你放心!”便湊到老板的機器面前開始鼓搗。說實話,周雅不是很放心。便只能安慰自己,如果顧江河刻得很丑,就把有字的那一面朝著內側,不露出來吧。怎么著,還是不能打擊他一片積極性。結果意外的刻得不錯。不過周雅那個想法,就完全沒有可以試用的機會。顧江河把兩面都刻上了字,一面是“雅”一面是“江河”。周雅不太認得出那是什么字,估摸著是顧江河自創的?但是看著還是挺好看的。不過……他看向顧江河,面露嫌棄:“怎么把你名字也刻上去了?”顧江河笑嘻嘻:“作者署名啊?!?/br>周雅:“?”好在他心情不錯,便沒有計較。字刻完,就十點多了。這邊夜市收攤早,這個點就開始有幾家收攤了。周雅戴上了項鏈,便問顧江河是不是該去找酒店了。周雅滿意了,顧江河還沒玩夠,左看右看,看到了一個娃娃機。便拉著周雅往那邊走,道:“來來,哥給你夾個娃娃,想要什么?”周雅:“?”怎么你還起勁了?他看了看,指著里頭一個娃娃道:“這個,大嘴猴?!?/br>“行,”顧江河得意道,“看哥給你表演!”然后兩塊錢夾一次的,顧江河夾了四十塊錢的,啥都沒夾到。他不信邪,又買了幣,暗恨道:“我就不信了……”周雅實在看不過眼,從他手里接過幣,道:“……我來吧?!?/br>然后輕而易舉的夾起了大嘴猴。顧江河:“?他媽的,為什么……”他試圖給自己挽尊:“肯定是我之前夾的次數多了,積攢到現在,積攢出了必中!”周雅:“?”太牽強了吧這個理由!于是又輕輕松松的夾了個胖豬出來。顧江河看著第二個夾出來的娃娃,眉毛都快挑天上去了:“這玩意跟我有仇?我夾就夾不出來,你一夾一個準?”“可能是因為你丑,”周雅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道,并把娃娃塞他懷里,“給你,跟你很像?!?/br>顧江河不服氣,說不行,我再試試。然后從周雅手里拿過幣,把最后三次都夾完了,也沒碰到娃娃。又氣鼓鼓的要去再買,被周雅拉住了,說:“咱能不浪費錢了嗎?”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么這時候傻乎乎的?好說歹說,才把他勸走了,去了酒店。到了酒店,進了房,周雅看到那床就想直接躺下去。但玩了一天了,身上臭烘烘的,難聞得很,便拖著身子去洗澡了。等洗完,擦著身子,他才突然反應過來,沒帶換洗的衣服??!于是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問顧江河沒有換洗衣物怎么辦。顧江河可能在刷牙,說話聲音模模糊糊的,周雅好半天才辨認出來,他說的是“那就不穿唄”。周雅滿頭黑線。這什么破主意,問了不如不問。他在那糾結了半天,到底是穿臟衣服,還是穿浴袍睡覺,最后潔癖取得了勝利。于是裹著個浴袍出來了。他拿著換下的衣服在洗手臺前搓著,催促顧江河快點去洗。顧江河這會上衣已經脫了,正在那擦臉,見狀,嘻嘻道:“雅哥,幫個忙唄,幫我也洗了?”周雅伸手,道:“衣服給我?!?/br>顧江河把上衣遞給他,他接過來往水里一浸,然后突然想起,看向顧江河,警惕道:“內褲自己洗?!?/br>他相信顧江河絕對做得出這事!死心吧!打死都不會幫你洗內褲的!顧江河:“?”他十分震驚且受傷:“我都幫你洗過內褲!你不幫我?”見他還敢提這茬,周雅滿手肥皂泡泡就要伸手打他,這家伙哈哈笑著,扭著身子鉆進了浴室,然后沒一會把他的褲子遞了出來:“雅哥,褲!”雅哥接過他手里的褲子,點頭道:“雅哥的確很酷?!?/br>顧江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顧江河洗完。圍著浴巾出來,周雅正好搓完衣服,還沒開始滌。顧江河見他穿著那厚得要命的浴袍,勸他:“你要不還是脫了吧?不熱嗎?”周雅堅決不肯。熱,但就是不脫。于是顧江河便讓他去床上待著,那邊空調風大些,這里還是有些熱,說剩下的他來。確實被熱到額頭都開始冒汗了的周雅,也沒跟他客氣,打了個呵欠就爬床上去了。然后發現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周雅:“?”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有兩個??!便問顧江河,還一個枕頭呢?顧江河:“我藏起來了!”周雅:“?”怎么表情還那么得意?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嗎?顧江河:“說好了同床共枕的??!”周雅:“???”周雅:“誰跟你說好了!”明明是你自己自說自話吧!第22章第22章衣柜里就有衣架,顧江河擰干衣服,便把衣服掛在衣架上,準備放窗外去晾干。周雅看他過來開窗,便問他要干什么,得到答案之后,擔憂道:“不會被風吹走吧?”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