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兮欲兮】第六篇 性奴賭局
第六篇性奴賭局 作者:車魚總司 27-11-30 字數:22722 這一年我掛了兩科,不過對于當時的我來說,一切都顯得不重要。 因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調教周潔身上。 她實在太美麗又太yin蕩,脫下衣服總讓你覺得她身上蘊含著無限的可能,穿 上衣服卻又似乎玉女一枚,強烈的反差不斷促動著我想要徹底撕碎她的偽裝,摧 毀她的自尊。 不過可能還是不夠狠吧,我也沒有辦法完全讓她變得真的和母狗一樣予求予 取。 我也很難說她和之前有什么改變。 盡管已經可以接受多人多xue的性交,但她對性交的對象還是很謹慎,始終小 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 時候她都是強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盡量遠的人,這使得我也無法隨心所 欲開始一次多P的Pr。 我覺得似乎越是「墮落」 的人,越是給自己劃了一條虛幻的底線。 你不好說這條底線到底在哪里,但是她們捍衛這條底線的時候表現極其夸張 ,甚至可以說是剛烈了。 讓你哭笑不得。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能找到自己的樂趣。 我做了一個相冊,里面貼滿了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愛對象的影像, 每個人挑選了幾個代表性的體位。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號。 這樣積累下來,已經有快三四十人了,著實不少。 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畢業之前讓一百個男人cao到她。 但是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樣給我的滿足感不夠大。 我自己待著的時候經常是無法專心干別的事情的,而是幻想著她被各種人凌 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無節cao、喪失尊嚴的樣子,越卑賤越好。 而且不是通過我的威脅,而是通過她自我的墮落。 真是邪惡啊,我也有時候不禁想自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 但最后總會用無神論和G主義理想安慰自己。 我告訴自己G主義一定是一切都極其開放的社會,我只是為這個未來做試 驗而已。 反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何樂而不為?轉眼大三結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 我本來是不在意這個期限的,但是有一天zuoai完了,她躺在我身邊忽然提起 這茬:「快到一年了?!?/br> 我愣了一下,我真沒想到她還記著「期限」,我以為她早就沉溺性愛離不開 我了。 所以就半開玩笑地說:「呦,你還在意這個期限呢?咱們現在這樣不好么?」 她搖搖頭:「說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br> 她的嚴肅感竟然一下子讓我受到了挫敗。 失落感和突如其來的無聊自尊讓我脫口而出:「cao,我說話肯定算話?!?/br> 不過我說完就后悔了,轉口道:「不過你想zuoai隨時還可以來找我啊?!?/br> 她冷笑一下:「你說個我必須來找你的理由聽聽?!?/br>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感覺自己腦門發熱。 她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繼續試探問道:「你不覺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jiba——此刻它正疲軟地躺著,活像一只縮小的柯基。 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進去:「憑你,還是憑它?」 這句話,真的刺傷我了。 我好想現在就把她cao翻,把她屁眼子cao開,讓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爭 氣,沒辦法。 我只能惡狠狠地說:「你等著?!?/br> 「你要讓我瞧得起你,就說到做到,一年,你記住了。下學期我要準備考研 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經讓你玩夠了吧?!?/br> 「我說到做到,倒是你可別反悔啊?!?/br>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種計劃,但是她卻越來越逆反,不僅新的花式 不接受,連肛交也漸漸不接受了。 說是最近老是感覺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 她反復堅持,別人也意興闌珊,我自己一個人更是無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 能作罷。 一次次過來,這種性愛成了對我的一種煎熬,即使是3P、4P也無法讓我 興奮了。 我陷入一種深深的失落之中。 直到暑假前,我發現,機會來了。 周潔可能是想躲著我,報名參加了去西部的支教。 她以為可以甩開我了,沒想到我通過各種手段,硬是也搭上了這班車。 當支教的隊伍集合的時候,她被我嚇了一跳:「你怎么也來了?」 我訕笑道:「我怎么不能來,你別忘了我原來也是學生會的人?!?/br> 她竟然露出了一個惡心的表情:「來就來吧?!?/br> 我發現她竟然漸漸地連敷衍我都懶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氣急敗壞。 但是我知道,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機會了,要冷靜。 飛機飛到寧川,落地后又轉大巴去銀城。 我上了車,先占了個兩人座,示意周潔過來跟我坐,她完全沒理睬,反倒坐 到柏桁旁邊去了。 那也是學生會的,學習不錯,但是很不起眼一個男人,我一向鄙視得不行, 沒想到她竟然莞爾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 你別說,還真讓我有點不爽。 眼看著滿車就我和柏桁兩個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塊兒我也無所謂了,你和 這么一個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簡直讓我沒面子!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潔有點意 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過她。 這簡直就是打臉。 兩個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說有笑,好像很熟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們可能看見周圍人都睡了,也把聲音放小。 我怕他們說啥悄悄話,便湊在旁邊聽。 只聽周潔說:「我可佩服你了?!?/br> 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br>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br>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實我也很佩服你,」 柏桁聲音越發笑了,顯然是有點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學習又好,各方面 都優秀……」 周潔輕輕一笑:「是不,那能讓你覺得欣賞我還挺高興的?!?/br> 柏桁點點頭:「恩,你是我唯一的異性朋友,而且說真的,比好多同性還能 聊得來?!?/br> 「我比較善解人意唄?!?/br> 「恩,知心jiejie?!?/br> 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鏡。 我一聽有問題啊,合著他們已經很熟了。 這不是普通聊天啊,這都打情罵俏了。 我心里一陣醋意升起,心想周潔這段時間變冷澹,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柏桁,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我?……一個都沒有。你呢?」 「我……高中談過一個?!?/br> 「你現在沒有?」 「沒有啊,上大學不想談戀愛了?!?/br> 「哦……不想啊……」 「不想談,感覺談戀愛挺難的?!?/br>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這個?」 「不是不是,想聊?!?/br> 周潔嘆口氣:「也就能跟你聊聊?!?/br> 「想聊啊,你說得我都愿意聽?!?/br> 「沒事,今天不說了。去了銀城沒事了咱們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br> 「那我睡一會兒,你讓我靠一下?」 柏桁有點受寵若驚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cao」。 雖然說cao了周潔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 媽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個婊子嗎?我看著周潔靠在柏桁肩頭 ,氣得牙癢癢,心里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這個臭婊子。 到了銀城,大家安頓的時候,我找到機會拉住她聊了一會兒,假意說這回讓 我好好照顧她。 她肯定不領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別的計劃。 我在她手機里裝了個定位軟件,方便我監控她——這村里這么偏僻,萬一找 不著人了,我不是干著急?我把軟件拖到她的一個文件夾里,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沒問題。 我們一行二十個人,分配到四個村。 我和周潔、柏桁和另外兩個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賀家村,反正村里不 是姓黑的就是姓賀的,方言根本區分不開。 我和柏桁住在一對老夫婦家里,三個女生住在村長家——那兒有個二層樓, 幾個女生住在二層比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潔,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監視。 她倒是挺有意思,一個禮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復和柏桁出去遛彎,或者幾 個女生一起去村長家地里幫忙,偶爾幾個人去魚池邊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長了艷福了,顯然他也是暗暗在懷疑周潔是不是喜歡他。 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潔喜歡這貨,可是真的太明顯了。 她不光跟他單獨相處,還拉著他去了一個小山溝里。 我甚至滿以為周潔要跟他開干了。 可是這小子恐怕是不行,絲毫沒有膽量,任周潔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著 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現周潔可能真的喜歡他。 她甚至連自己過去的事情都簡單包裝了一下跟他說了,確實把他當做最親近 的人在傾訴。 柏桁回來會跟我說,但是他顯然一點都沒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這個名字 意味著什么。 呵呵,這種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我看著柏桁癡情的樣子,只是反復鼓勵他——我知道鼓勵他他也不會上,慫 逼。 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讓我cao了無數次,會不會氣得要跳樓???到了月 中,我發現周潔越來越按捺不住了。 因為天氣確實炎熱,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 氣溫升到3度,她干脆只穿熱褲和一件短襯衫,大長腿明晃晃地晃著,讓 村里的單身漢甚是眼饞。 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內褲的,不知道別人發現了沒有?半個月不挨cao,我感 覺周潔快到極限了。 果然,這天晚上村長叫上幾個一起去他家幫忙的村民,和我們一起吃飯。 天氣炎熱,我們幾個稍微喝了點酒。 只見周潔坐立難安,故態復萌。 我心說,好了,這婊子這回徹底忍不住了。 只要柏桁這個小子不開竅,她就肯定求我干她。 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單身漢來一發了。 我們眼前就坐著兩個,一個叫黑順,有個外號叫「黑驢rou」;一個叫賀九, 是村長的小舅子,是個賭棍。 兩個人都是因為獨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婦。 黑順是聽說「驢rou」 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沒人敢嫁;賀九是因為賭,欠一屁股債。 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有點不太檢點。 兩個單身漢開起女學生的玩笑,讓村長好一頓訓斥:「你們兩個注意點,不 要把臭毛病帶到人家老師跟前?!?/br> 賀九撇撇嘴:「我是注意著呢,黑驢rou說話沒輕重?!?/br> 村長拍拍桌子:「說話注意點,人家叫黑順?!?/br> 黑順很是不滿:「你胡說?!?/br> 賀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點,把自己東西管住點?!?/br> 黑順聽他這么一說竟然臉紅了。 幾個女生懵懂地,沒搞明白,我是反應過來了。 這孫子喝了點酒,看著女人,硬了。 我離他近,悄悄瞥了一眼。 我靠,黑驢rou果然所言不虛,看樣子傳說是真的吧。 黑順此刻尷尬得要死,村長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臉緊張。 村長跟女生們搭了幾句話,讓賀九好好跟大家介紹一下村里的風土人情,然 后悄悄湊到黑順身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大概是讓他找機會走掉。 黑順點點頭,忙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著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過去起身要走,誰知竟然腿軟忽然 摔倒了,摔了個望星空。 我們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潔最熱心,起身去扶。 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見了!周潔把他扶起來,黑順便愈發慌張,趕緊跑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周潔神情都不自然了,臉紅著走回座位,偷偷掃了我一眼。 我朝她一笑,她趕忙躲開我眼神。 呵呵,小妮子,看見大jiba忍不了了吧。 話說我今天也有點想caoxue了,趕緊,趕緊來找哥哥我。 看著周潔在那里坐立難安,臉色通紅,柏桁倒是也發現了,忙問:「怎么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說:「肯定是啊,來周潔,我送你回吧?!?/br> 周潔像是得救了一樣,忙點頭說好的。 柏桁這時竟大不識趣,把這個作為自己絕佳的表現機會:「我來我來,我背 你回去?!?/br> 幾個女生忙開起他玩笑來,搞得兩人甚是不好意思。 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難而退了。 沒想到今天他喝了點酒,大男子主義的火燒起來了,沒臉沒皮一定要送。 我只好說那我們倆一起送吧。 村長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積極主動啊,不要爭了不要爭了,大 家都回吧,不早了?!?/br> 好,一把好事,讓柏桁攪黃了。 當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復詢問我有啥談戀愛的經驗啊,問我知不知道 周潔有啥喜歡的人沒有。 我懶得理他,說我累了,假裝睡覺。 可是jiba難受,哪里睡得著。 我翻開手機,跟周潔打電話。 誰想到幾個女生竟然也興致正高,圍著周潔玩斗地主。 我徹底無語,只能這樣,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難眠。 女生住村長那兒,還有空調,我們兩個男生連空調都沒有,只有個破風扇吹 吹吹。 柏桁這個傻子倒睡得香,還打起呼嚕來,我是實在睡不著,只好起來擼了一 管。 躺下我刷刷周潔的定位,發現她可能確實沒動,大概是睡了,這才稍微平靜 一點。 到了早上五點多,終于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我醒來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潔的定位。 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然沒在學校,而是去了村東頭。 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順家就在那兒,大呼不好,這臭婊子不會去找「驢 rou」 了吧!我忙起來穿上衣服,跑到那邊。 我湊著黑順家院墻,發現還真是。 周潔正站在一個梯子上,幫黑順換燈泡。 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蟬翼的襯衫,加上出了點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潤酥胸清 晰可見。 加上下身只穿了熱褲,此刻黑順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 好家伙,早就硬了,明顯得不得了,黑順甚至為了讓jiba不太明顯,始終彎著腰 ,姿勢都扭曲了。 我心想為時已晚,不過無所謂了。 讓黑順這種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錯,反正自己有的是機會,此刻能讓周潔再 墮落一點,再像婊子一點,不是更好。 賀九常說,黑順是出去召妓都會被拒絕的人。 連這樣的人周潔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夠yin蕩!燈泡裝好了,周潔從梯子上 下來,吁了一口氣。 黑順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個子太矮,還要讓女生幫忙?!?/br> 「沒事,應該的,你老照顧我們幾個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著 肚子?」 我心想你個臭婊子,揣著明白裝煳涂。 你來這兒不就是找cao么?直截了當好不好,裝什么裝?黑子捂著自己下體: 「啊……是稍微有點,可能剛才碰上了?!?/br> 「要不,」 周潔伸手過去,「我幫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兒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在我們那兒做過運動會的醫務志愿者,簡單傷口都能處理。 你讓我看看吧,沒事?!?/br> 黑子眼睛滴熘熘轉了轉:「那進屋看吧,不太方便?!?/br> 「好啊,好啊,簡單看看,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咱就出去找醫生?!?/br> 倆人說著進屋了,我忙繞到后面,找到黑順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 窗子關著,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聽見倆人的聲音。 只見周潔問:「哪里疼啊,黑子?!?/br> 現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蟲上腦,哪里還會掩飾,隨即把手放開,指著 下面說:「這兒疼啊?!?/br> 周潔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說呢?!?/br>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沉默了幾秒。 可能就是在這視線交接之間,一樁jian情就注定了。 周潔先打破了沉默:「我幫你摸摸?!?/br> 她一碰黑順,他就抖了一下。 果然太久沒碰女人,興奮死了吧!「疼???」 她笑著,伸手摸了摸黑順的下體。 她似乎在摸索那陽具的長度,用掌根由黑順的恥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蓋才 用手指攥住guitou。 由于她手的牽拉,黑順的褲子緊緊繃在腿上,顯示出那陽具令人詫異的尺寸。 看來大家傳言不虛,這單身漢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嬌滴滴地貼到黑順身 上:「黑子哥,你這個漲得好大呀?!?/br> 黑順一邊咽口水,一邊早就按捺不住、將手伸到周潔身上四處撫摸:「沒辦 法啊,你黑哥從來沒見過妹子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瘋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 不弄估計就要漲死了?!?/br> 周潔咯咯笑了一聲:「那我可舍不得讓你漲死?!?/br> 「那咋辦?」 周潔把手伸到他腰間:「露出來是不是不那么難受?」 黑順早就等不及了,聽她一說趕緊把褲子脫下,一把把周潔推到炕上,嘴巴 在她身上臉上叭叭開始亂親,同時就使勁往下脫周潔的衣服,甚是簡單粗暴。 周潔連連求饒:「不敢不敢,大白天的,會讓人發現的!不敢!我們老師就 在旁邊呢,路過咋辦?」 黑順哪管這個,早就把周潔褲子脫了個光:「沒事沒事,咱小點聲,小點聲?!?/br> 周潔也只是推脫推脫,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 誰想正在這時,村里老吳頭提著一籃子不知道什么東西找了過來,「哐哐」 敲起門來。 也是兩個人不小心,剛才連門也沒關,老吳頭敲了兩聲發現沒人理,直接推 門就進來了。 黑順大喝:「媽了個逼的,剛才沒關門!」 嚇得趕緊提褲子往下走,邊提邊跑去關房門,甚是可笑。 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老吳頭進來前鎖上了門。 他湊在門口,看那老頭又敲了一會兒門。 終于,老吳頭嘆口氣說:「狗日的不在啊?!?/br> 這才扭頭走了。 臨走,還順手幫黑順把院門也關上了。 黑順松了一口氣,這才回到屋子里。 只見周潔已經把褲子穿上了,氣氛也冷了下來。 他明顯氣到不行:「這個老吳頭,早不來晚不來……」 周潔也有點掃興:「大白天嘛,難免的,我就說……」 周潔說著要下炕,卻被黑順攔腰抱?。骸竸e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 死了難受啊……」 周潔顯得有點猶豫:「你……你還疼么?」 「疼啊,疼啊,」 黑順邊說邊脫褲子,猴急地把陽具露出來,但是那活兒這會兒已經軟了。 他忙說:「你不要看它軟了,疼還是疼?!?/br> 周潔可能也覺得自己這樣晃人家不好,便羞澀地說:「白天做太危險了…… 要不,周潔給哥哥舔舔?」 黑順大喜過望:「行啊行啊?!?/br> 說著便站上炕,把陽具伸到周潔嘴邊。 那東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凈,周潔皺了皺眉頭:「臭死啦,你怎么也不 洗洗?」 黑順有點害臊:「哎呀,你看我這個邋遢的,我現在去洗洗,你等等哥?!?/br> 我正說這個傻吊真墨跡,周潔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沒事,就這樣吧?!?/br> 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黑順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八,然后含在嘴 里開始舔舐。 她格外細致,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taonong。 然而,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于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 來的竹筍頂起來了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變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雞八?!?/br> 「jiba……別叫jiba,我cao,周潔你舔得哥好舒服?!?/br> 「那……唔唔……嗯……那黑子說叫什么?」 「叫rou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cao……」 周潔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 搓動舔不到的地方。 時而還伸手撫摸黑子的yinnang,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 黑順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于伸手抓住周潔的頭:「別、別舔了,讓哥干 吧?!?/br> 周潔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 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滿了yin水,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 的yindao口兩邊。 「唔唔……進來吧,咱們做快點,別讓人家發現了?!?/br> 周潔呻吟著,用言語調情,催促著黑順。 黑順拍拍周潔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了 ,稍微有點疼……」 周潔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yinxue,盡量將它分開。 兩條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是很緊張。 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 但隨著guitou進入,周潔的表情雖然仍顯得痛苦,但是眉目間已有一絲釋然。 可想她的yindao早已經為插入做足了準備。 每一條皺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領導」 的專車駛入……「啊……」 周潔一聲嬌喘,看樣子是插進去了。 「啊……啊……啊……還是有點疼……不過……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說,早說我早點就干你了?!?/br>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還能不疼你?」 黑順撫摸著周潔修長的大腿,摟著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來頗在爽處。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歡你了……」 周潔呻吟著,雙腿已經在黑順身上開始磨蹭,下體也開始拱動,配合抽插。 「??!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輕一點……啊……又太 輕了啦?!?/br>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 黑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噼柴一般用陽具敲打著周潔一片汪洋的花心。 盤龍錯虬的yinjing隨著抽插擴張著周潔嬌嫩的rouxue,熨斗般將周潔yindao里的皺 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兇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 這樣……周潔很快……就會……高……高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幾回……」 黑順可能覺得趴著不得勁,便把周潔拉到炕沿,自己站在邊上,半傾著身子。 這樣既便于用力,又能把體重都壓在周潔下體,盡量沒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干死meimei… …啊啊……」 黑順真不愧是「黑驢rou」,名副其實,投入起來真像一頭憤怒的種驢jianyin著 ,干得周潔的身體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個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 演奏般抑揚頓挫,而又在婉轉的基調中不時崩出破音般的響動。 我藏在后窗子,看著兩個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進去加入戰斗——可 惜實在是不方便。 太棒了,我就是喜歡看這么sao賤的周潔,看她纖細白皙在黝黑糙漢的身體下 臣服,看她奉承著連著窮鄉僻壤都無人問津的男人。 這樣才好!這樣才好!看啊看啊,看那yin水,都往炕下濺了,連我這兒都能 聽清yin水被拍擊的聲音。 黑順家地上都是磚,被yin水打濕了明顯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 泊一般。 而且隨著交合的進行,那地面上的積水面積還在不斷擴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開,汁液到處亂濺,種子在體內四處滾動 ,敲打體腔的每個角落。 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了空中,身體唯有嵴梁以微妙的 平衡支撐在炕沿上,被黑子的雙手鉗著,才不至于掉落。 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了聲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 海嘯一般,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 潔太yin蕩……蕩了……??!——」 這次,周潔的潮吹高潮和yindao高潮同時到了。 空前的痛與快感交織如錦緞將她纏緊,又將她抖落。 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陽光如野泉一般。 愛液洶涌地,從翻出了一大片紅色黏膜的yindao口涌出。 很快,又被砸落得陽具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濤,蝶翼一般鋪展在周潔的兩腿 之間。 黑順越來越瘋,雙手胡亂翻動周潔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膚,像是在活剝一只 野兔。 「妹子你的奶子好軟,哎呀,捏著真舒服……啊啊……哥cao得舒服不?舒服 不?」 周潔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炕邊,并說不出話來。 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后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黑 順的抽插還始終不停。 壓抑許久的性欲轉變成一陣陣高潮,像游戲機吐幣一樣往出交代。 我都數不清了,只知道她像馬達一樣一直震、一直震……幾乎抽插幾十秒就 馬上來一次高潮。 黑順也被這yin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rou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 作著,終于當黑順一聲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潔隨著噴射再一次激烈抖動起來, 嗚嗚嗚嗚地呻吟,一對rufang顫抖如同電擊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頸旁。 她襯衫此刻早已濕透,完全黏在皮膚上,就像是剛淋了雨一般。 我看著她緊繃的腳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云雨完畢,黑順還是 依依不舍,伸著舌頭不停舔舐著周潔。 周潔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這才輕輕撫摸著黑順:「咋辦啊,我這個樣子,都 濕透了,走不了了?!?/br> 黑順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這個水妮子,全是水。沒事沒事,晾干 了再走,我歇一會兒還能干?!?/br> 「不行不行……讓我晾干……一會兒回不去同學該著急了?!?/br> 周潔反復勸告,黑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身體,穿上褲子。 周潔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沒帶藥啊?!?/br> 黑順跪下,舔著她腳丫,說道:「沒事么,懷上我娶你?!?/br> 周潔笑了起來:「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給你呢,你想啥呢。一會兒給我買藥 去?!?/br> 黑順愣了一下:「買啥藥???」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說你可能也記不住,別買錯了?!?/br> 周潔梳梳頭發,把胸罩系上,上衣脫下來放到窗口晾著。 「那我陪你買去么,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么?!?/br> 「好啊,」 周潔笑了笑,「你開你的車送我去,好歹你還有個車呢?!?/br> 黑順這下又驕傲了:「對啊,村里就我和村長有車,厲害吧?!?/br> 周潔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緊張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車,不會有病吧!」 黑順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說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讓我 干。偶爾有幾個,也都是給我手出來,不讓我放里面呢?!?/br> 周潔皺皺眉頭:「你說得我好像比妓女還那啥……」 黑順摟住周潔:「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個仙女呀哪兒能跟婊子比。她們那個 是掙錢了,不劃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樣?!?/br> 周潔還是不高興:「我還是覺得這話不好聽?!?/br> 黑順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勢撲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說我咋哄你啊,再讓你 舒服舒服行不?」 周潔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一會兒還要上課呢……」 「沒事沒事……不是還有一個小時了么?!?/br> 黑順攢了幾十年的精蟲了,豈是一炮可以釋放完的。 他分開周潔的雙腿,把那粗壯的下體再一次壓了上去……周潔推脫不過,這 便又是一輪cao干……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課了。 我在黑順家的后墻擼了一管,這才趕緊跑去上課。 我心情十分愉悅,想著周潔這回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 支教還有半個月,她還不天天守著這根大jiba……理想得話,再墮落一點, 讓村里的單身漢都cao一下?想到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聲來。 我正笑著,旁邊響起一個聲音,一看正是昨天給我們做大鍋飯的那個賀九。 賀九笑話我說:「你個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開心事?!?/br> 我聽他這么一問,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說:「沒啥,看見點那個事情?!?/br> 賀九馬上來了興致:「啥那個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個?!?/br> 賀九眼睛放光:「誰誰誰?」 我拉他過來,走到我黑順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br> 賀九吃了一驚:「黑驢吊cao上女人了?誰家媳婦?」 我說:「不是誰家媳婦,我們同學?!?/br> 賀九更是驚訝不已:「不得了啊,現在的娃娃,黑驢rou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著呢,你自己看?!?/br> 賀九有點矮,便搬了一塊石頭踩上去,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 我cao,這個狗日的黑驢rou咋有這個福氣?!?/br> 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聲音小點,一會兒我告訴你咋回事。你悄悄看著 ,我去上課了,你不要驚動了他們兩個?!?/br> 賀九看得出神,忙擺擺手說道:「不驚動不驚動,你去吧?!?/br>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賀九忍不住沖進去加入戰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 住,我也有辦法。 回去上了一節課,我也是心不在焉,給孩子們看了看電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忙看了一下手機監控,發現她已經回學校了,正在辦 公室呢。 我忙過去,看見周潔頭發還有點亂,不過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順正在屋子里 和柏桁說話呢。 原來是周潔要去鎮上買藥,借口自己生病了,讓柏桁幫忙代一節課。 柏桁哪里知道內情,連忙應允:「沒問題,去吧去吧!我幫你,上完課快休 息,別耽誤了?!?/br> 周潔笑了笑:「你真好?!?/br> 我內心呵呵:「你真傻?!?/br> 我沒有待著,繞出來憋招兒,正巧看見賀九一臉嫉妒在校門口繞著。 我心生一計,走過去問他:「咋,看爽了么?」 「媽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驢rou子這個人,還有這種福氣。我是 不懂你們大城市的娃娃了?!?/br> 我笑笑說:「你不要看周潔乖乖靜靜,學習又好,她就是這種女人?!?/br> 「哪種女人?」 「公交車啊?!?/br> 「那咋就挑了黑驢rou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鉤,便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去你也行?!?/br> 「真的假的?」 「真的,你聽我的?!?/br> 我告訴他,說周潔和黑順一會兒出去,肯定會開房干。 讓賀九跟上,去了那兒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賀九將信將疑:「媽的,你別唬我,我怕黑驢rou子打我,他可打過我?!?/br> 我皺皺眉:「機會只有一次,你試不試,不試算了?!?/br> 他咬咬牙:「媽的,試試,為啥不試?!?/br> 我又鼓勵了鼓勵他,之后便回到辦公室。 其間正好和周潔打了個照面,我盯著她看,她果然心虛,躲開不敢看我。 我心里暗自罵道——真是個sao逼,說你是公交車都是恭維你,什么爛人都能 跟你做,你就是個公廁。 我在辦公室,遠遠看著賀九攔住了他倆。 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個人一起去鎮上了。 我心中暗喜,看著正去幫周潔上課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 雙響。 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和柏桁都吃完飯了。 我刷著定位,看到他們一直在鎮里,定位始終呆在一個叫歸家旅館的地方, 心如明鏡。 柏桁則是一陣陣著急:「周潔他們咋還不回來,不會病得厲害,看病去了吧?!?/br> 我挑撥他:「怎么,你著急了?」 「不是著急……」 他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地方衛生條件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厲害,咱們得 陪他去市里才對。大家都是同學……」 我忍不住笑了,不過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說的對,是應該再細心點。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打?」 「你不打我打?!?/br> 「我打我打?!?/br> 他顯然覺得這又是個表現的機會,拿起電話就打,誰曾想一連打了三四個都 沒人接。 他這回真著急了:「不會真出事了吧?!?/br> 我做出著急的樣子:「哎呀,那要不咱倆去看看?」 「額……」 他有些糾結,「沒車了啊?!?/br> 我笑了笑:「我有駕照,咱們借村長的車去吧?!?/br> 他一副釋然的樣子:「那太好了,你真夠意思,走吧快點,別回頭正好錯過 了?!?/br> 「放心吧,我聯系村長?!?/br> 村長很爽快給我們借了車,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時到鎮上。 他一直在叨咕醫院在哪兒,我說那不一定在醫院,我發信息問問賀九。 他這才傻逼兮兮拍拍腦門:「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問賀九,光想著給周潔打 電話了?!?/br> 我心里說:「因為你是傻逼啊?!?/br> 我假裝看到了信息,跟他說周潔不舒服,在鎮里找了個旅館呆著呢,現在睡 著了。 他說那咱們方便去么?我心說那肯定是相當不方便。 但是嘴上還是騙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歡周潔么,這是機會啊, 你放心讓兩個單身漢陪著她啊?!?/br> 他一皺眉頭:「不放心?!?/br> 「那不完了?!?/br> 我帶他一路去了旅館,問了前臺他們三個在哪兒。 前臺倒也不隱瞞,直接跟我說了。 我很客氣地說了謝謝,然后暗自激動地帶著柏桁上樓。 周潔啊周潔,你看上的男人,我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過我還不想周潔就 此和我翻臉,最好是只讓柏桁看見,別讓周潔發現。 不過她現在應該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經驗,她發現不了。 我們上了二樓,只是走進了,就聽見了啪啪啪的響動和一陣陣女子的yin叫聲。 果然小旅館隔音效果不好啊。 我回頭看看柏桁,他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 我猜測,他再傻這時候也不免會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呵呵。 我們走到門口,那聲音已經十分響亮了,一股yin蕩的氣息撲面而來。 柏桁臉都綠了:「不是……不是這間吧?!?/br> 我假裝猶豫:「不知道啊?!?br />