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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狗???!”“這是懲罰?!敝芴娜匀蛔谥荛Φ拇笸壬?,一本正經地說:“還沒完呢?!?/br>說完,他用力拽住周棣的頭發,粗魯地啃上了他的嘴唇。唇畔舌尖彌漫開酒味與血腥,與唾液糾纏在一起,發酵成一種情/色的味道,由嘴唇逐漸向全身蔓延。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時,神志都已經被腐蝕得所剩無幾。周棣捧著周棠的臉,大拇指在他紅潤的嘴唇上用力碾過,低喘著說:“哥哥為了安撫我,都愿意用上這樣的手段了嗎?”周棠輕輕靠著他的手,問:“為什么要喝酒?”“為了發泄?!敝荛Φ卣f。“除了喝酒,還有別的方法?!敝芴牡氖钟我浦M周棣寬松的病號褲,不輕不重地握住那昂揚著的與他久別重逢的器官,對上周棣因驚異而瞪大的眼眸,他勾唇輕笑一聲,說:“去把門反鎖了?!?/br>第43章“哥,你還沒好嗎……”“閉嘴!”周棠伸手按住試圖起身的周棣,“你不準動!”周棣低喘一聲,勉強克制自己重新躺回床上。他的目光飄向周棠,屋子里沒開燈,幸而窗簾也未拉,尚能借著月色隱約看見他腿間水色黏膩。周棠一手按著周棣,另一手已有兩根手指探入自己后/xue,就著沐浴乳緩緩攪弄,擴張得小心又仔細,過了半晌,才猶豫著再加入第三根手指。被他坐在身下的周棣已經忍到了臨界點,他全身大汗淋漓,雙手緊緊揪著床單,昂起頭眼神兇狠地盯著周棠手上的動作,仿佛一匹餓極了的孤狼,下一瞬就要不顧一切將自己的獵物拆吃入腹。自覺擴張應已到位,再瞥一眼周棣的眼神,周棠終于將手指從自己后/xue中撤出,體液混合著香氣甜蜜的沐浴露從xue/口順著大腿緩緩淌落。他猶豫著握住周棣那根guntang粗大的性/器,對準了抵在自己的xue/口,然后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往下坐。龜/頭破開緊密綿軟的媚rou,快感如電流一般急速襲卷周棣的大腦,他大口喘氣,手背青筋暴起,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才壓制住自己不翻身反將身上這個動作慢吞吞的家伙給cao翻。他們兩的情事,一般都是由周棣做主導,周棠還是第一次用騎乘這個姿勢,他顯然很不熟練,勉力將周棣粗長的性/器吞到一半,就搖著頭喘息道:“我……我緩緩?!?/br>周棣的眼中頓時放出綠光,他此刻性致已達極點,奈何卻被卡在這不上不下的地方,欲/火沖昏了頭腦,他幾乎立時就要將先前為哄周棠上床所簽訂的不平等條約拋之腦后,一把掐住周棠的腰就要往下按。周棠下意識地握住周棣掐著自己腰的手,對上他眼中的欲/火,他暗暗咬了咬牙,伸手捂住周棣的眼睛,然后一口氣吞吃到底。久違的巨大的刺激令兩人眼前爆發出一陣絢爛的火花,周棠雙手發軟地撐著周棣的胸膛,即使隔著肋骨、胸膜與血rou,也依然能感受到手底下那一顆此刻因他而劇烈跳動的心臟。“怎么不動了?”周棣抹開自己額前汗濕的碎發,看著周棠,勾起嘴角笑,“剛剛要我發誓今晚乖乖躺著不動的人是誰?你就是打算這么跟我‘坐’一晚?”“閉嘴!”周棠緩緩直起身,閉上眼睛不去看周棣含著笑意的眼睛,然后開始慢慢磨蹭此刻含在后/xue的那根存在感強烈的guntang的rou/棒。這樣微小的刺激對于周棣來說無異于隔靴搔癢,然而考慮到保持良好的信用才能更好地發展未來,他硬著頭皮生生忍住了躁動的情/欲,只是按下周棠的脖子,和他親吻。周棣的舌尖掠過周棠的唇畔與牙齒,勾/引著周棠的舌頭與自己深入糾纏,終于將他最后一絲神志也擊潰。周棠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等回神來時,才發現他們已經干得火熱,周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了起來,而自己坐在他身上,緊緊地抱著他,后/xue纏綿地吞吐著rou/棒,rou/體與rou/體激烈地拍擊,空曠的病房內回蕩著曖昧而黏膩的水聲。“哥?!敝荛ν友?,性/器一次次兇狠楔入周棠體內,循著記憶頂撞他哥哥的敏感點。他扶住周棠無力垂落的頭,看著他因快感而陷入迷茫的眼睛,一邊快速聳動,一邊說:“哥,你留下來好不好?我們和好好不好?”陷入高/潮的一剎那,周棠耳邊嗡鳴不止頭腦空白一片,他尖叫著射/精,白色的濁液全部濺到了周棣的胸膛,他呆呆地看著他用手指刮了一點含進自己嘴里,然后朝他笑道:“哥哥還是這么甜?!?/br>然后周棣一個翻身,終于再度將周棠壓在身下。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周棣壓著他一下一下地用力聳動,病床也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低啞的呻吟。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后/xue格外敏感,周棠被刺激得流下了眼淚,周棣溫柔地將他臉上的淚水全部吻去,最后長嘆一聲,將精/液全部射在了周棠的身體里。風停雨歇,室內陷入一片靜謐。兩人身體交疊,互相聽著近在咫尺的對方清晰的心跳。周棠輕輕喘息著,忽然說:“地上的玻璃渣子你一會兒收拾了?!?/br>“嗯?!?/br>“然后幫我洗澡,里頭你留下的東西記得弄干凈?!?/br>“嗯?!?/br>“再想個借口問護士小姐要新的床單、被子?!?/br>“嗯?!?/br>“衣服也得洗掉?!?/br>“嗯?!?/br>周棣靜靜地等著周棠給自己回答,可他卻再沒了聲響,周棣把他的臉輕輕掰正,才發現周棠雙眼緊閉,呼吸綿長——他已經睡著了。周棣靜靜地等著周棠給自己回答,可他卻再沒了聲響,周棣把他的臉輕輕掰正,才發現周棠雙眼緊閉,呼吸綿長——他已經睡著了。周棣無聲地嘆了口氣,又安靜地抱了周棠一會兒,才翻身下床,把自己草草收拾了一通,去護士站找值班護士。他特意帶上了幾塊碎玻璃,展示給護士看,佯裝無奈地說:“不好意思,剛才跟我哥吵架,所以反鎖了房門,還砸碎了酒瓶,讓你見笑了。請問能借一下畚斗掃帚嗎?還有床單被褥也需要更換一下?!?/br>護士半個小時前剛巡視過一遍,正胡思亂想著怎么有個病房房門反鎖呢,聽周棣一通解釋,終于釋然,領著周棣去抱了干凈的床單被褥借了掃帚畚斗,還敬業地詢問是否需要幫忙。周棣可不敢讓她進門聞到屋子里歡愛過后濃郁的糜爛味道,連忙謝絕了,抱著哥哥指定的任務物品匆匆忙忙回到自己的單人病房。一推開門,卻發現窗戶大開著,周棠坐在窗戶底下的沙發扶手上翹著腳抽煙。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是周棣的,下擺剛好能遮住屁股,然而細看還是能發現干涸在大腿根部上可疑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