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兮欲兮】第六篇 性奴賭局
但是我知道怎么會錯,仍然敲了門。 「誰???」 是賀九的聲音。 我沒回答,繼續敲門。 只聽賀九罵罵咧咧地過來,把門打開。 開門的瞬間,周潔那無比凌亂的聲音和黑順大力抽插、rou體交融的聲響便充 斥了整個樓道。 賀九看見我愣了一下,掃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無比尷尬。 他倒是腦子反應快:「哎……哎……那個她不在這兒,我們倆,在這兒玩呢?!?/br> 我不經意把門推開了一些,確保柏桁肯定已經看見了。 只見周潔騎在黑順身上,在他那碩大的陽物上聳動著身體。 雖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體形、光滑的秀發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著 她的身份。 她正沉溺其間,頭都沒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單身漢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 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裝尷尬,這才把門關上:「你們弄你們弄?!?/br> 我回頭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雞、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我拉拉他:「走吧,估計……估計周潔沒事,咱回吧?!?/br> 他嘴一張一合,像一個壞了的機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 等?」 我搖搖頭,把他拉下樓。 他癡癡跟著我下樓,隨后便走不動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廳的沙發上:「哥, 我沒看清……那個……是不是……」 我充分發揮了我的演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哦」 了一聲,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別在意啊?!?/br> 沒想到……我這一安慰不要緊,他竟然哭了。 他淚流滿面,如同死了爹媽一樣難過,哭喪著臉在我面前尊嚴全無。 一堆人看著我都替他尷尬,好說歹說把他拉到車里,一路乖勸,然而全無用 處。 最后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由他哭,只在心中暗喜。 把他扔回村里,我馬不停蹄,連忙折回鎮里——我才沒有閑工夫繼續管他呢 ,快看看這場完了沒有。 我再一次敲開門,這回不由賀九開口,直接進去了。 只見周潔正在給黑順口,看我來了慌忙鉆到被子里,氣沖沖說:「你怎么來 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么?」 「少來這一套?!?/br> 賀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啊。周潔啊周潔,你是不是跟咱 們所有人都有一腿啊?!?/br> 周潔害臊了:「九哥你別瞎說!我就跟你們三個弄過!」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撲上床,把她翻過來,按在墻上:「你說這話,騙誰呢?」 我抹了一把她的yin水,就往菊花上擦。 看見黑順一臉詫異,我假裝很意外:「哈,看樣子黑子還不知道她還能走后 門吧?!?/br>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說胡說胡說!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開:「別裝了,這都一個多月沒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記 得你最喜歡雙龍入洞了吧,別騙人,騙人不好?!?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不顧她的掙扎,我仍是順利地把guitou塞進了她的菊xue,這下她終于不抵抗了 ,嬌嗔道:「你們太壞了,讓我臉往哪兒擱……」 「要什么臉啊——」 我說著便將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xue。 我隨即開始,在周潔的后門里大肆抽插,她溫暖的直腸包裹著我的陽具,讓 我大呼爽快。 加上玩弄柏桁帶來的成就感,我的愉悅之情攀上巔峰!隨著yin水不斷被我帶 進菊xue,我得以越插越快。 周潔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點。 可我現在自己都感覺自己是頭野獸了,怎么可能減速?我必須是把她的菊門 當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樣,無論如何抽插個爽快。 周潔不愧是各種高潮都充分開放的女人,只干了一會兒就達到高潮,脫力伏 法,再無抵抗的感覺。 我翻身過來,讓她躺在我身上,下體像展覽一樣朝向兩個重新裝填完畢的單 身漢。 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來啊?!?/br> 周潔口頭還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但是這濕潤的身體早就提示她進入了母狗狀態,哪兒還有廉恥之心。 太爽了。 周潔的皮膚本來就宛如嬰兒般綿柔,此刻熱汗淋漓,那肌膚柔軟而潮濕的觸 感更是完全鋪張在我身上。 那急促的呼吸、發燙的身體,無孔不入的yin蕩氣息,正無比清晰地籠罩著我 ,讓我深感至福。 更不用說她那聲聲嬌喘,如同天籟,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 我的耳膜,催我策馬加鞭,蹂躪她的rou體。 一般人一輩子又何嘗能享受到這種美麗的聲音?那和色情電影里看到的完全 兩碼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種也不能相比。 真實、激烈、徹底,這就是她傳遞出的東西。 黑順在我的鼓勵之下,終于做好了準備。 隨著他的插入,周潔的身體緊繃起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 發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了、變緊湊了!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yinjing, 好像既緊張又興奮。 他碩大的陽具好像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了直腸的空間, 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具的上方傳來。 要知道,女性yindao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說陰 道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么下壁則以雙xue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無福消 受,但是周潔恐怕已經是成癮了!「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面 ……唔……唔啊……黑子……哥哥……可以……更用……用點勁……啊啊啊干寶 寶……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 ……啊啊啊啊……啊……嗚嗚……唔……嗯……」 啊太爽,兩根周潔夾緊小媛yindao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 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 隨著我掌握了節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周潔抖動起來。 這種抖動,在零距離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天」 形容,那是腦子一陣陣轟炸的感覺!忽然,黑順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條 陽具像車輪一樣軋入了周潔的身體。 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勐烈的 射出了液體。 像是高壓水槍打到我們倆腿間一樣,一時水聲四濺,最靠近她下體的地方甚 至還被沖擊得有點疼。 緊接著,她yindao、直腸和整個身軀都開始抖動,就在我身上像觸電了一樣, 嘴里嗯嗯啊啊亂做一團。 看著這樣的情景,賀九大喊一聲媽的忍不住了,將jiba伸進了周潔的小嘴。 隨著她這陣高潮過去,我們三個繼續開始大力抽插,將她一次次推上巔峰。 這才像話!這才是我的周潔小玩偶,這才是我的小母狗該有的樣子。 我興奮至極,射在她肛門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繼續抽插。 就這樣,汗水、yin水、jingye交融一塊,攪弄得時空錯亂。 更兼兩個單身漢許久沒洗澡,身上泛著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體的腥臊合并 一處,更是把五感都迷住了。 大家都腦子一片紛亂,毫無顧忌,不知干到何時方休!周吉被干到反復失禁 ,尿液浸滿了床單。 黑順的陽具更是發揮出獨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時候周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 上,還會像放屁一樣往外放氣,沖出一縷縷濃稠的jingye。 晚上十點,周潔已是奄奄一息,我們幾個也終于偃旗息鼓,這才開車折回村 里。 臨進村,兩個人又依依不舍在車上各自發射了一番才算完。 周潔吃了緊急避孕藥,這才回屋了。 她現在這個氣若游絲的樣子,大家都會相信她生病了吧,呵呵。 我回到屋里,嚇了一跳,只見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爛醉如泥,見我回 來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問我周潔呢。 我哪兒有功夫離他,讓他趕緊睡。 然而他是真的傷透了心,一邊哭一邊接著喝。 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換成了水,這才放心睡了。 第二天醒來,更加可笑,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 我幫他換了床單,雖然惡心,但是卻毫無負罪感。 我是不是壞透了?我不禁想。 我是一種什么心態呢。 我好像在刻意讓柏桁承受我曾經承受過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碼再加碼。 看著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贖。 這樣想著,看著他爛泥一般的樣子,我竟然——竟然可憐起自己來。 想到這里,我打了自己臉頰兩下。 可憐個屁啊,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下來的七八天,周潔算是真的淪落了。 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腦后,盡情和我們幾個狂歡。 她打破了不和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矩,徹底沉溺在黑順的碩大陽具的yin威之 下,也被賀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動。 她甚至接受了賀九帶來的兩個賭鬼朋友,任由他們拿自己的尊嚴打賭。 他們賭周潔的高潮,賭周潔愿不愿意喝下jingye,簡直是沒有啥不能賭的。 不得不說,這些爛人玩起來也是沒有底線,性情起了簡直就是虐待周潔,會 毫不憐惜地一起全力抽插兩個洞,簡直要把那薄薄一層膜給壓碎了。 我親眼看到兩個陽具將她那膈膜都擠得看不見了,心里暗自揣測那會是怎么 樣的感受,甚至猜測起自己若是女人會不會墮落至此。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個爽字。 我喜歡看黑順的巨型陽具出入她的yindao,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來,一閃一 現幾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撐得幾乎半透明。 香艷!yin蕩!我在想,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這樣的艷福?不光是我 ,每一個cao她的人都是。 這些人都是爛人,可是上輩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對。 想到這里,不由地嘲笑輪回真是個笑話。 要是上輩子行善換來的是這種福氣,那未免太濫;若是上輩子未行善,這輩 子不是賺翻了?假期臨近結束的一天,我們幾個在瓜田的帳篷里就開干。 盛夏的炎熱讓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塊,外面是朗朗乾坤,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我一邊由著周潔在我身上運動,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風光,心想這支教之旅 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大家各自發射之后,周潔順從地為我們三人舔舐著陽具。 賀九不由得感慨:「這真是太值了,你們這哪兒是支教啊,這是為我們送福 利啊,哈哈哈?!?/br> 黑順也感慨:「是啊,小娃娃們不知道學了啥,周老師反正是讓我開了眼了?!?/br> 周潔吐出jiba:「不要開我玩笑了……人家讓你們cao,還要被你們嘲笑……」 賀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會兒哥哥再好好親熱你?!?/br> 黑順抽了根煙,忽然念叨道:「哎呀,多虧了兄弟你點撥啊,要不然我們也 發現不了這么大福利啊?!?/br> 賀九點點頭:「是,尤其那會,去鎮上買藥那會,要不是兄弟過來cao她后門 ,我們還傻乎乎地兩個人輪流騎馬,多沒意思?!?/br> 黑順忽然想起了啥:「對啊,那回你咋來了兩回???」 我一驚,正覺得不對,這話頭要阻止,賀九這個傻吊就脫口而出:「回 柏桁那個傻缺也跟過來了,小雞哥給送回去才又過來的?!?/br> 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就尷尬了。 周潔忽然站起來,瞪了我一眼,然后問道:「你說什么?柏桁那天來了?」 我正要解釋,但是那兩人明顯反應慢半拍,黑順還傻傻地點了一下頭。 等他們兩個反應過來,這事已經敗露了。 周潔轉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 我捂著臉,頭一陣蒙。 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了帳篷,氣沖沖地走了。 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著臉,又氣又惱,只能把火撒在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 腦子么?這下好了,誰都沒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 女人都守不??!」 我追上周潔,想拉住她,卻被反復甩開。 我本來就氣,終于忍不住罵出聲來:「我cao!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么 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么?你自己干的事怕人知道,紙里包不住火!」 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欲言又止。 我以為她要罵我,誰知她這樣站了兩秒,竟逐漸抽泣起來,最終坐在田埂間 ,放聲大哭。 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了我反而無法應對。 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能也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感到恐懼。 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抽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 陽光曝曬著我們兩個,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于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了?!?/br> 我終于忍不住開口。 但她仍然不停。 眼淚已經流干,只剩下哽咽,更顯凄涼。 我喝道:「別哭了……」 然而我只兇了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我求饒了:「我求你了 ,別哭了,我聽你哭難受?!?/br>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么?」 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br> 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污了的膝蓋,又哽咽了一會兒,哭聲漸漸笑了,但是還是 在抽泣。 我的難堪到達了極點。 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了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 里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 終于,我放棄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歡樂:「好了,咱們扯平了。我不 再威脅你了,你自由了?!?/br> 她抬起頭,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了。我保 證,所有東西都銷毀?!?/br> 「你怎么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么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日,最后孤 身一日,慘死街頭,夠毒了吧?!?/br> 她終于不哭了:「把你那個相冊也燒了?!?/br>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冊。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點點頭:「燒?!?/br>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冊我得留著,視頻我也得復制。 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不會再拿來要挾她了。 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了,不要跟來?!?/br> 我并沒有聽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 我有點生氣了:「我cao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么多了?!?/br>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么?!?/br> 她冷冷說道。 確實是。 確實,一年到了。 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 「你本來打算一直要挾下去的是吧?!?/br> 我嘆了口氣:「沒有……」 不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她說得是,我確實一直想繼續要挾來著。 她轉過身,冷冷離去了。 臨走撂下一句話:「沒關系,最后幾天,我會聽你的。我說道做到,你也不 許反悔,否則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墊背?!?/br> 好嚇人。 我確實被她嚇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幾天可以cao縱周潔的光陰,但我卻似乎沒了興致。 可能是,真的,樂趣都被透支了吧。 但是我又無法忍受面對著頹廢的柏桁,只能在鄉間閑逛。 兩天之后,我又和賀九廝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賭一點。 賭錢帶來的些許刺激,似乎彌補了我內心的空洞。 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賭博這種事,我絕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幾千塊錢都輸光了。 賀九還是很夠意思,把贏我的錢分幾次又都給了我,說是只是看我過得比較 頹廢,說怎么著也不能賺兄弟的錢。 他這樣讓我挺內疚的,所以他湊的局我也盡量參加,他返我錢我也盡量不多 拿。 臨走前兩天,我們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難色地跟我說:「兄弟,你要走 了,不過哥們真有個事情得求一下你?!?/br> 「說,沒事,我有能力的盡量幫?!?/br> 「是這樣,我有一個局,必須參加。因為這個莊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過 生日,無論如何要讓我去?!?/br> 「你是要錢吧,兄弟我就三千塊錢,都給你?!?/br> 「不是不是?!?/br> 賀九一臉不滿,「我能這么跟你要錢么,沒意思?!?/br> 「那你說我咋幫你?!?/br> 「是這樣,這個哥呢,他有個習慣,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錢。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帶著……帶著周潔去,或許就行……這樣他高興了,也就不為難我了?!?/br> 我一聽有點不太樂意:「周潔……她現在也不是很聽我的?!?/br> 賀九嘆了口氣:「其實吧……我問周潔了,她說她聽你的?!?/br> 「真的么?」 「她說了,只要你說行就行?!?/br> 我皺皺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說實話吧,自從那天后,周潔就不讓我們碰她了。 兄弟怎么說呢……感覺也有點遺憾?!?/br> 說實話,我真的很為難。 我其實內心已經放棄了。 但是周潔都這么說了……莫非,她也是想再瘋一把,只是需要一個借口?看 我有點猶豫,賀九作了個揖,求我說:「哥你試著問問她,她要是不去就算了。 行不行?」 我嘆口氣:「總感覺,有點危險啊?!?/br> 「不危險,」 賀九擺擺手,「咱們去玩肯定危險,但是帶上周潔,那就是找樂子。你知道 么,一般大家也就玩個幾千塊錢,頂多上萬。你知道周潔能頂多少錢么?」 「多少?」 「像周潔這樣的,少了五萬,多了上二十萬都有可能?!?/br> 我愣了一下。 周潔確實值這個錢。 我心頭動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 我已經傷她傷的這么深了,難道還要「賣」 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賀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問問,問問就行?!?/br> 我拗不過他,點點頭。 也罷,就問問,周潔不去,就此作罷。 周潔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隨她。 晚上我給周潔發了信息,沒想到她當時應允。 她說:我知道這事,我聽你的。 「這事兒你可以自己做主?!?/br> 我說。 「我不會因為你讓我自己做主原諒你,你看著辦?!?/br> 她這么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好心當做狼肝肺,我一時惱火,回到:「你這么說 就太讓我難過了,我已經很照顧你的感受了。咱們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沒有一點 點友情么?」 「那取決于你?!?/br> 取決于我,什么意思?我想了想,輾轉了一會兒。 我不禁想象著周潔站在那些鄉巴佬面前,他們渴望的表情。 又不禁想象著周潔看著自己被當做籌碼,緊張兮兮的表情。 這樣想了一會兒,我心中的某種東西好像又復蘇了,它蠢蠢欲動,像星火一 般,漸漸燃成一團火焰。 媽的,怎么還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結果也說不定,就讓老天爺來定吧。 「我決定了,你跟我去?!?/br>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錢?!?/br> 臨行前的倒數第二天,我們應約赴局。 周潔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吊帶短裙,更是穿上高跟 鞋和白色絲襪,涂抹了妝容,變成了這個夏天最性感的模樣。 看著她的模樣,我的欲望就焚燒起來了。 這種感覺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個率性而為的自己回來了。 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被欲望驅趕,充滿荷爾蒙的驅動力。 能如何?贏了,有錢;輸了,無非是看她墮落。 我有什么損失!大不了失去一個女人,反正已經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見了賀 九,他興沖沖開車送我們到了鎮里的一個二層小樓,畢恭畢敬送我和周潔上樓。 一路念叨:「這回你們可幫了我大忙了,今天玩開心了,這位以后能少找我 麻煩?!?/br> 走到門口,我有點小緊張,也可能是興奮吧。 我扭頭看了一眼周潔,之間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進去?!?/br>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今天這局,就是為你開的。不管啥結果,咱高興 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得贏,我還真不想輸給不知來歷的人?!?/br> 我們一進去,里面坐了幾個人就不禁驚呼出聲來。 一共五個男人,牌桌前坐了三個,旁邊站了兩個,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潔,目 不轉睛。 周潔走進門,目不斜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將吊帶放 下一根,輕輕露出半抹酥胸。 我不禁想,這婊子是不是又欠cao了。 會不會今天不管輸贏,她都會讓在場的每個人插一遍?看著周潔性感的動作 ,幾個人不禁鼓起掌來。 賀九忙問中間坐的一個頭發花白,抽著煙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 份子?」 那個胡哥伸出一個拳頭:「十萬?!?/br> 周潔聽到十萬,竟然顯得有點失望。 然而我已經大喜過望了,周潔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海天盛筵也就是這個數吧 ……雖然,周潔確實比那些女人形象氣質好了不止一點,但畢竟,場合不同。 我坐下來,拿出了賀九給我湊得兩萬塊錢。 這兩萬都是免費給我的,完全算是贊助。 胡哥問了問打牌的另外兩個人,問他們帶了多少錢。 兩個人一個帶了三萬,一個帶了四萬。 胡哥笑了笑:「今天高興,這么漂亮的姑娘在場,咱們稍微玩大點吧?!?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我緊張了一下,玩多大?胡哥接著說:「一把玩個一百的,一千封頂吧?!?/br>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 但是為求保險,還是問了一句:「大哥,咱們是……必須玩到幾點,或者必 須輸光,有這個規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賀九是不是嚇唬你了,沒有沒有。過生日,圖個 高興,差不多就行了?!?/br> 我稍微放心一點,看了看賀九。 他也心領神會:「哎,放心,不會為難你的?!?/br> 我看了一眼周潔,心想我又不怕輸……不如說,我是想輸。 想看看周潔被陌生人據為己有時,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緊張。 我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線,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實的樣子。 「好,開局吧?!?/br> 沒成想,越是不怕輸,反而運氣就越往這兒跑。 我竟然手氣格外好,而且玩得又是我擅長的扎金花。 我沒有什么可驕傲的,就是演技高,總能騙到別人。 平時玩也經常贏,之前和賀九玩得時候,他都害怕了,盡量不玩扎金花,而 是玩斗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幾千塊錢輸給他。 如果手氣不好,那可能還真沒辦法,但是手氣好的時候,玩弄別人的心理簡 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一口氣,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贏了有四五萬。 我左右桌的錢都快空了,紛紛面露難色,牌不好就不跟。 胡哥前幾個小時手氣差,輸了不少,手氣好了大家又不敢跟,還老是蓋不過 我,有點著急了。 開始罵那兩個人:「你們兩個玩不起了就別玩了?!?/br> 那兩個人看著主家生氣,似乎有點害怕,連忙讓位。 賀九坐了下來,滿臉堆笑陪著說:「哥,我陪你玩,你讓我打個借條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點點頭:「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br> 賀九對我耳語道:「稍微輸一點再走,別掃了興?!?/br> 我覺得有道理。 看著眼前的一大摞錢,我忽然覺得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回頭看了看周潔,只見她橫臥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她的裙子本來就短,此刻下體更是若隱若現,難怪對面坐著的胡哥老是流口 水。 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潔了,所以好勝心起來了。 哎,無所謂,大不了把這點錢加上周潔都輸了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皆大 歡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滿意了一些,對我說:「今天不盡興,好歹我過生日,咱們破 個例,玩大點怎么樣?玩到兩點散場?!?/br> 我盤算了一下,玩到兩點,應該很難輸光。 以他們的技術,估計贏不過我。 所以,當然是欣然應允。 胡哥真的是有點焦慮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想著到了兩點可以翻盤,一親芳 澤呢?籌碼增加之后,一把輸贏頓時大了。 我也稍微緊張了一些,不過還是憑借一副順子,一口氣贏了三萬!我感覺運 勢正旺,而且完全把兩個對手捉弄鼓掌之中,這個夏天的種種,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錢,剩下不到三萬了,我盤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結束今天的游 戲了。 到時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說周潔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對胡哥說:「胡哥,時間不早了,咱一把定 輸贏吧?!?/br> 胡哥顯然有些不開心,不過賭桌上就是如此。 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客氣:「可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贏不了你一把?!?/br> 他跟左右人借了兩萬塊錢,作為最后一把的賭金。 我想了想,沒錢了,見底了。 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贏了就把錢退他一點,說點好話。 他要是還不高興我還有周潔這個后招。 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輸給他,反正少輸當贏啦。 我給胡哥點了一支煙,盡量讓自己顯得機靈點,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 賭注。 起手最低一萬,往上翻。 恩,這樣頂多輸個三五萬,我還賺。 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發下牌來,三個6。 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贏定了。 拿著豹子不贏,對不起老天爺。 我先押了一萬,假裝很保守。 胡哥毫不猶豫跟了,賀九扔牌。 第二輪我假裝糾結了一會兒,只翻一倍,兩萬。 胡哥這時候有點憋不住了:「都說最后一把了,還不搏一下!我全壓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讓他贏這一萬算了。 不過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會兒,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這個人際關系。 最后決定,還是全力以赴。 他翻兩番,我再翻!我直接壓上去八萬,心想反正離我的底還遠著呢,我還 有周潔。 頂十萬呢,呵呵,你說過的話總不能不認賬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地頭蛇,我女人都給你了,你還不高興?胡哥看我沒慫 ,有點猶豫了,但是這會兒賭徒的勁兒上來了,非要見個分曉不可。 只見他咬牙切齒,很想跟,但是——沒有錢了。 我想著那肯定就是跟了開牌唄,要么就投唄。 八萬塊錢他要壓上了,我不要,都還給他。 胡哥低頭想了一會兒,還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車鑰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寶馬的鑰匙。 他緩緩抬起頭:「寶馬3,6萬買的,算你3萬,輸了你就拿走。老 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有點害怕了。 我看了看我的三個六,心想……難道他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剛才……肯定 只是個同花順,不可能是豹子。 不能慫,不能慫。 我有錢,還有周潔……但是他沒開啊,我要開他,突然錢不夠了。 我怎么會想到,他突然拿出來一輛車。 別慫,別慫,他只是賭紅了眼,這把不可能輸。 我故作鎮定:「胡哥你嚇死我了,我這想開你,可是我沒錢了啊?!?/br> 胡哥擺擺手:「我不欺負你,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br> 他寫了一張紙條,給我遞了過來。 我看了以后,忽然熱血上頭!我雙手顫抖,忽然好像,興奮到了極點。 他寫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潔能陪他一個月,就頂2萬!周潔……陪他一個 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觀……我看著還在睡覺的周潔,咬了咬牙。 走到她旁邊,把她推醒了。 她揉著眼睛,蠻可愛的樣子,迷迷煳煳地:「怎么了……」 我把紙條給她:「一把定輸贏,這個條件,你看看?!?/br> 她看了紙條,似乎瞬間清醒過來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讓我回去了?」 我湊到她耳朵邊:「我們能贏?!?/br> 她把紙條攥在手心,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忽然讓我腦中浮想聯翩。 沒錯,我不怕,我不怕她變成奴隸,變成一條狗,倒不如說我渴望這樣。 「可以,」 她答應了,「但是這二十萬,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條?!?/br> 我毫不猶豫:「沒問題,我給你打?!?/br> 周潔站起來,走到胡哥身邊,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這兒有紙筆 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離看更是美啊,真是,別說二十萬了,一百 萬都值,值寧州一套房子!」 周潔拿了紙筆,就坐在旁邊,很認真地寫起來。 看著她筆尖用力的樣子,我忽然有一種隱憂……不過只是稍縱即逝。 我簽好字,回到賭桌,笑著對胡哥說:「咱們開吧?!?/br> 胡哥搖搖頭:「還差十萬吧?」 「???」 我愣了一下,「為啥?!?/br> 「你是不是把周潔陪一晚那個錢算上了?!?/br>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怎么辦,已經簽了二十萬的借條了。 雖說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讓她陪一個月,這……她肯定不同意啊。 但我還是看了一眼周潔,被她一臉冷笑鄙視道:「你還要讓我呆一個月?」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我實在拉不下去這個臉了。 心想十萬塊,我負擔的起,便跟賀九問:「九哥,給我借點?!?/br> 賀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萬我不是沒有,但是這個錢是要利息的?!?/br> 「沒事,我借?!?/br> 賀九反復勸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手握666,人生需要一點勇氣!不一會兒,他也寫好了借條,我看了看利 息,感覺可以承受,簽字了。 回到賭桌上,我感覺自己已經換了一個人,身體都是輕的,一陣陣發虛。 這就是賭博啊,手拿好牌都會這樣緊張,如果不是這么好的牌呢?他露出了 笑容:「開了?」 「開?!?/br> 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個同花順么。 他點了一支煙,輕輕把牌攤開。 AAA。 我愣了一下,頓時好像失了魂一樣。 好像椅子下面有一個漩渦,沉啊沉啊,一直往下落。 當我晃過神來,我已經在門口了,賀九扶著我。 我才發現身下潮熱,低頭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 這么……這么可怕么?我回過頭,之間身后周潔已經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 就在她身后抽插著,點著一支煙看著我:「這妞真緊,謝謝兄弟了,你可以滾了?!?/br> 我還在死撐:「沒事……沒事,哥高興就行……」 賀九扶著我下了樓,坐進車:「有句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我嘆了一口氣:「是欠你的錢么……」 賀九點點頭:「兄弟啊,我為你好,勸你早點還。因為那個錢也是我借的, 還晚了……利息太多還不上,你別怪我翻臉啊……」 我感覺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點點頭。 我想把濕漉漉的褲子脫掉,可是發現自己居然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這 就是所謂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獄?周潔還是跟我一起回的學校。 但是再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她只是在到學校的時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還欠我二十萬?!?/br> 我憤怒了,我沒有回她信息,而是沖到她們宿舍,把她惡狠狠喊出來,質問 她:「周潔,我知道我過分了??墒俏腋嬖V你你別忘了,我還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聲前途重要,還是錢重要!我告訴你,二十萬不是事兒,但 是你別催我,我會慢慢還!等我還完賀九的再說?!?/br> 周潔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說,你的視頻至少,至少3個小時,我全存在硬盤里。你 知道傳上網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國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br> 周潔點點頭:「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還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看著她瀟灑的轉身,我忽然感覺我們兩個的位置完全 調轉了。 不可能,不可能啊。 我帶著一絲憂慮回到了宿舍,想趕緊找到我的硬盤,卻發現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舍友回來了。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你特么是不是偷拿我硬盤了!」 舍友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半天說不出話了。 在我的反復逼問之下,他才一臉懵逼的說道:「我……我給你寄過去了。你 不是要電腦和硬盤么?我都寄過去了?」 「我什么時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機,翻出了信息。 是我的手機發的,準確無誤。 但是不是我發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潔干得。 我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我徹底被她將軍了。 我現在……變成了她的奴隸。 欠她幾十萬……白紙黑字。 這時候周潔打了電話過來,我由著手機響了半天,最后煩得不行,吼著對她 說:「你還要怎么樣!炫耀么!你贏了,我服你,這個cao作不錯!你聰明,不愧 是學霸!」 「沒有沒有,」 她的聲音忽然顯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說點實話。那天那個賭局啊,也 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幾天就認識的,所以我才這么早就回學校啦。你是不 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到頭來,被騙的只有你一個……」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掛掉了電話。 周潔。 周潔。 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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